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和周慎辭的婚禮選在了五月。
沒什麽特殊的原因, 只是為了錯開念念的生日。
楚言心裏一直有個疙瘩,就是沒有給念念正經地慶祝過真正的生日。
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念念,所以說什麽這次都要大辦特辦。
最近念念迷上了汪汪隊, 楚言就特地去找了制作團隊的主筆, 特意給念念畫了生日專屬畫片, 還附上了簽名和祝福。
不僅如此, 還聯系了專門制作原版周邊的廠家,空運了一大堆玩偶過來, 又雇了團隊把遠檀別墅布置汪汪隊的主題樂園。
念念的眼睛都變了星星, 抱著楚言咯咯地笑著:“媽咪會魔法~”
楚言親親的小臉蛋, 角揚起的弧度很溫:“也多虧了你爸有鈔能力。”
念念可甜了,張口就是:“謝謝拔拔~”
周慎辭最吃這套, 地上來就要從楚言的懷裏接過念念。
“那給爸爸抱一抱好不好?”
念念的眼珠卻轉了轉。
“那拔拔能不能答應念念一件事呀?”
周慎辭何時對念念說過“不”?
他想都沒想就答應:“當然。”
念念和楚言相視一笑, 然後聲氣道:“念念想看拔拔扮演阿奇!”
周慎辭微愣:“阿奇?”
楚言解釋道:“阿奇就是汪汪隊裏的一個角啦。”
周慎辭眉尾一:“狗?”
念念糾正:“阿奇是警犬!”
楚言笑得狡黠,示意周慎辭轉看看櫃:“cosplay的服都給你買好了, 我找人量定做的呢。”
周慎辭扭頭,一眼就看到了掛在架上的警服。
深藍的男士警服剪裁湛, 好像架都變得拔。上的肩線平,腰部略微收窄,領略微豎起, 給人以一種威嚴與自信的覺。制服的面料韌而括,帶有微微的澤, 在線下散發出深藍的沉穩質。前的口袋設計流暢簡潔, 合在膛上方, 袖子的側面還繡著巡邏隊的徽章, 可謂是有模有樣。
“對了,”楚言忽然湊了過來, 踮起腳尖,手把什麽東西箍在了周慎辭的頭頂,“差點兒忘了還有這個。”
周慎辭:“?”
下一秒,通過鏡子的反,他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上是下班後還沒來得及換下的黑襯衫,棕領帶的溫莎結依舊板正,可他的頭頂卻多出了兩只耳朵,細長的狗耳朵。
“阿奇是德牧,所以耳朵不是茸茸的,還蠻獨特的呢~”楚言打趣道。
眨著星眸,道:“好帥呀,老公~”
周慎辭眉梢上挑,語氣輕慢:“是嗎?”
楚言點頭如搗蒜:“嗯嗯~”
剛說完,就被周慎辭扯進了懷裏。
他攬著的腰,半瞇起狹長的桃花眼,略帶玩味地問:“我是警犬,那你是什麽?”
楚言耳廓莫名地紅了,但卻故意似地繼續逗他,順著他的力道,攀上了他的肩膀,伏在他耳邊,曖昧地小聲道:“我也是狗狗哦~”
周慎辭的手明顯了幾分,目也逐漸晦。
“什麽品種的?”他啞聲問,五指微張,停留在楚言水蛇般的細腰之上,指腹的按暗暗加重,微微陷了裏。
楚言清晰地到了周慎辭的變化,輕輕一笑,忽地與他拉開了距離。
像只小兔子,靈巧地跳出了他的懷抱。
“嗒噠~”轉了半個圈,從櫃裏又拿出一套的飛行制服,道:“我是飛行犬天天~品種是可卡頗犬哦~”
周慎辭有種一口氣沒上來的覺。
他怔了半瞬,然後才了角,無奈的笑容中混著毫不掩飾的寵溺。
念念可不懂大人們剛才的加對話,看到楚言拿出了制服,也鬧著要把自己的服拿出來看。
楚言立刻嘩啦啦推出了一整排架。
上面掛著汪汪隊所有角的生版制服,還有五六種不同款式的公主,配套的飾品也是應有盡有。
“寶貝,這些都是給你的~你選你最喜歡穿,好不好?”
念念開心極了,又跑又跳,把子拿出來在上比劃,還問楚言:“媽咪,如果念念明天穿不了所有的服,可以留到F-Birthday再穿嘛?”
