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協議呢,拿出來啊!”
大伯母喊道,上次蘇黎回來的時候,蘇建力了要當自己老婆的心思,那會他們就想去找村長把這個協議拿回來。
但是村長不是糊涂人,早在很多年前就留了個心眼,把協議給了蘇,他們這兩天也不是沒找過,但就是找不到,想著這麼多年了,可能蘇自己都不知道塞哪里去了,他們就是賭蘇黎也同樣找不到。
“協議是麼?”
蘇黎打開了剛拿出來的小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紙“你們是篤定我找不到是麼,但是真可惜,我找到了。”
把紙夾在手指中間,眼神涼涼的看著對面的四個人“你們也沒有想到吧,竟然在最后防了你們一手?”
蘇建力愣了愣神,突然就沖過來把紙一把搶了過去,沈逸他們蹭的站起來“靠!”
他們要去搶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蘇建力直接把紙在后的還沒來得及撤掉的靈堂的蠟燭上點了“哈哈哈,有協議麼?蘇黎,你有協議麼?”
季安之徹底冷了臉,他要站起來的時候,蘇黎卻笑了“蘇建力,你真的,脖子上那玩意是個擺設麼,你以為我會像你那麼蠢麼?”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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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蘇建力愣住了,燃著的火燒到手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把紙扔在地上,拼命的揮著手。
蘇黎重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這次把紙攤開了,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協議的容,下面摁著蘇和蘇大伯的手印。
蘇黎冷笑道“剛才那張,是假的,不過是我那天去工地的時候記的一些數據,隨手塞在口袋帶回來的紙而已,你燒之前都不知道打開看一眼的麼?”
蘇建力還想沖上來搶,被葉翔和沈逸一把推了回去,蘇黎剛想把紙收起來的時候,季安之卻從手里走了。
他看了一眼,然后認真的疊好塞進了自己的大口袋里,了一把的腦袋“繼續。”
蘇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是拿出了徹底撕破臉的態度了,也不顧季安之到時會怎麼看,就是這麼一個潑的人。
而且怎麼的協議,最后都到了季安之手上,藍海灣,蘇家的,蘇黎輕咳了一聲“最后一遍,戶口本給我,否則你看我能不能把這些東西都砸了。”
慢慢站起來走到屋角撿了塊磚頭重新扔在了桌子上,季安之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中午要著自己吃東西了,在給自己攢力呢,他眼睛染了笑意,重新點了煙笑著看著眼前準備撒潑的小丫頭。
蘇大伯狠狠的嘆了口氣,沖回了房間,其他幾個人要去攔,許曉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大伯母,葉翔,沈逸和宋雨澤攔著蘇建新和蘇建力。
過了一會,蘇大伯著手把戶口本遞個蘇黎,蘇黎接過來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拿著筆在本子上開始寫協議,大伯母看已經木已舟,狠狠的推了一下蘇大伯,憤恨地大喊道“你要這麼算,那盒子里面還有什麼!那是我媽的東西,你憑什麼拿走?”
蘇黎一邊寫一邊冷笑“大伯母,實在不好意思呢,這里面的東西說是我的,我被撿到的時候,就跟著我的。”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有什麼證據,我剛才看到了,是個金鎖是不是?那明明是上個月我給我媽買的,你別想拿走!”
大伯母在剛才蘇黎打開盒子的時候就瞄到了盒子里面的東西,是個小金鎖,那可是金的呢,絕對不可能讓蘇黎拿走。
蘇黎被氣笑了,扔下筆不準備寫協議,直接手了,季安之摁住的肩膀“你確定那是你上個月買的?”
“當然!老太太那會要買的,我看著要過年了,就給買個算了,怎麼了?”反應蘇已經不在了,沒有人可以對峙,大伯母想著,你們能怎麼樣。
季安之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小金鎖,他大概看了一眼,了一聲“沈逸。”
“噯!我在呢。”
季安之把金鎖拋給他“剛好,沈逸是我們這最懂金的人,讓他好好的掌掌眼。”
沈逸裝模作樣的咳了咳,然后仔細看起手上的金鎖,這個金鎖蘇保管的很好,上面的花紋都很清晰,而且份量很足。
他大概掂了掂,一百克差不多是有的,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烤了一下,再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定是純金的。
“這個金鎖,純金的,重量大概一百克左右,但是看樣式花紋,還有這個金的純度,絕對是二十幾年前的東西。”
沈逸把金鎖遞回給蘇黎,轉頭一臉譏諷的朝蘇家人說道“一百克,純金,知道什麼概念麼?按現在的金價算,我記得今天的是658上下吧,一個月之前差不多600,六萬呢,怎麼,蘇黎就給了你們五萬多塊錢,你們哪里來的六萬買這個,騙鬼呢?你們要不信,完全可以把這個金鎖拿到金店去驗,絕對是二十幾年前的貨。”
蘇黎接過金鎖也很意外,對金價沒有什麼概念,但是一百克的金子,在二十幾年前
出生的時候,也不會是一筆很小的錢。
這個金鎖一直跟著,那代表的父母當年并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照顧不起,否則不可能把這個金鎖給到。
想到這,心里一陣泛酸,這樣是不是更加代表,的父母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要,這個金鎖只是當時對的唯一的補償而已。
季安之站在邊摟著讓靠在自己上,他知道蘇黎現在肯定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安的了的肩膀,蘇黎抬頭看他,他低頭對笑著,蘇黎愣了愣神,覺得心里那陣酸慢慢的散了去。
重新繼續寫著協議,終于寫完以后,簽了自己的名字,摁了自己的手印,然后把本子和筆遞給蘇大伯“大伯,這是我最后一次你,頭七都還沒過,你就當想想,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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