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撐不住,眼淚決堤般涌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靳書銘死死盯著看了幾秒,突然松開手后退一步,臉上所有表都消失了,只剩下令人心驚的平靜。
換好服直接走了出去。
房門被重重關上,秦以好終于支撐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地毯上,
靳書銘走出電話,撥通了阿翔的電話。
“去查醫院附近所有出口。”
電話那頭的阿翔一愣:“銘哥,出什麼事了?”
“說摔了一跤。”靳書銘扯松領帶,眼神鷙:“我要知道,是誰讓'摔'的。”
“是,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他在車里點了一煙,郁悶的要命。
用了就扔,當他是一次的嗎!
昨晚主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對勁。那麼熱,那麼乖,原來是在跟他告別。
既然那麼容易放棄,還繼續下去做什麼。
犯賤啊。
靳書銘心不好,自然也不想靳寒霄好過,好兄弟就該同甘共苦。
靳寒霄婚姻是滿了。
他呢老婆都要沒了。
夜深沉,一個電話把靳寒霄從溫鄉里拽了出來。
“暮酒吧,你不來,我就去你家。”
靳寒霄看著懷里正在翻婚紗照的溫妻,無奈地嘆了口氣。
電話掛斷后,姜棠抬起頭問他:“他又怎麼了 ”
靳寒霄了的發頂:“為所困。”
“所以這是要拉你一起'同歸于盡'?”
靳寒霄無奈地了的鼻尖:“有人見不得我們恩,非要搞破壞。”
姜棠推了推他:“那你快去安他。”
“不許心疼別人。”靳寒霄了腰間的。
突然改了主意,一把將姜棠從沙發上拉起來。
“ 我們一起去。”
姜棠驚訝地看著他:“我去干嘛?”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靳寒霄麻利地給披上外套:“你們人最懂人,說不定還能勸勸那個瘋子。”
二十分鐘后,暮酒吧VIP包廂。
靳書銘看著攜手而來的兩人,冷笑一聲:“一個人來不夠,還要兩個人一起來我面前秀恩。”
姜棠小聲嘀咕:“老公,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別理他。”靳寒霄護著姜棠坐下,順手奪過靳書銘手中的酒瓶,“他就是酸。”
靳書銘從冰桶里又出一瓶酒:“對,我就是酸,酸的掉牙,弟妹啊,你們這些人腦子都裝些什麼啊,前一晚還纏著我要親親抱抱,第二天就能翻臉不認人!你們人是不是都自帶劇本?隨機切換甜模式。”
姜棠算是聽明白了,提道:“...有沒有可能阿好妹妹有苦衷...”
靳書銘啪地放下酒杯,“什麼苦衷?是床不夠還是我技不夠好?”
靳寒霄一口酒噴出來:“你注意點!我老婆還在呢!”
姜棠無語,靳書銘卻越說越來勁:“你們評評理,睡完就跑這是什麼作?川劇大師遇到都要甘拜下風!”
聽到這里,姜棠小聲對靳寒霄說:“你堂哥好像個怨夫...”
靳書銘又灌了口酒:“明天就去相親!找個更乖更甜的!”
姜棠幽幽補刀:“然后繼續被甩。”
靳寒霄:
靳書銘:“我沒被甩,這次是我不要。”
姜棠和靳寒霄同時出"你繼續編"的表。
“怎麼?不信?我這就打電話約人!”說著掏出手機,劃拉半天通訊錄,突然僵住。
滿屏都是秦以好的照片。
兩人無意中瞥了一眼。
哈……又被打臉了吧。
靳寒霄和靳書銘喝酒,姜棠中途去了趟廁所,路過一個包間的時候,半掩著的門中竟然看見了賀錦州。
邊有個清純的孩替他倒酒,長得還好看,反觀賀錦州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姜棠若無其事的正要離開,但賀錦州顯然已經看到了,冷著臉推開那孩遞來的酒杯,大步朝門口走來。
姜棠本來想跑開,后來想想也沒什麼好躲的。
“你怎麼一個人來這種地方”賀錦州的眸子掀起一片紅霧,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目纏繞在臉上:“靳寒霄呢他怎麼敢放心讓你來。”
這話說的倒是有些讓姜棠意外。
總覺得眼前的賀錦州有些陌生。
了些傲氣,多了些深沉。
坦然與賀錦州對視:“我跟我老公一起來的。”
老公……
呵呵,賀錦州心里酸的冒泡。
的好的,以后別了。
似乎還想從那雙眼眸里面找出一點過去的痕跡,可眼神平靜得讓他心頭發悶。
“不打擾你們了。”姜棠轉要走,賀錦州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棠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真心喜歡過我嗎”
姜棠一僵,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現在問這個,有意義嗎?”
“有。”他的結滾了下,嗓音低啞:“我想知道。”
“ 喜歡一個人不是皮就可以。”抬眸看他,眼底沒有波瀾:“那時候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只是你沒有心,又或者你的心不在我上。”
賀錦州呼吸一滯,心臟像是被狠狠攥。
“可你看不出來的是,失也是一點一點攢夠的,早就在你一次次和別的孩曖昧不清的時候,我對你的那點喜歡也耗盡了。”
“……我知道了,是我活該。”他垂下眼,自嘲地扯了扯角:“所以你現在喜歡上他了是嗎 ”
“不止喜歡。”姜棠想也沒想地說:“我他!”
賀錦州眼里諸多變化。
錯愕,意外,眼里有著化不開的憂傷。
姜棠不想看賀錦州的表,也不知道后某個角落里,靳寒霄站在走廊轉角,指尖的煙差點沒夾住。
他原本只是懶散地靠在墻邊等,卻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我他!
清清楚楚,擲地有聲。
心臟跳得有點快,下意識了口,那里正發著燙。
賀錦州的表已經難看至極,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死死盯著姜棠,又問了一遍:“你他?”
點頭,肯定地重復了一遍:“ 對,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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