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說看?”
林導有些好奇的看著賀南溪,雖然他并不認為賀南溪這個外行人有什麼好主意,但是萬一呢。
有時候當局者迷,倒不一定有別人看的通。
“林導要不要試試換人設?反正都是反派,換綠茶白蓮花這種,一定是的強項,我覺現在這種人設火的。”
招人罵的。
林導猶豫了一下:“換個人設就能演好嗎?”
“可以試一試,又不吃虧,你給講戲的時候可以打比方,用喜歡的人來舉例,保準超快戲。”
賀南溪了下:“你刺激刺激,惡毒的覺也不是演不出來。”
畢竟本來就很惡毒。
林導半信半疑:“真的嗎?那我等會兒試試。”
趁著林導休息的空檔,二人把最終版劇照定了下來,林導又要上工了。
夏天不肯走,非要留下來看一看季姣姣的表現,賀南溪只好由著,跟著林導一塊去了片場。
季姣姣已經被蔣浩南安好了,看到賀南溪二人來了,立馬揚起了脖子,一副高傲的姿態。
蔣浩南看到林導之后,快步走來,有些難為似的跟林導說道:
“林導,姣姣畢竟是第一次演戲,你能不能對溫一點?當著這麼多人罵,哪里有面子?”
林導都懶得看他:
“不聽就把人帶走,這麼多年了,我手下哪個演員沒被我罵過,就不行?”
蔣浩南心里有些憋屈,但又不能明說:
“就當是給我個面子行不行?姣姣臉皮薄,你多夸夸,會演好的,絕對不辜負你的期。”
夏天嗤笑一聲:“多夸夸?你當劇組是兒園啊。”
林導也毫不客氣:“你有啥面子?你要不把蔣老搬出來,你以為我會理你?”
蔣浩南臉苦極了。
曾經他是蔣家大爺的時候,什麼時候過這委屈?他走到哪里不被尊稱一聲蔣?
他那時候過得多瀟灑,每天開著豪車炸街,各種會所酒吧都有他的影,吃得開玩的開,只要開心便一擲千金。
現在呢?
自從他因為季姣姣跟父母鬧掰,被趕出蔣家,生活費都沒了來源,只能靠著自己那個小公司的營生生存。
要不是蔣母在暗地里經常給他支援,他怕不是連飯都吃不起了。
可季姣姣還在一直向他索取,從要錢,讓他捧,他掏心掏肺的付出,又得到了些什麼呢?
哪怕他生氣了,季姣姣也不曾多關心過他一句,以之名行榨之事,他從未被堅定的選擇過。
他到底還能堅持多久呢?
林導臉漠然的路過了蔣浩南,開始給演員講戲。
“你后悔了嗎?”
賀南溪坐在了蔣浩南旁邊的位置上,看著他頹喪的臉,心里只覺得好笑。
“這就是你選擇的路,你開心嗎?”
“看到我這樣,你應該覺得很爽快吧。”
蔣浩南藏起臉上的緒,抿著說道。
畢竟他當年對賀南溪的確不好,事事針對,辱罵,嫌棄。
可是時候想想,賀南溪又做錯了什麼呢?
就因為傅辭宴,所以就要承他的謾罵嗎?
后來也是因為他帶著季姣姣回國,導致賀南溪早產大出,人差點都沒了。
剛開始他還安自己,不是季姣姣的錯,是賀南溪自己不小心摔下樓梯的,跟他沒關系。
但是上次季姣姣親口說自己沒有神分裂,就像是一個響亮的掌扇在了他臉上。
季姣姣沒有病,就是故意害賀南溪的。
他上的人,從來就不是什麼小天使。
賀南溪并沒有理會蔣浩南話里面的針對,甚至還笑了笑:
“我只是替蔣叔叔和蔣阿姨不值,你以為你千里追,為了心上人和家里對抗,是一件很酷的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父母會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多傷心?”
蔣浩南覺心中有些不舒服,強撐著說道:
“那畢竟是我父母,他們不會怪我的,等我和姣姣結婚,再生上兩個孩子,他們會原諒我的,我選的路沒有錯,追求,有錯嗎?”
“追求的確沒錯。”
賀南溪贊同的看著他,下一秒卻轉了話風:
“但是你以犧牲親為代價,就對嗎?你知不知道當年蔣叔叔被你氣進了醫院,住了好幾個月的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
蔣浩南瞬間僵住。
賀南溪繼續說道:“心臟搭橋手很危險的,你堂弟寸步不離的照顧,而你這個親生兒子,整整三年沒見過你的父親,是不是這樣?”
蔣浩南神逐漸逐漸崩潰,微微抖:
“我……我媽怎麼沒對我說過呢?我……我不知道啊……”
“你還要為自己找借口嗎?我一個外人都比你了解的清楚,蔣浩南,一個人的是有限的,哪怕那個人是你的父母,你了季姣姣這麼久,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蔣浩南,蔣叔叔的最近很不好,我建議你能去看看他,畢竟你是他傾注了一心的兒子,等你看完了,再問問自己,做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這些話是蔣母拜托說的,原本是不想管蔣浩南的,但是看著蔣母花白的頭發,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那畢竟是蔣母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怎麼能不惦記呢?
蔣浩南的晃了幾下,臉頹喪至極,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轉向片場外面跑去。
賀南溪搖搖頭。
這人吶,真的不能腦。
為了一個不自己的人,跟父母決裂,跟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鬧掰,卻還只能幫著季姣姣追傅辭宴。
賤不賤啊。
“季姣姣!你是不是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你五飛些什麼?這里的緒我要的是嫉妒,不是風!”
賀南溪趕捂住耳朵,季姣姣又把林導給氣炸了。
“林導別急,試試我的主意。”
林導捂著口,簡直是要吃速效救心丸的程度。
為了防止自己被氣死,他只好向季姣姣走去,給打比方。
“現在,假設,你最的宴哥哥,正在和別的人卿卿我我,對你冷眼旁觀,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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