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各方總算是安分了一些。
溫氏因為抄襲事件,最近一直在低調做人,做公益刷好評。胡氏還在挖人,但效果卻一般,畢竟一個新型的娛樂公司,和待遇毫不榨的晚年相比,二者高下立現。
秦家聽說請了錢逸軒給秦做家教老師,被錢逸軒拒絕后找人發布他之前大義滅親的資料黑了他一把,但還沒有什麼風波就被了下去,反而是自己在展覽會上丟臉的事被人拉出來嘲了一波。
孟知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說被辭退就被辭退的無名實習小律師,找他理糾紛的人數不勝數,還為一檔綜藝節目的固定法律解答擔當。優越的五、扎實的法律學識和幽默的談吐都給他圈了一大波。
但他沒有打算走演藝道路,上綜藝也只是聽從公司安排,更多時候他還是會去找師傅徐政今討論往年一些棘手的案件,這讓徐政今很是滿意。
孟知禮還在上學,為人低調又溫和有禮,在學校也是出了名的,只可惜意外的難以接近,每當有人去搭訕,都會笑著禮貌拒絕,絕不給人難堪,同時也不給人希。
更多的時候,他都是泡在圖書館里看有關醫學的書,周末或者沒課的時候則會到醫館幫忙,有時候陳雄也會帶著他外出給養老院或者其他行不便的患者治療,慢慢地也有了一些名氣,自信力也慢慢提升,不再像以前一樣畏手畏腳。
孟知廉名氣起來后變得忙碌起來,每天都有不同的通告要跑,因為沒學過舞蹈,所以練習到半夜是常有的事,有空閑不時去找聲樂老師學習就是和jason探討新的曲目,偶爾賀潼也會過來湊一腳,畢竟是前輩,也能給出許多中肯的意見。
孟氏夫婦的連鎖店也辦的有聲有,兩夫妻紅滿面,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疲憊頹廢。秦怡發揮自己的特長,不時開發新口味,及時創新。孟博群更是吸取了之前創業失敗的教訓,做事也更加細致謹慎,嚴格把控食品質量。
原來的鋪子給了劉嬸,現在招了一個年輕的孩子在店里幫忙。
孩子是買菜路上帶回來的,有些跛腳,上破破爛爛的,皮黝黑,不知道從哪里流浪過來的。劉嬸報了警,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家人,索將帶了回來。
孩雖然不會說話,但勝在勤勞踏實能干,幫了劉嬸不忙,劉嬸也把當做自己兒一樣,給取了個名字,小花。
崔清泠不用說,追的人數不勝數,但是個事業派,一心只想創作出更好的作品。在經歷了上一次的背刺后,也多了一份謹慎,人生總是需要plan B和plan C的,這是學到的教訓。
藍星和季昇兩個人有著各自的事業,但同時也在慢慢接手家里的產業,承擔起他們應盡的任務。訂婚宴早就已經舉辦了,就等藍星畢業就可以結婚。兩人雖然吵吵鬧鬧,越是越吵越黏糊,和言年孟晚的相氛圍完全不同。
每個人都按著自己人生的軌跡在奔跑著,言年和孟晚也是。
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事,兩人總算能夠稍微休息一會去約約會,難得的二人時。
孟晚正在電影院里,言年正在買米花和可樂。手機鈴聲響起,看了眼還在排隊的言年,走到角落接了起來。
“知遙,怎麼了?”
孟知遙很打電話給,大部分時間都是發消息,孟晚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唐晚,我也在!”唐櫟喊了一句,手給霸王龍順著。
對于唐櫟出現在孟家這件事,孟晚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的唐櫟,呆在孟家的時間比呆在唐家的時間多多了。
“姐姐,你周末不回來嗎?”
孟知遙的聲音的,讓聽的人不知覺也會降下語調。不像唐櫟,一張就覺別人欠了他錢一樣,拽的讓人想拍他一掌。
“怎麼了嗎?”上周才剛回去過,還給舍友帶了秦怡做的糕點。
“想你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兩個跳的孩子帶偏了,孟知遙現在已經會大大方方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這周姐姐不回去了,下周陪你去看畫展好嗎?”
“好。”孟知遙有些失落,但想到下周能和孟晚去看畫展,心又好了一些。
“我也要去!”唐櫟喊道。
“你又不喜歡,不嫌無聊?”
“我就要去!”唐櫟湊近孟知遙,抓著他戴著手表的手離自己更近一些,仿佛這樣就能更加強烈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和需求。
“知道了,如果你這周不會被老師投訴的話。”唐櫟填的聯系人電話是孟晚的,這也導致孟晚幾乎三天就會接到一個來自唐櫟班主任的投訴電話。
唐櫟撇撇,沒說話。
“還有其他事嗎?”孟晚看言年已經拿好零食走過來了。
“下周五學校要舉辦運會,你有空來看嗎?”孟知遙的語氣里有些期待。
“下周五嗎?”孟晚看著言年,指了下手機。后者點頭,乖乖站在一旁,手里拿著可樂和米花,上還掛著孟晚的斜小包。
“嗯!老師選我站在了最前面,不過舉牌子的是天啟,因為他高,我和唐櫟跟在他后面。”孟知遙坐在沙發上,雙晃著,眼睛也亮亮的,似乎很是期待運會的到來。
唐櫟坐在一旁,表面不在意,耳朵早已經高高豎起。
“周五啊……”孟晚剛好有兩節課。
“如果你忙就算了……”孟知遙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他看著手表顯示通話中,嘟起了,都快能掛上油瓶了。
盡管如此,卻依舊沒有大吵大鬧。
孟晚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第一場運會。雖然發生了什麼已經有些忘記了,可那份失落,至今仍然能夠想起來。
“有時間的,放心吧,我會去的,而且一整天都會在。”
孟晚的話猶如一記強心劑,讓失落的兩人立馬掛上了笑臉。
“運會九點開始,姐姐你提前半小時進來,我們還能帶你逛逛學校。”
“到時候我們會和其他學校一起比賽,我報名了跑步,看我怎麼贏別人!”唐櫟還是一如既往的臭屁,卻并不讓人反。
孟晚輕笑,“好啊,贏了的話我帶你們去海底世界玩。”
耳邊,傳來兩個孩子的歡呼。
兩節課而已,對于孟晚而言,并沒有比給第一次參加運會的弟弟們應援來得重要。
自己以前的憾,不希也為他們的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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