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陸祁去機場后,季清衍開車便回了父母家。
他剛踏進客廳,就看見家里阿姨正在進行年前大掃除,房子每天都有打掃,倒也沒多灰塵。
往里面掃了一眼,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影,嗯?他爸媽不在家,難道是出門了?
季清衍下外套搭在手臂上,他也沒多想,抬朝著樓梯走去,上了二樓,路過小客廳的時候,聽見里面傳來約的談聲。
“媽媽,這條項鏈好看,非常襯你的氣質。”
不遠,季矜白挨著虞溫閑坐在沙發上,兩人正低頭看著手里的珠寶雜志。
“是嗎,我也覺得這款帝王綠水頭很足,戴上應該很顯白,后面還有很多樣式,我們繼續看看。”
大多數人都喜歡好看的珠寶,虞溫閑也不例外。
季清衍往里走進去,心很好地開口問:“在看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悉的聲音從后傳來,季矜白轉過頭,一臉驚喜地看向季清衍,“哥哥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對方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有些抱怨。
他走過去手了季矜白的腦袋,解釋道:“這幾天一直在理剩下的工作,這不,一忙完我就趕回來了。”
坐在一旁的虞溫閑輕輕合上雜志,聽著兄弟倆的對話。
笑著對季清衍說:“糯糯從學校回到來,沒看見你的影,急忙忙地問我哥哥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季矜白抱著虞溫閑的手臂撒似的蹭了蹭,小聲地喊了聲:“媽。”
“還不好意思了,多大了還和小時候一樣喜歡黏著哥哥。”虞溫閑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兄弟倆好,看著也舒心。
“等你哥結婚后,還一個勁的黏著哥哥,也不知道你嫂子會不會吃醋。”
季清衍坐在沙發上,外套隨意放在一旁,聞言,他淡淡說了一句:“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糯糯又不是外人,更何況他也沒有那麼小心眼。”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陸祁,不過,忽然一想,按照對方的子,說不定還真會吃醋。
“糯糯,放假這幾天你去哪玩了,過了大半個月才回家。”
面對季清衍的詢問,季矜白下意識揪著自己的擺,眼神有一瞬間的慌,甚至還有種莫名的心虛。
就像是上課開小差沒認真聽課,突然被老師點名站起來回答問題的學生一樣。
“也沒有去哪玩,就是和同學在青城隨便逛逛,拍照打卡了幾個著名景點.....”
實際上他本沒有和同學出去玩,這大半個月里他都呆在陸庭深的別墅里,連大門都沒有踏出過一步。
季清衍也沒有多想,他對季矜白很放心,以自己對他的了解,對方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出格的事。
手里忽然被人塞了一個橘子,季清衍已經習以為常了,他低頭剝著橘子皮,然后將橘子掰開兩瓣,放到季矜白手里。
“謝謝哥哥。”季矜白掰了一片橘子送到他邊,季清衍張吃了下去。
他低頭用巾手,忽然想到什麼,他轉過頭對虞溫閑說:“媽,小熊餅干制作起來是不是很復雜?”
“不復雜,很簡單的。”疑地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季清衍垂眸盯著手腕上戴著的腕表,聲音聽不出緒,“就是突然來了興趣,有些好奇小熊餅干是怎麼做的。”
“這好啊,正好廚房里還剩下一點材料,趁著現在空閑,我教你怎麼做,很簡單,保證你一學就會。”
虞溫閑將雜志放在桌子上,然后從沙發起,看著斯文穩重的大兒子,眼里多了幾分慈。
“以后清衍有朋友了,說不定還可以親手烤一份小餅干送給對方,這多浪漫啊。”
媽媽話里話外都在暗示他找朋友這件事,季清衍無奈輕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或許是注意到了他哥的緒,季矜白笑著朝虞溫閑撒,試圖轉移的注意力。
他舉起手,一副好學的語氣:“媽,我也要學。”
“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些東西的嗎,今天怎麼這麼積極了。”
季矜白從小就生慣養,十指不沾春水,季清衍雖然沒有他弟弟氣,但也是從來沒有下過廚房做一次飯。
“我去湊湊熱鬧嘛。”季矜白笑嘻嘻地說。
廚房里。
臺面上,放著制作餅干的材料,虞溫閑站在旁邊指導他們兄弟倆。
季清衍腰間系著圍,將襯衫袖子微微挽起,一副認真好學的表,按照指示,他稱了40克糖放進化后的黃油里,手里拿著手打蛋攪拌均勻。
在他旁的季矜白看他哥的作,也是有樣學樣地跟著做。
“好了,然后加全蛋,還有低,這里要注意一下,面要進行過篩。”
季矜白抬起頭虛心求問,“為什麼要過篩?”
虞溫閑抱著手臂看著他們的作,解釋道:“面里可能存在較大的顆粒或結塊,過篩是為了保持面更細膩均勻,從而保持面點的口。”
“原來是這樣。”
半小時后,季清衍打開冰箱,取出搟薄薄的面皮,桌面上墊著一張紙,他將面皮放在紙上,然后用模出小熊形狀。
把多余的面皮去掉,季清衍彎著腰,小心翼翼地勾勒著小熊的眼睛和。
季矜白沒有使用模,而是徒手將面皮了小貓的形狀,懷里還抱著一枚小魚干,他有功底,出的卡通小貓真可。
站在他們后的虞溫閑見狀,不由得夸了一句。
“這小貓的真好看,尤其是那抱在一起的兩只小貓,覺好溫馨,糯糯手真巧。”
幾塊小熊模樣的面皮整齊擺放在烤盤上,打開烤箱,季清衍將烤盤放進烤箱里進行烘烤。
十幾分鐘后,餅干的香味彌漫著整個客廳,季清衍第一次學做餅干很功,沒有烤焦也沒有凹凸不平。
這是他第一次進廚房做東西,還有就的。
上次他拿回去的小熊餅干,陸祁很喜歡吃,甚至大半夜饞了,還下床去吃了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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