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真楨這幾日愧疚得要死,要不是自己的原因,書音也不會被陳熙予這纏上。他一直想做點什麼來彌補,直到書音讓他有空就關注一下陳熙予的向。他立馬親生上陣,開始了寸步不離的跟蹤業務。
這不,跟蹤了好幾日,今天終于讓他逮到了。
陳熙予前腳剛跟妹子打電話約了要在咖啡廳見面,齊真楨后腳就通知了書音。
那妹子帽子口罩加圍巾,把自己包了一個球,饒是齊真楨火眼金睛,也沒認出是誰。
兩人十分注重私,定了一個不風的包廂。
還好齊真楨早有準備,賄賂了其中一個服務生,讓他把竊‘聽放在托盤底下送了進去。
書音看著指甲蓋大小的竊’聽,“哪兒來的裝備?”
“我怎麼說也是本市科技新貴的私生子,有點高科技玩意兒,奇怪嗎?”
齊真楨坐到書音邊,出一只耳機遞給。
耳機里很快傳來陳熙予的聲音,“已經站出來澄清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慌什麼,的公信力早就沒有了。你沒看到網上都是怎麼罵的嗎?只要你一口咬死是你的前友,就不可能洗白!”子尖細的聲音傳進兩人的耳朵。
齊真楨皺著眉頭小聲說了一句,“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耳?”
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醍醐灌頂,“你妹的……”
“怎麼罵人呢?”
“不是,你妹的那個小姐妹,前段時間剛破產的那個、那個……莫龍山的兒莫……”
“莫雪漫。”書音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名字。
包廂里,莫雪漫還戴著鴨舌帽,看著對面那個自陣腳的陳熙予,眼底盡是鄙夷,“你忘了自己當初的目的了?”
陳熙予當然沒忘,半個月前,齊真楨公開封殺他,攪黃了他手里的所有資源。
這些年他靠著齊真楨大火了一把,各類獎項拿到手,可實質上他和山海娛樂簽的經紀約是十年,賺的錢大部分都被公司分走了。
和齊真楨在一起后,他花錢更是沒什麼節制。
拋開齊真楨這層關系,他就是空有影帝名頭的一個資源咖罷了。
沒了齊真楨做后臺,誰還愿意買他的賬?
就在他走投無路時,是眼前這個人找到自己,并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拜書音所賜,因為齊真楨手里拿到的黑料,是書音查出來的。
之前他就納悶,自己在齊真楨面前的人設如此完,他怎麼會在分手的時候想到查自己過去的黑料。
得到這個答案,他當時恨不得提一桶硫酸過去找書音拼命。是眼前這個人說,有辦法讓自己翻紅,并且讓書音聲名狼藉。
一開始陳熙予還很猶豫,想著畢竟自己有黑料在書音手里,萬一惹急了對方,直接把他的黑料出來怎麼辦?
是眼前這個人徹底打消了自己的顧慮。
莫雪漫不明白,“現在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劃在走,你到底在怕什麼?”
陳熙予出手機,翻到一張照片,“你認識這個人嗎?”
“這背影糊這樣,我怎麼可能認識!”莫雪漫翻了個白眼。
陳熙予說:“這人昨天晚上來找過我。”
說著,陳熙予扯開圍巾,出了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殘留著五手指掐過的紅痕,在結,看起來目驚心。從留下的痕跡來看,就知道那人掐他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道。
陳熙予語氣暴躁:“老子差點就被掐死了你知不知道!”
莫雪漫瞳孔震了一下,“我確實不認識他。你確定不是自己到樹敵帶來的后果?”
“呵”,陳熙予冷笑了一聲,“他媽的掐著我的脖子問我背后是誰在出謀劃策,擺明了就是為書音這事兒來的。”
陳熙予有些激的揪住了莫雪漫的領,“你事先答應過我,事后要把我摘得干干凈凈的!”
“你放手!”莫雪漫用力推開陳熙予。
“不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而已嗎?也有可能是書音故意雇來嚇唬你的。你一個大男人,膽子怎麼這麼小?”
“你他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那男人……”提起那個男人,陳熙予肚子就直打。
那男人三十出頭,脖子上還有一道駭人的傷疤。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他家的,穿著一黑工裝,全程沒有一句廢話。一來就把他堵在了洗手間,問他:“為什麼要陷害書音?”
陳熙予正在小解,嚇得直接尿在了子上。他第一反應就是拿起手機給保安打電話,對方卻先他一步,住了他的手腕。
陳熙予以前拍過武題材的電影,跟著專業的老師學了很久,再加上以前在學校揍同學,在家揍父母的經驗,在拳腳功夫這一塊,他還是很有自信的。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只是住了他的手腕,就讓他失去了行力。
他手一,任由手機砸進了馬桶。
意識到對方不是善茬,陳熙予立刻使出畢生所學,抬起另一只手去揍對方的臉。
對方腦袋一偏,表都沒變一下,就掐住他的脖子,單手將他按在了墻壁上。他清楚的覺到,后的瓷磚被自己的腦袋砸出了一個凹槽。
一陣天旋地轉后,他終于回過神來,想起用去踢對方。只是那腳還沒抬起來,一把匕‘首就對準了自己的眼睛。
那男人面無表地看著他:“再給你一次機會,誰讓你陷害書音的?”
陳熙予嚇到徹底,刀尖距離他的眼珠子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離,渣渣眼睛都能到睫在刀尖上刮過。只要前這男人稍不留神自己就有可能被瞎。
陳熙予哪里還敢反抗,只能巍巍的把莫雪漫供了出去……
“算了,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這事兒老子不干了!”陳熙予圍上圍巾,比起被書音黑料,他更怕自己死在那個男人手上。
那男人單手拎著自己往墻上按的時候,作行云流水,仿佛做過千百遍。他總覺得,那男人的匕’首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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