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是靳家傳給兒媳的,長命鎖給未來的孫子...這項鏈...”頓了頓:“是我結婚時我婆婆給的,現在該給你了。”
秦以好愣在原地:“這太貴重了...我……”
葛君強地塞進手里:“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不然阿銘以為我欺負你,回頭又該跟我急眼。”
葛君這人雖然強勢,但對自己兒子那也是實打實地心疼,經過那件事后,也想通了,什麼都不及兒子的幸福重要。
手里檀木盒子沉甸甸的,秦以看聲說:“ 阿銘不會,您對阿銘來說很重要。”
不會才怪。
那天都推來著。
哎,都是過去的事了。
“那小子從小就倔,我跟他爸是治不住,給你了,他要是欺負你,唉,欺負不了一點,疼你還來不及,行吧,你們好好過吧。”
秦以好被這串說詞給繞暈了。
回到家,秦以好把葛君給了東西拿出來給靳書銘看。
靳書銘大致掃了一眼,抱著坐在他上:“收著唄, 不要白不要。我媽箱底的寶貝多著呢,等寶寶出生,咱們再想辦法騙點過來。”
秦以好瞪大眼睛:“你連自己親媽都算計!”
“怎麼是算計我這是幫咱兒子爭取合法權益。”手指點了點隆起的肚子:“小子,爸爸教你啊,以后見著就撒,一高興,金項圈都能給你。”
秦以好被他逗得直笑:“不一定是兒子,那天我只是做了個夢,覺是兒子。”
“ 什麼夢”
秦以好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跟他說了自己的那個夢境。
靳書銘看著問: “ 想去小木屋了”
秦以好點頭:“ 那是你送我的禮里面最喜歡的一個。”
“ 最喜歡的”靳書銘咬耳朵,手掌順著的腰線到隆起的小腹,聲音暗啞:“肚子里面這個不喜歡”
“ 不一樣。”秦以好更正他的話語:“肚子里的是寶貝 ,不是禮。”
靳書銘立刻不樂意了,修長的手指輕輕了隆起的小肚皮:“小壞蛋還沒出生就跟我爭寵?”
他悶聲道:“他是寶貝,那我呢?我是什麼?”
“你是...”看著他逐漸危險的眼神,突然笑著湊到他耳邊:“是我的命啊。”
靳書銘呼吸一滯,捧著的臉猛親:“我看你是要我的命,既然我是命,那現在命命令你,立刻睡覺。
時間還早,秦以好還不想睡。
現在很會撒。
對著靳書銘親親抱抱, ,一頓作下來,男人了:“ 這些都沒用。”
“那...這樣呢?”秦以好直接騎在他上,指尖順著他的結,口,小腹一路向下。
靳書銘渾一僵。
媽的再玩下去,他要掉了。
“你這是在玩火。”
秦以好手指調皮地在他口畫圈:“你不是說什麼都沒用嗎?”
“等這小家伙出生...我一定要……”話未說完,就被用一個吻堵了回去。
淺嘗輒止的吻結束后,秦以好推開:“好啦,我困了。”
靳書銘氣笑了。
完就跑?
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人摟:“這筆賬,我給你記著。”
秦以好七個月時,靳書銘包了一家山莊帶去玩,當然的好三嫂和三哥也在其中。
姜棠眼地盯著秦以好圓滾滾的肚子,忍不住手:“阿好妹妹,我可以嗎”
“ 當然可以。”秦以好著肚子給,還跟說寶寶有時候會踢人,姜棠一臉神奇的表。
靳書銘在旁邊:“喜歡可以自己生一個。”
對著靳寒霄挑眉:“喂,你行不行啊?”
靳寒霄恨不得打死他。
他當然行嘍。
比他厲害,肯定一胎兩寶。
姜棠也不惱,笑嘻嘻地挽住靳寒霄的手臂:“老公,有人質疑你的能力誒~”
靳寒霄淡定道:“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
“喂喂喂!”秦以好捂住肚子:“你們注意胎教!這里還有未年的小寶寶。”
夕西下,山莊里回著歡快的笑聲。
用餐時,兩個大男人都不約而同的照顧自家老婆,姜棠看著靳書銘笑道:“ 看不出來你也有寵老婆的潛質。”
靳書銘夾菜的手一頓,瞇起眼睛看向姜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我怎麼覺得我對你老公說過。”
姜棠咬著筷子故作深沉:“你猜。”
靳寒霄淡定地給姜棠盛了碗湯:“這風水流轉。”
噗——秦以好沒忍住笑出聲。
想起來在哪里說過了。
孕肚跟著了,嚇得靳書銘趕放下筷子去扶。
“慢點笑!”他張地著秦以好的肚子,轉頭瞪那對夫妻:“你倆說兩句,嚇著我兒子。”
姜棠湊過來秦以好的肚子:“小寶貝,以后要像三嬸一樣厲害,專門治你爸這種傲鬼~”
靳書銘黑著臉把自家老婆往懷里帶:“靳寒霄!管管你媳婦!”
“管不了一點。”靳寒霄慢悠悠地剝著蝦,剝好的蝦仁放進姜棠碗里。
“我們家說了算。”
夕的余暉褪去,幾人用完餐,靳寒霄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姜棠往預訂的套房走。
姜棠紅著臉小聲抗議:“你急什麼呀...”
靳寒霄在耳邊小聲說:“我當然急,別人孩子都可以打醬油,我的孩子還在馬爾代夫。”
姜棠“……”就很無語。
秦以好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幽幽道:“ 三哥三嫂這是忙著去造人嗎”
靳書銘哼了一聲,給喂了一口牛:“讓他造去,反正我兒子肯定比他家孩子先出生。”
“萬一三哥一胎兩寶...”
“不可能!”靳書銘立刻炸:“他哪有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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