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音是只野蠻的小豹子,燕辭一直都知道。上有一永遠不會被任何人馴服的野勁兒,也正是這不怕死的勁兒,吸引著他不斷的朝靠近。
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征服在作祟,用了很多年才理清楚,他對的那份,其實就是偏。
小豹子被他寵壞了,連結都敢咬,怕是不知道,這位置對男人來說有多敏。
燕辭悶哼一聲,扣了書音的腰。
書音條件反的仰起頭,剛要開口,男人就突然低頭,含住了的。
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男人暴風雨式的親吻,打得措手不及。
不像鬧著玩的,倒像要走所有的呼吸。
他懲罰的咬了一下的瓣,勾得邪火四溢。
書音不服輸的勾住他的脖子,張開了想要咬回去。狗男人卻循著那個隙,強勢的把舌尖了進來。
就在書音愣神的那一剎那,燕辭反客為主,干脆利落地掌握了主權。
嫌棄彎腰的姿勢太累,燕辭索扣住書音的纖腰,輕輕一提。書音本能的張開,環在了他的腰上。
男人削薄的瓣過的臉頰,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寶貝兒,你真’主。”
同樣的一個稱呼,從書音的里喊出來,就像拜把子的兄弟,從燕辭的里說出來,卻了書音半邊子。
就燕辭這段位,放在神話故事里,怎麼也得是妲己那一級別的。
書音被這句“寶貝兒”得面紅耳赤,腦子里只殘留了一個念頭--不能輸!
說什麼也不能在狗男人面前丟了面子!
勾著男人的脖子,燦爛一笑,“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誰讓你這麼浪呢!”
“那你喜歡嗎?”燕辭勾人的桃花眼盯著書音,點點燈在他的眸子里得細碎,像滿天繁星。
書音想都沒想,就笑著回:“喜歡啊,不喜歡干嘛養你。”
這回答一聽就知道有多不走心。想從口中得到一句真心實意的喜歡,比讓晏家破產還要困難。
燕辭眼底的笑意淡薄了幾分,“不是想拉攏我才養我的嗎?”
書音無話可說。燕辭這人,表面上不聲,實際上看事比誰都徹。心里的那些小算盤,在他這里就是隔著一層保鮮,想瞞都瞞不住。
好在也沒想過要瞞他,和書家人水火不容,以燕辭和書澈的關系,不可能看不出想搞垮書氏。
也確實想過要拉攏他,但在這件事上,并沒有執念。不然也不會佛系的隨口提一提,而不采取任何行。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還是知道的。所以剛開始決定包養燕辭的時候,真不是因為想要利用他。
至于真正的原因……書音也不清楚,大抵就是看到他發了那條“求包養”的朋友圈,心里不太舒坦。
認識的燕辭,孤清冷傲、不可一世。實在很難想象有朝一日他會對著另一個人或者男人俯首稱臣。
去純搞party就是想看看,究竟什麼樣的人才能讓燕辭放下尊嚴。
在會所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書音才緩緩回過神來,自己的確有些沖了。
燕辭他無論被誰包養都是他自己的意愿,跟有半錢關系?沖的跑去會所撈人,顯得自己很在乎他的樣子。
在乎嗎?
在乎個屁!
于是呼朋引伴,在大廳喝了個爛醉,漸漸的忘了去會所的目的。
棠溪問什麼時候才能收手,不把燕辭當做死對頭,當時書音還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
能收手嗎?
能吧。
一開始并不討厭燕辭,而是欣賞。欣賞他在辯論賽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剛轉學過來,就把校方引以為傲的最佳辯手書澈懟得無話可說。
聽說他績很好,是本市的中考狀元,比第二名足足高出了四十多分。
還聽說他家境很好,每天放學都有豪車接送。
書音對他很是好奇,就想主認識一下。結果那天不湊巧,剛好撞見小姑娘給他送書。
那是書音第一次撞見這種事,第一反應當然是回避。可是又很好奇,于是躲在柱子后面聽。
只見他接過小姑娘的書,溫又紳士的說了一聲“謝謝”。小姑娘紅著臉跑開,臨走前,很期待的自報家門,說會一直等著他的回信。
燕辭紳士的點點頭,卻在小姑娘轉時,順手就把書丟進了垃圾桶。
書音覺得他這行為實在過分,既然不喜歡,那當面拒絕便是,既收下了書,為何又把小姑娘的一片真心糟踐得如此徹底。連看都沒看一眼,就丟進了垃圾桶里,虧那姑娘還心心念念的等著他的回信。
一陣風吹過,書沒能投進垃圾桶,而是順著風飄到了地上。
書音看不過,靠在柱子上他,“這位同學,隨扔垃圾,要扣行分的。”
年眉眼疏離,與肩而過,仿佛的人不是他一樣,全程沒有施舍給一丁點目。
書音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撿起書追上去,“喂……”
剛想找他理論理論,就看到教導主任住了他,兩人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談論什麼國家大事。
主任敏銳的察覺到了的存在,朝投來一個并不怎麼友善的目,“同學你不上課在這里干什麼?是不是想逃課?”
書音暗罵一句“天要亡我”,怎麼運氣這麼好,偏偏撞上教導主任呢?
不怕學校的分,就怕主任這三寸不爛之舌。要是被他逮到了,他能叨叨三個小時不帶氣的。
書音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腦仁疼,眼看著教導主任朝自己走了過來,當即靈機一,把藏在后的信撕了個碎,捧到主任面前:“扔個垃圾,馬上就回去。”
“教室里沒有垃圾桶?”主任皺著眉。
“教室里的滿了”,書音出一個討好的笑,“主任再見!”
一溜煙跑回‘教室,以為這事兒就算完了。當時也沒想過要記燕辭的仇,兩人真正結仇,是因為三天后,那個給燕辭送信的小同學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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