書音臉皮厚,但也經不起他這麼,鬧了個大紅臉不說,脖子也僵了。
偏偏狗男人使壞,就叼著最敏的脖子嘬。
書音沒忘記何,強行拉回理智推開他的腦袋,“別搞事兒!”
“沒搞事”,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廓邊緣來回掃,“這不是在搞你麼?”
“……”別人都說“吃人,拿人手短”,怎麼到了燕小辭這兒,便宜全讓他占了呢?上不饒人就算了,手上還。
書音抓住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想什麼呢!要搞也是爸爸搞你!”
“哦?”燕辭從善如流的松開自己的手,“那你來。”
書音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配合,一張小臉上寫滿了疑,“這麼乖?”
“上下都依你”,男人子往后一倒,角掛著邪笑,“我在里面就行。”
書音左右看看,試想把桌上的大理石臺燈直接砸他腦袋上的可能有多大。
燕辭用手肘支撐著上半的重量,饒有興致的看著,“不會嗎?”
狗男人開始挑釁,書音咬咬牙,想起上回他在床上跟自己說過的狠話,依葫蘆畫瓢,擺出兇狠的架勢,“有種別哭!”
看著小姑娘兇兇的模樣,燕辭心里得一塌糊涂,他強忍住把人撲倒的沖,還是那句話:“你來。”
書音回憶起當年看過的“教育片”,關于主角主的劇,第一步先是干什麼來著?
哦,對,解皮帶!
書音掀開他的大擺,看到了燕辭剛好合的西,黑的頭在勁瘦的腰上,沒有一褶皺,像是量定做的,本用不到皮帶這種繁瑣的東西。
書音落在腰上的手倏地往回一收,“不搞了。”
燕辭正想問為什麼,就聽到燕辭興致懨懨地說:“沒有皮帶,搞起來不夠刺’激。”
燕辭:……這是什麼清新俗的借口?還帶這樣玩的?
書音從他上下去,打量起了這間上房。從老紅木桌椅,再到雕刻繁縟的古床,無一不在著這座四合院的歷史。就連桌上的小擺件,也樣樣巧。唯一奇怪的是,這屋里沒有一點王住過的痕跡。
看燕辭對這屋子的悉程度,書音反而覺得燕小辭更像這屋的主人。
“你之前是不是在這里住過?”書音問。
“不愧是小金主,真聰明。”
狗男人的夸獎毫不走心。
書音白了他一眼,繼續問:“和王一起住的?”
“不是”,燕辭說,“不太喜歡這里,所以一直住在老城區的筒子樓里。”
“為什麼啊?”書音問,“這里的環境不比筒子樓好多了?”
“想知道?”燕辭像個說書的人,正講到最彩的緩節,突然拋出一句“預知詳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書音像是一條被他釣上了鉤的魚,忙不迭的點頭:“想。”
“那先點茶水錢。”
“嗯?”
“上茶樓聽故事,不留下兩個銅板怎麼行?”
還真把自己當說書的了?
書音在羽絨服的兜里呀,出手機來,給燕辭發了兩百塊的紅包,“現在能講了吧?”
“我不圖財。”
“那你圖什麼?”
“圖你。”
這種似是而非的話,讓書音的大腦短暫卡了一下才繼續轉。輕諷似的笑了一聲,想起千希希那句話,“我除了錢,一無所有。”
燕辭搖搖頭,手指下,落到的左。
“圖啊?”書音頷首,低低的笑了起來,想立刻發消息給千希希,告訴,書音除了有錢,還有呢!
燕辭沒給走神的機會,隔著羽絨服重重的了一下左邊心口的位置:“不圖,就圖你這顆心。”
“心?”
“嗯”,男人的眼神陡然深邃,直勾勾的著的眼睛,說,“我想要你這顆心上最重要的位置,只容得下我一人。”
書音的心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去控制過,比第一次騎在馬背上還要顛簸。左右不過拳頭大的小東西,卻好像突然有了跳出腔的力量。下意識往后仰了仰,說著七八糟的話扯開話題,“牛面湯兌酒了?吃碗面你怎麼還上頭呢?”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狗男人心里就沒點ABCD數嗎?
就算是哄開心,這種話也霸道得越界了吧?
書音用了點力氣,掰開他的手指,想從他的懷里逃出去。
燕辭沒給這個機會,拽著的手腕往回一扯,把人強行扣回來。
“躲什麼?”氣息過的耳朵,燕辭低啞的聲音在耳畔漾開,“氣氛這麼好,真不想聽我把話說完?”
“狗里吐不出象牙”,書音分開雙坐在他的上,姿勢說不出的曖昧,稍有不慎就會槍走火。
有預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急于擺這個氣氛,“別說了,料你里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書音。”男人突然了的全名。
書音聽得心尖一。
燕辭很的全名,每次聽到的時候都會心率失衡,從前以為是礙于他紀檢部部長的威嚴所在,后來才逐漸發現,那種心跳的覺就是人們俗稱的小鹿撞,而這會兒,小鹿快要撞死了。
狗男人侍行兇,目不轉睛的著他,“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窗外沒有星星,所有的星星仿佛都鑲嵌在了他的眼睛里,書音多看了兩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只能傻乎乎的與他對視。
這種話書音不敢當真,因為某些人從小就能言善辯。不過是一句“我好像有點喜歡你”而已,誰當真誰傻‘。
“你換個人喜歡吧”,書音說,“我這麼好,你配不上。”
“這樣啊……”男人狀似傷的垂下眼瞼,“那我再努努力吧。”
努力?努什麼力?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書音掰開他的胳膊,站了起來,嚴肅的看著他,“以后別拿這種話哄我開心。”
“如果我是認真的呢?”燕辭抬起頭,對上了書音的眼睛。
書音直愣愣的站在長椅,打量著他的表,他眼里沒有半點笑意,眸子里黑沉沉的一片,讓人探不清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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