楚言一頓。
都忘了這茬事兒。
念念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有兩個生日呢。
楚言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舌頭覺好像打了結。
還好,周慎辭走了過來,蹲下來念念的頭,聲道:“可以。念念什麽時候想穿都可以。”
念念好像覺到了什麽,慢慢地低下了頭:“是不是以後念念只能選一個生日過啦?”
周慎辭笑道:“不是。”
“念念想過多個生日,爸爸媽媽都會陪你過。”
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念念的臉上:“嘿嘿,拔拔,你真的好像阿奇哦~”
周慎辭低下頭,讓念念去自己頭頂的“耳朵”,道:“念念喜歡嗎?”
念念齜出一排小白牙:“喜歡呀。”
“爸爸也喜歡念念。”周慎辭把念念抱了起來,讓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走,爸爸帶你去洗手,準備吃晚飯。”
楚言趕跟上,提醒道:“小心頭,別撞到門框啦。”
偌大的別墅裏,曾經的冷清早已消失,到都被溫暖充斥,滿滿的都是安心和浪漫。
第二天,四月十九日。
念念小朋友的生日正式到來。
楚言起得很早,洗漱完就把念念了起來。
雖然現在家裏傭人很多,但是還是習慣親自照顧念念,尤其是打扮梳頭之類的。
不覺得這些活煩人,反而有種小時候在鄰居家玩洋娃娃的覺。
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娃娃,一個真實的、可的寶貝娃娃。
想到這兒,楚言又忍不住親了念念一下。
念念剛睡醒,還懵懵的,卻習慣地笑了起來。
“媽咪,你好喜歡親念念哦。”
楚言道:“對呀,因為媽媽好好念念。”
念念舉一反三:“那媽咪是不是也拔拔呀~”
楚言眉彎了彎,眸中漾著和的彩:“呀。”
“因為爸爸,所以才有了念念。”
“所以,”一邊給念念盤好的頭發別上的蝴蝶結,一邊輕聲道,“念念是個充滿的寶寶。”
“咚咚”
有人輕叩門扉。
楚言回眸。
是周慎辭。
他拿著兩杯牛,站在門口,看著們母倆。
四月的春晨,日和煦,悄悄地潛進房間,落在周慎辭的立的五上,和了冷的線條。
他十分自覺,已經穿上了警服,線條完地合肩膀,本就寬闊的肩部更顯剛毅,合而修長的剪裁勾勒出堅實的態,將力量和幹練融為一。袖口細致制,微微收束,恰到好地包裹住手腕,方便手部作的同時顯得十分利落。小型星星徽章掛在領口,在深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
“噗。”楚言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慎辭語調漫不經心,說的話倒是應景:“隊長,汪汪隊已經可以出了。但出發前要不要先補充點能量呢?”
念念率先舉起了小手:“要!”
楚言笑得直不起子,眼角都溢出了淚。
周慎辭悠悠地瞥了一眼,問:“你呢,飛行員小姐?”
楚言拿起手邊的德牧耳朵,遞給周慎辭:“警察先生,你忘記耳朵了。”
周慎辭把牛塞進手裏:“你喝完我再戴。”
楚言不是很喜歡牛,但最近檢被醫生提醒有點缺鈣,周慎辭知道後就給訂了高鈣鮮,每天早上監督喝。
“好吧。”楚言撇撇,悻悻地接了過來,著鼻子喝完了。
“嗯。”周慎辭很滿意。
也乖乖地把耳朵戴上了。
念念打扮好了,蹦蹦跳跳地和楚言去樓下吃飯。
大概十點的樣子,賓客開始陸續到場,遠檀書院熱鬧了起來。
除了周家的親人,念念還邀請了很多玩得好的小朋友,楚言也來了姜曼和鄭樺。
所有人進門後,看到周慎辭的樣子,都愣了好幾秒。
“我的天,”姜曼悄悄拉住楚言,“你是怎麽說服你老公穿這的?”
楚言道:“我沒說什麽呀,給他看了,他就自己主穿上了。”
“牛。”姜曼豎起了大拇指。
接著,了下,道,“你別說,制服play什麽的還蠻/的……”
楚言輕輕拍了屁一下,佯嗔道:“不許說兒不宜的東西!”
