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就拜托你了。”
“我們還用說這些?”錢逸軒彈了一下的額頭,作親昵,像個鄰家大哥哥。“不過游樂園應該是去不了了,你之前說過他喜歡畫畫吧?”
孟晚點點頭。
“能讓我和他通一下嗎?”
孟晚挑眉,答案不言而喻。
錢逸軒見狀,蹲下子,好讓自己與孟知遙平視,而孟知遙看他蹲下來了,松開了孟晚的手,直往后躲。
孟晚并沒有急著將他從后拉出來,只是反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孟知遙,至要好好聽人講話才行。”的聲音輕,甚至談不上‘說教’,卻莫名有一種能讓人鎮定下來的安心。
孟知遙不再致力于讓自己躲起來,只是抓著孟晚的角,微微冒出了一個頭。
“你好,初次見面,我錢逸軒,名字有點難記,不介意的話可以我軒軒哥哥。”錢逸軒直視著他的眼睛,溫的聲音和沒有攻擊的長相很容易讓人心生好。
他出手,孟知遙遲遲沒有作也不著急。他的角一直掛著溫和的笑,眉眼的,仿佛一不注意沉溺于他的眼神中。
最終,孟知遙還是象征的握了下手,很快,幾乎是一沾上就了回來。
“做得很棒。”他低聲道。
孟知遙耳朵有些紅紅的,又往孟晚后了。
錢逸軒沒有再進一步,而是起給兩人開了車門。
“話說你的工作室還在運營啊?”
錢逸軒有些寵溺地笑了笑,“雖然我人不在,但也不代表它就會倒閉啊,偶爾還是會讓阿姨過去打掃一下的。”
“這次回來打算什麼時候走?”
“短期應該不走了,后面要辦個藝展,有空帶遙遙一起來啊。”
“怎麼樣?”孟晚看向孟知遙,后者正拽著安全帶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聽到孟晚的聲音才幽幽轉過頭來。
孟晚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問,只是幫他理了理有些了的頭發。
大概過了40分鐘,三人總算到達了目的地。錢逸軒紳士的給兩人開了門,帶他們進了屬于自己的私人領域。
前院的花花草草被阿姨打理的很好,復古紅磚建的工作室帶有種上個世紀歐洲古堡風格的浪漫,爬山虎繞著墻而生,巨大的玻璃窗前卻干干凈凈的,沒有被植遮擋了視線。
孟知遙的眼中有著好奇,但卻沒有敢跑,乖乖的待在孟晚邊。
‘滴’的一聲,指紋認證功,大門‘咔’的一聲開了鎖,到了門上的風鈴,‘嘩啦啦’的清脆響聲,讓人的心不知不覺變得愉快起來。
“進去吧。”錢逸軒手抵著門,好讓兩人進去。
“大吉嶺?”
孟晚點頭,錢逸軒這才開始沖泡。
許久沒有來過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文藝,說起來,這里也是出自季昇和的手筆。
那個時候錢逸軒剛好在國外有個推不掉的藝展,就拜托了孟晚幫他裝飾室,沒想到這麼久,這里的格局依舊沒變。
“怎麼著?太久沒來都不認識了?”錢逸軒將茶放在孟晚面前,孟知遙面前則放了一杯白開水。
“好歹也是自己出了一份力的。”這話,相當于反駁錢逸軒了。
“碼你也有,指紋也錄了,也不見你來過。”
錢逸軒將自己的茶也放在桌上,和孟晚的一樣,也是大吉嶺。
大吉嶺的香氣緩緩飄散開來,孟晚聞了聞,喝了一口。
“除了劉嬸,就你泡的最好喝了。”
知道孟晚在轉移話題,錢逸軒并沒有拆穿。他看向孟知遙,而孟知遙的視線正落在墻上掛著的畫。
“遙遙學過畫畫嗎?”
孟知遙收回視線,搖了搖頭。
“我這里有畫畫的工,要玩一玩嗎?”
孟知遙看向孟晚,后者點了點頭,孟知遙才看向錢逸軒,跟著點了點頭。
“畫架和料都在里面,我的畫房可是很漂亮的,平時可是不給別人進去的哦。”錢逸軒和對方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直視他人的眼睛,因為眉眼和沒有攻擊力,反而會讓人不知覺被他帶著走。
可是孟知遙的防備心比想象的要重的多,看孟晚沒有,他回避了錢逸軒的視線,又看回了墻上的畫。
錢逸軒和孟晚對視一眼,后者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
“走吧,那個畫房還是我布置的呢,你會喜歡的。”孟晚輕輕拍了拍孟知遙的后腦勺,語氣里滿是肯定。
孟知遙眨眨眼睛,還是跟著走了過去。
錢逸軒依舊走在最前面,他推開畫室的門,而孟晚推了一把孟知遙,讓他最先進去。
灑滿整間畫室,畫架、書架上帶著窗外樹木投進來的影,風輕吹,影子也跟著,還沒畫,卻宛如已經了畫。影、玻璃窗、樹木,泛著木質香的架子……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模樣。
孟知遙站著沒,眼睛眨了又眨。孟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卻并沒有看著他。
“我說過的吧,你會很喜歡的。”
早在說道窗外的景會更好看的那一刻,孟晚就知道孟知遙一定會喜歡這里。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不在這里畫一幅畫,很可惜不是嗎?”錢逸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準備好了工。
他半蹲下來,將畫筆遞給孟知遙,這次孟知遙沒有拒絕,接過來后坐在了錢逸軒給他調整好的椅子上。
他沒有停頓太久,只是看著窗外微微發了下呆后,就開始混合料。
明明窗外的風景明亮又好,可孟知遙卻將整個白布染黑。下一秒,他又將混好的黃料涂了上去,看上去毫無章法格局,卻莫名帶著些扭曲。
孟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慢悠悠地喝著紅茶,錢逸軒則坐在孟知遙旁,眉頭微皺。
直到午飯時間,孟晚兩人出來吃飯,孟知遙才停筆。
兩人快吃完了,孟知遙碗里還有一大半。錢逸軒給了孟晚一個眼神,后者心領神會,將外賣盒打包放在一旁。
“能自己呆一會嗎?我在那里,你過來一些,就能看到我了。”
孟知遙朝孟晚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乖孩子。”孟晚了他的頭,笑容里滿是贊賞。
等坐過去的時候,特意與孟知遙揮了揮手,而后者也在確認能看到孟晚后,安心的吃起了飯。
“怎麼樣?”孟晚轉過頭來,斂了笑容。
“毫無疑問,在繪畫方面他是個天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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