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地產高管事件鬧得滿城風雨,向箏一走進集團總部,便聽聞了此事。
這兩年,在集團一路平步青云,開通了個人認證賬號,還不時親自為公司重點項目宣傳造勢。
然而,在今天的高管會議上,部分董事對發難,指責抹黑了公司形象。
就連一向支持的丁董事,此刻也沉默不語。向箏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王世安的大力扶持,丁董事也是關鍵助力。
“必須盡快解決此事,一旦對資本市場產生負面影響,局面將不堪設想。”王世安神冷峻,語氣中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向箏當即表態:“我會馬上啟危機公關,絕對不會讓集團到牽連。”
回到辦公室后,向箏迅速在網上發布了方聲明,嚴正表示對造謠者絕不姑息。
這時,手機“叮”的一聲,收到一條微信,上面只有簡單的五個字:“天花園見。”
發信人正是丁董事。
向箏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前往赴約。
這棟總部大樓由世安集團自主開發,十二層設有天花園,平時大家會在此喝茶、流工作,公司團建也常選在此地。
丁董事早已等候在那里,在太傘下悠然地品著咖啡。
“丁董好興致!”向箏笑著打招呼。
丁董事放下咖啡,拿起桌上的巾了手,緩緩說道:“老董事長病重,世杰總和婉迪小姐都回來了。”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信息量十足。
一直以來,王家對外的主事人是王世安,但誰會嫌手中的權力和財富太多呢?
“大抵是人老了,做事沒了從前的果敢和魄力,總想著一碗水端平,不再想任人唯賢。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
丁董事微微嘆氣,這話里話外,似乎預示著一場權力紛爭即將到來,或許是時候要選邊站隊了。
向箏為區域總經理,在集團里舉足輕重,突然意識到,自己與王世杰和王婉迪以往相得并不融洽。
“認真做事就這麼難嗎?”無奈地聳聳肩。
“誰說不是呢?像你這樣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實干派,都能被緋聞纏。和你共事兩年,我是絕對不信這些謠言的。”丁董事毫不掩飾對的贊賞。
向箏心里“咯噔”一下,在這個敏時刻出這樣的事,恐怕并非偶然。
本想給程序打電話,提醒他小心暗的算計。
但想到熱搜掛了這麼久,程序那邊卻毫無靜,便打消了念頭,轉而撥通了沈星的電話:“沈星,你幫我去個地方。”
*
與此同時,蘇荷。
負責監控輿的員工一大早就發現“全能煮夫”賬號掉一百一十萬,如此重大的況,他立刻報告給了莊倩。
莊倩隨即聯系程序:“程序,熱搜的事你看到了嗎?你還好吧?”
此時,程序剛給小四月做好飯,正看著吃。
“我看看。”他沒有掛斷電話,打開小快抖瀏覽了一番。
程序心里清楚,作為大V和KOL,靠流量生存,就不得不讓渡部分私。但他一直想堅持自我,隨而活,真實而活,早就夠了這種被流量左右的人設。
“先別回應,讓事再發酵一下,我會理。”
莊倩聽他這麼說,便沒再多問,掛斷了電話。既然程序這麼有把握,想必是有應對之策。
程序正準備關手機,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他本不想接,但對方十分執著,無奈之下,他按下接聽鍵:“你好,請問是哪位?”
*
另一邊,蕭聿的手已經結束,但暫時還不能視,只能戴著眼罩。
舒雅在一旁悉心照料,盡量不說話,喂飯時就在蕭聿手心里寫字。
這麼好的“揩油”機會,舒雅自然不會放過,有兩次還故意在他手心輕輕撓了兩下,像羽拂過般輕,可蕭聿卻像沒事人一樣,毫無反應。
這讓舒雅心里犯起了嘀咕,這個男人平時冷得像冰塊,沒想到還會裝傻充愣。
“向士今天來了嗎?”蕭聿突然問道。
舒雅大大方方地托起他的手,看著那修長如玉的手指,心里想著要是能藏起來就好了。
可聽到蕭聿的話,心里又一陣不爽,在他手心寫道:“很忙,今天來不了。”
“那打電話了嗎?”蕭聿不甘心,又追問了一句。
舒雅差點翻了個白眼,在他手心快速寫道:“要是打電話,肯定打你手機,我只是個小護工。”
蕭聿輕輕笑了一聲,護工?
他雖然眼睛看不見,不是心盲,心里跟明鏡似的。
“你怎麼不說話?是聲音很難聽嗎?公鴨嗓、風箱嗓子,再難聽的嗓音我都聽過,沒關系的。”
舒·公鴨嗓·雅聽到這話,差點氣炸:“……”
總覺得他話里有話,可沒證據。
就在這時,舒雅手機彈出熱搜消息,程序和向箏的名字赫然在列。
“胡說八道!”
舒雅一時忘了自己還在裝啞,程序是什麼樣的人,再清楚不過,打死也不信那些謠言。
氣得在病床前走來走去。
蕭聿聽到這久違的聲音,角微微上揚,可接著聽到的卻是臟話,他知道這位“小仙”一向偶像包袱很重,在自己面前很在意形象,能讓緒失控,肯定是出了大事。
“到底發生什麼了?”
舒雅本不想說,怕影響他養傷,可又想到他是大律師,現在不正是需要他的時候嗎?于是便把熱搜的事告訴了他。
蕭聿沉思片刻后說:“一會兒給律所打電話。我們的雇主遭到非法誹謗和惡意中傷,律所不能坐視不管,先對網上帶頭鬧事的人進行口頭警告,要是沒用,就直接發律師函。網絡可不是法外之地。”
舒雅聽著,心跳加速,這就是深的男人,即便看不見,依然氣場十足。用力地點點頭,應道:“好。”
蕭聿見答應,又豎起一手指接著說:“要下熱搜,還有個辦法,就是制造新的熱搜。”
舒雅聽了,心里犯起了疑,心想你現在眼睛看不見,要怎麼制造熱搜?該不會是要拿自己失明這件事做文章吧?
那也太殘忍了!
下意識地手握住蕭聿的手。蕭聿這次沒有躲開,反而回握了一下,解釋道:“之前我接的那個庭外和解的案子,現在可以公開了。不是企業家足他人婚姻,而是原配和男人合謀,企圖趁機勒索。而且警方已經在調查,這件事和案件男當事人有沒有關聯。”
蕭聿條理清晰地陳述著,舒雅聽在耳里,心里卻泛起了別樣的漣漪:他這是在特意說給我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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