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無語,暗道這小屁孩兒小小年紀,不是想結婚就是想要孩子。
現在離婚率這麼高,婚姻幸福指數這麼低,95后00后都不想結婚,更別提生孩子了。現在人口已經負增長了,要是誰都能像鹿一個想法,國家何愁老齡化呀!
鹿不知道向暖想什麼呢,興勁兒,對是又親又抱的。
向暖用手指推開他的腦袋,嫌棄道:“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兒,不是兒子?別歧視,這樣不好。”
聽到可能是兒子,鹿蹙眉,手指在向暖邊道:“小聲點兒,別給我兒泄氣,正用勁兒搶占最有利位置呢,你要把嚇壞了,萬一讓哪個臭小子占了先機怎麼辦?”
向暖抬手扶額,第一次聽有人把子和卵子結合說的這麼清新俗的。
抬手把男人推開,起裹了個浴巾往浴室走。
鹿在向暖的后喊道:“喂,寶貝,事后臥床二十分鐘有利于提高孕幾率,你這麼快站起來,懷孕幾率減低百分之五十。”
向暖回頭瞪他,“你要是真厲害,差我這一會兒?”
鹿最不得激,掀開被子,長一三兩步就走到向暖邊,扛著就往浴室里面走。
“看樣剛才我是沒收拾夠你,厲不厲害,這回我讓你好好會會!”
兩人在浴室里又是好一番消耗,再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向暖已經半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趴在鹿懷里直哼唧。
鹿心很好的屈指刮了刮的鼻子,笑道:“兒要是長得像你,一定特別可。”
向暖有氣無力的說道:“看你這狀態,有了兒肯定就是兒奴。到時候,我就是可有
可無的了。”
鹿好笑的親了親,“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第一位的,我是先你,才會我們的孩子。如果你不高興,我們這輩子都不要,反正有你我就足夠了。
對于我,孩子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你才是我的雪中炭,暗室燈,絕渡舟。我要孩子的最大目的就是套牢你。”
向暖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切’了一聲,“我不管,反正你只能最喜歡我。”
鹿寵溺的刮了刮的鼻子,“孩子一樣,就沒見過當媽的還和孩子吃醋的。”
向暖直起,開啟了歪理模式,“你是我老公,這麼帥的男人只能是我的。我的孩子要是也喜歡帥哥,就該自己憑本事去釣。作為前人,我好不容易摘的樹,憑什麼說挖就挖。”
鹿還附和著點頭,“我老婆說的特別有道理,我的孩子就要懂得一個道理,想要什麼就要自食其力。”
兩人玩笑著又聊了一會兒,向暖窩在鹿懷里不舍得睡,怕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太短,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
撐著眼皮問道:“你這次能在灣省呆多久?”
鹿回道:“我這次來了,就打算和你一起回去,你呆多久,我呆多久。”
向暖瞬間清醒,看著鹿一眨不眨,“你在這兒,公司怎麼辦?學校怎麼辦?你不想畢業了?”
鹿躺下,拉了被子蓋在上,像極了擺爛的模樣,“公司那邊,有我爸在,用不著我心。之前我是想多些話語權,為我們兩個未來的婚姻多些自主權,我才妥協去公司的。
現在是,龔老頭都讓我整下臺了,誰也不敢在我面前炸了。誰要是不服,我就送他一套‘人仰馬翻’套餐!
我爸又不傻,他要是不怕我折騰他,他就繼續攔著我不讓我和你結婚。”
向暖抬踹在他小上,“那是你爸,你這麼說他?”
鹿‘哼’了聲,“誰讓他不讓我娶老婆的。”
向暖知道這父子倆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換了話題問到:“那學校呢?”
鹿這次來是鐵了心的留在向暖邊,在哪兒,他也在哪兒。
他特別大義凜然的說道:“我休學了,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我什麼時候上學!”
向暖好半晌都沒說出來話,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鹿,“你胡鬧!”
鹿寸步不讓,“我不管!”
向暖更用力的瞪著鹿,“別拿自己前途開玩笑!”
鹿不如鐘,“我認真的。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早點回去,但現在,鑒于你有前科,出了事不告訴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去的。
而且,我在這兒,還能給你做賢助,你在外面忙工作就好,其余的事我都給你理的明明白白。”
向暖知道怎麼勸也不可能把鹿勸走了,索歇了心思,開始逗他,“這麼年輕就想擺爛,讓姐姐養你?”
鹿的戲也是說來就來,低頭湊在向暖的邊,小啄米似的親吻,“那姐姐愿意養我嗎?我乖巧聽話活兒也好,強壯力旺。”
說著,他俯在向暖的耳邊低語道:“況且,你都試用過了,換個尺寸能滿足......”
向暖一把捂住他還要繼續往下說的,這男人,太壞了!
鹿雖然在家里和向暖你儂我儂,但是要辦的事兒一件也沒耽誤。
他派唐秦暗中找了王景和,了解了向暖被追殺的全經過,也知道了是誰下的殺手。
王景和還說道:“我最近調查到,有個人經常進出獨立派領導的別墅,那個人我看著眼,應該是我前兩年在國外買賣黑市遇到的人。
那個人是做中間商的,專門給有錢的權貴找各種。出現在灣省,很可能就是獨立派那邊有人在做人買賣的生意。
如果我們找到證據,就可以把獨立派一網打盡,讓他們永遠翻不了。”
唐秦眼底冷芒閃過,眼神戲謔,“王先生這是自己不想擔這麼大的事兒,怕獨立派拼死反抗到時候你們兩敗俱傷,就想推我們出來擋槍口?”
王景和搖頭道:“我想你誤會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是想要和你們合力除掉獨立派。不是因為我們想要置事外,而是我們盡快理掉那些麻煩,向暖也會更安全。
男人和人之間不是只有,向暖我很欣賞,也是我很認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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