念念向來耳朵尖,最善于捕捉這些不屬于年齡的話題。
扯了扯楚言的角,天真地問:“媽咪,什麽是兒不宜的東西?”
楚言尷尬地打哈哈:“沒什麽……”
周慎辭正好經過,聽到們的對話,竟是停下了腳步。
他從腰間掏出別在腰帶上的小本子,拿出筆在上面隨意地畫了幾筆。
然後撕下一頁紙,遞給了楚言:“傳播不良信息,罰單一張。”
楚言愣住了。
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誰、誰傳播不良信息了!”
周慎辭輕描淡寫地晃了一眼,再次在本子上寫下了什麽,然後撕下,又放在楚言手裏:“拒不認罰,罪加一等。”
楚言惱了:“我也要給你開罰單!”
可了一下口袋,卻發現沒有紙和筆。
“為什麽我沒有道?”覺得不公平。
周慎辭揚:“因為你不是警察,飛行員小姐。”
楚言:“……”
周慎辭擡手了的腦袋,道:“下次玩角扮演把功課做足一點。”
說完,他便帶著念念去找別的小朋友玩了。
在旁邊目睹了一切的姜曼笑得前仰後合,話都說不連貫了:“小言,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周慎辭這麽搞笑?”
楚言瞪了一眼,後知後覺道:“不對呀!話是你說的,憑什麽收罰單的是我!”
姜曼笑得更大聲了。
那天,念念過了有生以來最盛大的一個生日。
不僅是規模,到場的嘉賓也是最多的。
念念在朋友和親人的簇擁下,被周慎辭抱起來舉過了頭頂,吹滅了巨型蛋糕頂部的蠟燭。
認識周慎辭的人都說從沒見過他這麽溫的一面,簡直是把寶貝兒捧上了天。
那天念念吃了很多蛋糕,拆了數不清的禮。
周慎辭為了讓念念的生日更有趣,還故技重施,把一些禮藏在了別墅的角落裏,然後給了念念一張“尋寶圖”,讓自己去發現那些驚喜。
但房子太大,念念後來累了,周慎辭就背著去找。
完詮釋了“有困難就找警察叔叔”這句話。
就連真警察周閱琛都忍不住贊嘆:“哥,你真的完全進角了。”
周慎辭卻說:“還行,就是差點裝備。”
周閱琛問:“差什麽?”
周慎辭悠悠道:“手銬。”
周閱琛:“哈?”
周慎辭意味深長道:“逮捕違法分子,不用銬的用什麽?”
周閱琛一頭霧水:“誰是違法了?”
周慎辭:“你嫂子。”
周閱琛:“?”
“犯什麽法了?”
周慎辭:“家法。”
周閱琛:“……”
他用沉默代替回答,結束了對話。
可惡,真夫妻玩得就是花!
日落西山,月掛枝頭,生日派對也進了尾聲。
送走了賓客,念念的眼睛也快撐不開了。
玩了一整天,力再足也要進休眠狀態了。
周慎辭安頓好念念,還沒來得及給講故事,剛拿起話書,小家夥就呼嚕呼嚕睡著了。
沉得像一頭小香豬。
他低頭親了下念念的額頭,擡手關掉了床頭燈。
很好,小孩進夢鄉了,那麽接下來的夜晚就是大人的時間了。
另一邊,楚言毫沒意識到危險正在逐漸靠近。
正準備把飛行員制服下來,卻不經意間瞥見了鏡中的自己。
腦袋上的耳朵和周慎辭的不同,是垂下來的那種金棕大耳朵,非常可,讓人看了就想一。
飛行服是特制的連,後還耷拉著一截尾。
此時,白天姜曼的那句話在腦海中閃過——
看起來還蠻/的。
傳聞司家長孫不僅腿殘貌醜那裡還不行! 她信了邪,替同父異母的妹妹嫁了過去,誰知道所謂的腿‘殘’貌‘醜’‘不行’全是套路! “你不是腿殘嗎!”他坐在輪椅上,“嗯,殘過。” “你不是貌醜嗎!”他帶著麵具,“嗯,醜過。” “你不是不行嗎!”他欺身逼近,邪笑,一把摁住,“行不行,試了就知道。”次晚,阮知夏收拾小包袱,連夜出逃!老公太給力,她吃不消啊! 【阮知夏本以為她嫁了一個小青銅,不料對方是個隱世王者,一個不小心,就把她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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