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換了一件黑外套,拿起鴨舌帽扣在頭上,離開之前看了一眼季清衍,對方下陷在的被子里,睡的很安靜。
房門輕輕打開又合上。
臥室里亮著一盞小臺燈,床上睡著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沒有一點剛睡醒的樣子。
一輛奔馳大G停在破舊的巷口,這邊是老城區,附近高矮樓房錯落,地面坑坑洼洼的,昂貴的車與這里的環境格格不。
陸祁走進漆黑的巷子,鞋底和地面相發出沉悶的腳步聲,不遠的小房子里約傳來幾道貓聲,在月黑風高的夜晚更顯得瘆人。
到了巷子里,兩個保鏢迎了上來,恭敬道:“陸,人抓來了。”
“在一旁守著。”得到命令,保鏢分開守在附近。
男人被套著麻袋扔在地上,陸祁冷眼掃了一眼,朝著他的肚子猛踹了一腳。
對方上了明膠,說也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扭曲掙扎著。
這里于監控死角,漆黑的巷子里僅有一盞破舊的路燈,散發著幽暗的燈,無數趨的飛蛾蜂擁而至。
兩名保鏢背對著那邊,聽見某些聲響依然面不改。
不遠突然傳來一道影,保鏢警覺呵斥了一聲,“誰在那邊。”說著就要沖過去把人抓住。
聽到聲音,陸祁轉過看向后,那個人從黑暗里走出來,陸祁立馬制止住了保鏢的作,“不準他。”
陸祁加快腳步朝他走過去,離開之前,這人明明還在床上睡著,怎麼就到了這里。
吹來的風帶著冷意,季清衍上穿著單薄的睡,他出來的匆忙,腳上還穿著拖鞋,陸祁下外套披在他肩膀上。
“你怎麼來了?”
“手還這麼冷。”陸祁起上,抓著季清衍凍的泛紅的雙手放在他的腹上。
季清衍頭發懶懶地垂在額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祁仔,你這是在干什麼?”
被發現了,他也沒什麼好掩飾的,陸祁誠實回答:“我在揍人啊。”
“這麼晚了還跑出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大半夜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
“外頭涼,我們回去吧,我困了。”季清衍出手,勾著陸祁的后頸,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好。”
陸祁對保鏢說,“把人送回去。”指的是地上那個男人,宋氏集團的老板。
他彎下腰撈起季清衍的彎,輕松將對方抱了起來,腳步沉穩朝著巷子外走去。
季清衍將腦袋輕輕靠在陸祁肩膀上,打了個哈欠,泛紅眼尾溢著水,天氣有些冷,他往上扯了下外套,蓋住自己的脖子。
“大晚上不睡覺,跟出來做什麼。”陸祁低頭看著他,里數落道。
“想看看你出來干什麼,沒想到竟然在做壞事。”
“怎麼,你要罵我嗎?”
“你想被我罵嗎?”
“不想。”
“那就別問。”
不用想他都能猜到那個被套麻袋的男人是誰,季清衍不是圣母,自然不會同找他麻煩的人。
直到今天,季清衍才發現陸祁打人有多狠,像一條瘋狗似的,拉都拉不住。
“遇事不要總想用拳頭解決,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解決方法。”
陸祁卻不以為然,“可拳頭是最直接的方法,揍一頓就聽話,不行就揍兩次,三次,總有聽話的那一天。”
季清衍捧著他的臉,輕聲說:“這樣不好。”
“知道,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其實這就是陸祁的心里話,欺負季清衍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出到巷口,視線變得明亮,打開車門將季清衍塞進副駕駛。
“我想去后座,這里坐著不舒服。”季清衍想要下車,隨后被陸祁按住了肩膀,了回來。
“我想看著你,很快就回到家了。”
他不放心把季清衍一個人放在后座,萬一對方困迷糊磕著著了怎麼辦。
“我的車還停在這里呢。”
“多大點事,明天我再讓人開回去。”
很快就回到了家,陸祁抱著季清衍進了房間,將他上蓋著的外套扔在沙發,然后把他塞進被子里,陸祁了上拎在手里,徑直朝浴室走去。
洗完澡后,陸祁躺在床上,下一秒腰就被人攬住了,季清衍閉著眼睛著他,“你好熱。”
“洗的熱水澡,剛才揍人了,上臟。”
陸祁也手圈著季清衍的腰,將他納自己的懷抱,輕地著他后背,在他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老婆,晚安。”
這個點已經過了季清衍正常睡覺時間,他困得迷迷糊糊,抬手也在陸祁背上拍了拍,小聲說了一句:“祁仔,晚安。”
陸祁下輕輕抵在季清衍頭頂,揚一笑。
今晚做個好夢吧,我親的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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