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的份,足夠失去傅氏的控權了!
這個逆子!
絕對是生來討債的!
傅老太太氣得臉發青,指著傅容時手抖啊抖的,半晌說出不出話來。
好半晌,才面如菜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只要許輕辭把手里的份拋售出去,就能讓傅家在董事會上說不上話!你是想毀了傅氏!毀掉傅氏對你有什麼好?你的份地位,不全來自對傅氏的控嗎?”
傅容時淡沒的哦了聲,反問道:“你能毀掉我最在意的東西,我就毀掉你最在意的,怎麼就不行了?”
傅老太太恨得牙,卻不敢把火氣發出;來,害怕自己激怒了傅容時讓做出更過份的事,只能咬著牙把氣咽道肚子里,哄著道:“我和之問,是婆媳兩個之問的較量,不是西風倒東風,就是東風倒西風,再說沒次都能化險為夷,又沒有對造什麼嚴重的傷害,就算是去立案,警察也都不管的,都是小打小鬧,不要的。可是你拿著傅氏的份在這里出氣,有沒有想過,一旦釀禍害,就為時已晚了?
那可是商戰!誰會對你手下留?”
“您說的,好像在面對許輕辭的時候您有手下留。”傅容時盯著,神徹徹底底冷了下來,“原來一條人命,在媽你那里,是如此不值一提?”
“在你眼中,許輕辭有九條命?到的傷害全部都能重來?”
“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我爸,也一直沒告訴方家,媽你該不會以為這件事沒人知道吧?”
“當年,北城方家的那個好之徒,會不遠干里跑到海川,盯上許輕辭,把拖進爛尾樓里行不軌,就是因為你寄了照片過去給方豫安,他那人年紀不大卻最好,膽子也大,只是他也沒想到許輕辭脾氣會那麼烈,直接把人捅得快死了,直到現在還躺在床上本就不能彈,他那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傅容時看著傅老太太,神冷得可怕:“我當時替許輕辭頂罪,得你們不得不為了救我向北城方家低頭,令傅氏往北擴張的步伐暫停了好幾年。你說,爸爸知道了這些,會怎麼樣?方家知道了這些又會怎麼樣?如果不是你的牽線搭橋,我岳母也不會被方家嫉恨,直接做局陷害,害得到現在都翻不了案,你猜,我把這些公之于眾,大家會怎麼看你,又會怎麼說你?”
傅老太太的臉,終于徹底難看起來。
臉頰上的微微抖著,手指抓著沙發扶手,直接的嵌了進去,整個人恐懼到了極點,整個人都在發抖,眼可見的慌張起來,“你到底在胡說什麼?為了你還要陷害我嗎?”
傅容時:“當年相關的人是都被你理掉了,你的確藏得夠深夠,可那也不代表我沒有法子知道這件事,證據我已經送到公安局去了,到時候你看了便知道我是不是陷害你。”
“其實我好奇的,媽,這些年來你會不會做噩夢?你一個舉,害了兩條人命,您每晚都能安睡嗎?哪怕是到了現在,您還是要針對許輕辭,甚至想過要害死,我能問一句,您到底為什麼?”
傅老太太得筆直的脊背終于塌陷了下去,在沙發上,平素最重視的儀態也消失不見了,盯著傅容時,眼里帶著粘稠的憤恨:“你說,你把所有的證據都給了警察局?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傅老太太拍著大不能理解的質問〝因為許慧晩?因為許輕辭?為了這些狐貍你要連生你養你的親媽都送進監獄嗎?你被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是打算六親不認嗎?”
傅容時瞧著,問,“媽,在你心里,只有傅氏和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
傅老太太沒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冷哼道,“我是你媽,難道我還能害你?”
“當年我就知道是個狐子,會把我們傅家搞得家破人亡,結果不就是這樣嗎?!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以前多乖巧多聽話,就是因為你才變今天的這個樣子!”
傅容時看著,皺眉,“您需要的可能真的只是一個提線木偶,還有,媽,您真的我嗎?”
傅老太太看著傅容時,十分不明白:“什麼提線木偶不提線木偶的,我只是想你找一個更好的孩子罷了,許輕辭那種人,配不上你!”
傅容時看著,“媽,可是我喜歡。”
傅老太太臉一沉:“喜歡能當飯吃?”
對話進行到這里,傅容時已經知道自己不用再說了。
不管說什麼都沒辦法改變固有的思維和認定的模式。
他只問了一句:“你確定要這樣嗎?”
傅老太太把臉偏向窗外,冷的道:“你有本事,就把我送進監獄去吧。”
傅容時點頭,轉出去了。
傅老太太沒有阻攔。
真是氣得不行,覺得父子兩個全都是不懂事,為了一個人和對著干。
不過也知道,這是傅容時在和說氣話,自己生的兒子,自己還是知道的,起碼是孝順的。
只是沒想到,下午的時候,警察局的人就來了,直接對出示了批捕通知書,二話不說就把帶進了警局。
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狼狽的進警察局。
這下,才終于知道害怕,哭著喊著要見傅容時,要見傅正均。
……
消息傳到許輕辭耳朵里的時候,正在劇組拍戲,休息的時間,聽到大家都在議論什麼,神間對著指指點點,約約聽到傅家、許輕辭、坐牢這些關鍵字,不由皺眉。
就連賴川,也打趣這罪沒白,苦日子終于熬出頭了。
這才拿了手機上網去搜。
這一搜,整個人都怔住了。
傅容時竟然二話不說把傅老太太送進了監獄。
這令太難以置信了。
代紓打了個電話給,“輕辭,你快看你學校的論壇,上面有條關于你的帖子炸了!!!”
許輕辭掛了電話,點進大學學校的論壇看了一眼。
命運好像和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原來……當年在那個爛尾樓里,救的人,是傅容時,而不是蔣思南!
竟然是傅容時!
這怎麼可能!
許輕辭心從高空拋下又重重墜落,手忙腳的拿了手機出來,盯著屏幕一時卻不知道該打給誰。
打給蔣思南?
打給傅容時?
還是打給現在居然還活著的方豫安!
他竟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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