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跟著向暖回家之后,眼睛都不敢往向暖的上瞟。
向暖坐在沙發上,看著鹿的眼神淡然無波,看不出任何的緒。
鹿本能的覺得上發寒,心中苦不迭,今天簡直就是他的難日,被肖林惡心夠嗆,還被老婆抓包誤會!
如果他真出軌了,不用向暖說,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給錘死。
但現實是,他真沒有那想法,而更讓他憋屈的是,居然還讓向暖看到了他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瞄了下向暖的臉,鹿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似的,輕輕扯了扯向暖的袖,“姐姐,你聽我給你狡辯,不是,解釋......”
向暖仍舊是看不出來面上的神,很好說話的點頭道:“來,開始你的表演!”
鹿抬手扶額,心里把唐秦那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揪出來罵了一萬遍。
“寶貝,我是什麼取向你是最了解的,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他邊說,邊一點兒一點兒的往向暖的邊蹭,直到試探著把人摟在懷里,“老婆,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掏心掏肺。”
向暖附和著點頭,看著連心肝都黑的小屁孩兒,“我知道,所以呢,你打算找個男人是什麼用?”
鹿撓頭,他能理解,向暖這是沒懷疑他,但是這話怎麼就聽著這麼別扭。
他說道:“首先,老婆我要跟你表明我的立場,我是直的。我不是找男人,我是在從他上套取有用的消息。”
向暖善解人意的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也是有道理的,作為你的未婚妻,你的老婆,我只要理解就夠了,我懂。”
鹿這會兒就算反應過來了,向暖這淡漠的語氣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趕一把抱住小媳婦兒,抬起的下頜,低頭在上用力親了下說道:“原來氣在這兒,嚇死老公了,只要不是以為我出軌了,你怎麼生氣都行。
我不告訴你,我的計劃,是擔心你會害怕,不是別的。”
向暖‘哼’了一聲,把下從他的爪子里掙出來,“確定不是覺得我會給你拖后,所以才什麼都不告訴我。”
鹿把向暖的板正,很是認真的說道:“以前我可能會覺得不想讓你接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事,我覺得這里面太骯臟太不堪。
但是現在,我開始變得自私了,我知道想要讓你和我長相廝守,就要拖著你一起到我的世界里來。我注定不能把我的老婆養一朵什麼都不懂的小白蓮,與其這樣,我還不如讓你更快的融到我的生活里。
你從來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最大的力。”
向暖嘆了一口氣,頭枕在鹿的肩膀上,很是依賴的蹭了蹭,說道:“不是你養不出小白花的老婆,是我本來就不是。我這個人從來就喜歡爭強好勝,這輩子是做不了對別人低三下四的事兒。所以,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我都會讓自己努力的強大起來。
我雖然是孩子,害怕的事也不,但害怕都是源于未知,你讓我多接接就不怕了。與其呆在別人的危險里,我更愿意把主權握在自己的手里。”
鹿低笑一聲,在向暖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不愧是我老婆,都說一個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個好人,我上輩子一定是解救了銀河系,才有你這麼好的老婆。”
向暖笑著調侃他,“俗話不是也說,一個功的人背后,肯定有很多個男人,我估計我現在應該還不算功。”
鹿頓時惱了,把向暖在沙發上,這小人真是一天不收拾就想要上房揭瓦,他瞇著眼睛危險的看著,“你還想要幾個男人?我一個還不夠你睡的?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來灣省的目的,是不是打算把那幾個參與你項目的小男孩兒都變你的后宮?
早就知道你有潛規則下屬的苗頭,向小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多看那幾個小屁孩兒,我就把他們打折。”
向暖看著鹿兇的樣子,忍不住笑瞇了一雙眼睛,勾著他的脖子就把人往下拉,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說到:“誰能有你好睡,強力壯花樣多,進屋,我給你生孩子。”
鹿被起來了燥火,著向暖的子不,大掌不老實的在上游移,“孩子在哪兒都能生,我覺得這里就很好。”
于是在某狼的強勢下,向暖到底被他吃了個干干凈凈。
一切結束,鹿半撐在沙發上,手指不釋手的撥弄著向暖的長睫。
向暖覺得,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所以,現在你該跟我聊聊,連男計都用上了,你算計的人到底是誰?”
鹿就知道向暖不好糊弄,這事兒是不能輕易過去了,遂也沒什麼瞞的說道:“仁人醫院的東,肖林。”
然后又把仁人醫院現在正在做什麼生意,還有他要通過仁人醫院釣出獨立派真正做主的人,然后把他們一網打盡的事跟向暖簡單的說了下。
聽到最后,向暖整張臉寫滿了凝重,“以前,我只以為這種沒人的事發生在緬北或者非洲那種民風未開化的地方,才會有同族之間互相殘害的事。
沒想到,在灣省還有這樣的事。那幫人披著道貌岸然的皮,做的都是畜生的事,實在惡心。
我說他們怎麼敢在灣省的中心地帶,毫不避諱的對我追殺,原來是有恃無恐,外加做慣了這種殺人越貨的事。”
鹿也是嘲諷的笑了下,“有些時候,人是不如畜生的。人,是最不起試探的,尤其在金錢和權利面前。”
向暖心中一片蒼涼,明明已經是發展了幾千年的文明時代,有些人反倒是越活越沒有人樣兒了。
看著頭頂閃爍的水晶燈,輕聲呢喃,“鹿,既然要做,那我們就做個大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毀掉他們最在乎的權利,才會讓他們痛徹心扉吧。
老公,不如我們來一個里應外合,聲東擊西,讓他們輸就輸個徹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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