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很了解鹿,見到他這個笑,就知道這只狐貍又要搞事了。
他問道:“現在王啟軍在監獄里,你都不著急嗎?他老子可是和你們康寧集團有千萬縷的關系,到時候他兒子因為你被牽連獄,你們兩家人到時候不得老死不相往來了。”
鹿斜眼睨了一眼江衍,“你什麼時候看我會任由邊的人挨欺負了?我不管王啟軍自然是有不管的道理。
我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他進去的。”
江衍開始以為鹿和王啟軍有矛盾,但是也不至于因為這個就讓世家的孩子進監獄。那就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他驚訝的問道:“你該不會是發現監獄里有什麼問題,所以才故意放任王啟軍進去的吧?”
鹿給了江衍一個‘算你還不蠢’的眼神,也沒賣關子,開口說道:“據我調查,監獄里面有一個馮遠一直保著的犯人,份來頭都不小,是當年的國詐騙集團的老總李志勛,外號坎爺。當年他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后來又因為馮遠的運作,死緩變了無期,后來無期又變了三十年。
而重要的不是這些,是這個李志勛雖然人在監獄,但過得日子可是比外面還逍遙。他在監獄里面相當于獄霸,就連預警都得聽他的。
他不僅在里面過著老大一樣的生活,還有人cihou著,而且不止一個人。最有意思的還是,一個預警的老婆被他搞了,還懷了他的孩子,那個預警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說到底是誰給他的特權呢?”
饒是江衍從小耳濡目染,見慣了他們這個圈層沒有底線,沒有道德的事,也被這樣的事震驚了。
他完全一掃剛才要死不活的模樣,驚的當即飆起了國粹,“臥槽,這麼牛,這他媽是蹲監獄還是當土皇帝呢,三宮六院都安排上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那獄警看到他老婆和一個沒有自由的殺人犯在一起翻云覆雨是什麼覺?”
鹿不介意救治一下要死不活的江衍,很是大方的分了這個大瓜,“那個獄警,在給兩人放風。
后來他就從獄警升職監獄長了!”
江衍又忍不住‘臥槽’了一聲,三觀被震碎,“看樣我還是過于天真啊,沒想到男人為了升職,還有這種作。
不過一個獄警抱一個犯人的大,也是聞所未聞了。”
鹿角勾笑,像只狐貍,繼續大瓜,“不僅如此,獄警還經常約上三兩個好友和李志勛還有他老婆以及老婆閨、夜店公主,一起開多人派對。
全都是開放的人,以類聚。”
江衍覺得自己現在的母語就是無語,雖然他們那個圈子的人底線也不高,但是好在他們都屬于貴族階層,喜歡收集人,并不怎麼喜歡分人。
就算分,那也頂多是互換人,還不至于讓自己明正娶的老婆去做這種沒有節的事。
鹿像是要語不驚人死不休,后面的瓜是一個比一個大,“你知道,這個犯人為什麼會這麼肆無忌憚嗎?”
江衍已經不想刷新自己的認知底線去猜這件事了,而是靜待大瓜。
鹿笑著道:“因為,這個派對馮遠經常帶著邊的員一起參加。灣省這麼小,在外面參與這種派對被拍到的幾率很大,他本來就是正面形象,如果被拍到參與了這種派對,他往后的政治生涯就毀了。
而監獄里面,做這些事是最安全的,沒人打擾,地方又清凈。
所以,馮遠是這里的常客,只要我們掌握足夠的證據,就能把馮遠拉下馬。
到時候順藤瓜,不怕要謀殺我老婆的大仇報不了。”
提到向暖被追殺的仇,再加上昨天差點死在路上,江衍打算和他們新仇舊怨一起算。
只是,他想到了什麼,蹙眉問道:“你讓王啟軍去牢里找證據,他能做得了嗎?一個能被人陷害殺人都找不到證據自證清白的人,你還指著他收集證據?”
鹿不懷好意的看向江衍,一雙桃花眼里漾著水著壞。
江衍被鹿的眼神看的直發,忍不住從沙發上蹦起來,口就是一句,“莫挨老子!”
鹿笑了笑,起長一,三兩步就走到江衍的跟前,手提住他的脖領子笑瞇瞇道:“王啟軍自己一個人肯定應付不過來,這個時候就需要聰明機智的江深虎,取得證據了。”
江衍當即搖頭,“不行,我這麼帥,他們肯定能一眼認出來我,我才不去那地方和他們同流合污。”
鹿本來也不是真打算讓江衍去,就是想要讓他在別的方面出點兒力,“既然你不想進去,那就給你換一件別的事,我安排別人進去幫王啟軍。
我給你料了那麼多大瓜,你總應該回報我點兒什麼吧。江風流倜儻,就該游戲人間。有些人喜歡在里面玩兒,有些圈層就不配在里面玩兒,他們就只能在蔽點的外面玩兒。
但不管是里面玩兒的還是外面玩兒的,全都是能抓到的把柄。
我做事,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喜歡一鍋端掉,斬草除。
小江,我們里應外合,外面那些人就靠你找證據了。”
江衍黑人問號臉????
“不是,鹿老二,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讓我牽頭,在外面組這種局去套那些人吧?”
鹿給了江衍一個鼓勵的眼神,“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畢竟我現在有家有業有孩子,不太適合做這樣的事。
你昨天沒答應王舒雅也是好事,你單,更適合做這種風流浪的事。
給你,我放心。我們斗了這麼多年了,我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這麼肯定你,你一定能做好。”
江衍特別想罵人,怎麼想的他就怎麼做了,“鹿,有人不當你偏當狗,我看你比我更合適,長得就一副男通吃的樣。
不用擔心向暖,你不在我照顧照顧的更好,你最好是別回來,到時候向暖加上孩子們和誰還不是一家四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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