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北沒說話,那雙眸子風雨來一般沉,眼底承載著濃厚深沉的占有。
這個吻更像是懲罰,紀星辰被親的暈頭轉向,就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上忽然傳來一陣刺痛,齒間有腥味溢出來。
紀星辰猛地推開男人,著自己發痛的角,低呼了一聲:“陸硯北!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咬我?你是狗嗎你!”
接個吻居然能把角給接破了,紀星辰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埋怨地瞪了陸硯北一眼。
后者一派淡定,角還著一抹笑,除了眼底的瘋狂駭人。
陸硯北呵了一聲:“以后還敢說這些話嗎?”
紀星辰抿了抿,有些理虧,“我就是說著玩……”
“說著玩也不行。”陸硯北半瞇著眼,修長的中指推了推金鏡架:“紀星辰,就算你是想刺激我,那些話也不可以說,聽到沒有。”
陸硯北已經很就沒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跟說話了,紀星辰其實也有點后悔自己剛才故意撥他的那些話。
明知道陸硯北最忌諱什麼最害怕什麼,還總說這種話故意刺激他。
可他也沒必要咬自己一口吧?
真疼啊!
紀星辰嘟了嘟:“知道了,以后不說了還不行嗎。”
陸硯北大掌捧起的臉,憐惜地幫干凈角的跡,“乖。”
紀星辰氣哼哼的說:“你真下得去。”
陸硯北看著他破了的角,也很心疼,可他知道這次要是不給紀星辰一點記,下次還敢拿這些刺激自己。
還找小鮮?
這輩子都別想了。
陸硯北低下頭,在紀星辰的上,輕輕的歯,末了心疼的問:“很疼嗎?”
紀星辰白了他一眼:“你說呢?咬完知道來問我疼不疼了?”
陸硯北:“……”
他干咳一聲:“我算著力道呢。”
“你算個屁。”紀星辰沒好氣的說。
陸硯北被罵了也不吭聲,問:“想吃草莓嗎老婆?”
紀星辰點點頭:“吃。”
“那我去給你洗。”
“行吧,看在你這麼勤快的份上,原諒你剛才咬我了。”紀星辰撇了撇說。
陸硯北笑著在上啄了一口,然后轉去廚房洗草莓去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紀星辰的手機就響了。
紀星辰接起來:“顧伯父?什麼?顧瑤要訂婚了?”
紀星辰整個人都驚的呆住了,年后齊月才結婚,這才過去三個來月,怎麼顧瑤就訂婚了?
這怎麼個況啊?
紀星辰掛斷電話,整個人還在懵圈當中。
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養胎,雖然沒怎麼和顧瑤齊月他們出去玩,但微信上一直都有聯系,也沒聽顧瑤說談的事啊?
紀星辰向來是個行派,有什麼不理解的,直接打電話過去問了。
“星辰?怎麼啦?”顧瑤好奇的問。
紀星辰:“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爸剛給我打電話了。”
“啊?”顧瑤不解:“我爸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紀星辰頓了下:“你不知道你爸給我打電話干嘛?”
顧瑤無語道:“你這不廢話嗎,我要知道我還問你干嘛。”
紀星辰想了想也是,便道:“他跟我說你要訂婚了,就在下個月初二,讓我和陸硯北到時候去參加你的訂婚宴,還說請柬下周就給我們送來,先打個電話告知我們一下。”
顧瑤:“……”
握了手機,支支吾吾的說:“哦……這事啊。”
紀星辰:“?”
蹙眉道:“合著你知道自己要訂婚的事啊。”
“嗯……知道的。”顧瑤小聲地說。
自從上次周綏從顧家離開后,爸就和周老爺子商議起訂婚事宜,想坦白的,畢竟一個假朋友沒必要把自己一輩子的婚姻大事給搭上啊。
可周綏說要有契約神,還說什麼就是訂個婚又不會塊,到時間他會和兩家代清楚,絕不會讓為難。
加上周綏確實在工作上幫了不忙,之前工作室擴大的事也多虧了他,思來想去,顧瑤就答應了。
之所以沒告訴紀星辰們,完全就是不好意思去說。
實在沒臉告訴們,自己當個假朋友居然當到要訂婚的地步。
本來顧瑤想著能瞞多久瞞多久,結果家老爹竟然打電話給紀星辰了。
對于好友訂婚這件事,紀星辰接的很快,只是真的很好奇,“不是啊,你什麼時候談的啊?怎麼我們都不知道,而且對象是誰啊?”
顧瑤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是那個誰。”
“哪個誰啊?”
“周……綏。”顧瑤艱難道。
紀星辰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誰?”
顧瑤索破罐子破摔地說:“周綏。”
紀星辰:“……”
楞了足足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周綏?你跟周綏在一起了?”
顧瑤趕解釋:“不是,你聽我說啊星辰,之前周綏不是幫了齊月的忙嗎?”
“嗯,這事我知道,然后呢?”紀星辰好整以暇的聽狡辯。
顧瑤說:“然后他就說讓我也幫他一個忙,暫時當一段時間他的朋友,他說等價換,他幫了齊月,我就幫他應付周老爺子,我就同意了。”
“你等等先。”紀星辰了肚子,打斷:“假朋友?你的意思是你倆現在也是在做戲?”
“是……”顧瑤把這幾個月的事都和紀星辰說了。
紀星辰聽完腦殼有點發昏。
捋了半天才捋清楚顧瑤和周綏的關系,“所以,你們現在這個訂婚,也是假的?”
“對。”顧瑤說:“周綏說了,就是做做樣子。”
紀星辰微微蹙眉,多有點被這兩個人的腦回路給驚住了:“可是你們這個訂婚顧伯父既然把電話都打到我們這里來了,那就說明邀請了很多人,你們倆這麼干有考慮到事敗之后的結果嗎?”
顧瑤把玩著地球儀,說:“周綏說了,他會理。”
“周綏說周綏說,怎麼全都是他說,我看你早晚被坑。”紀星辰恨鐵不鋼的說。
顧瑤:“啊?綏哥應該不會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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