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該說的王燦也說了,和荀攸、荀彧、郭嘉、程昱也認識了,王燦知道說得太多了反而會使得幾人起疑,便端起一杯酒,朝郭嘉四人敬了一杯酒,道:“諸位,相遇便是緣,能夠和諸位喝酒聊天,真人生一大快事,可惜我還有要事在,不得不前往,還請諸位見諒,待下次到諸位的時候,再與諸位一醉方休。”
說完之后,王燦朝程昱四人拱了拱手,招呼裴元紹一聲,便離開了。
郭嘉拎著一壺酒,著王燦離去的背影,笑道:“仲德公,你看為先此人如何?”
程昱拈須微笑,沒有說話,反而是荀彧冷笑一聲,叱道:“我觀此人狼子野心,定然是董卓、王莽之輩,雖然不清楚王燦的份,然而他自稱汝南人,我有很大的把握王燦是汝南黃巾賊的首領。你們想一想,那王燦不僅氣質出眾,還在有意無意只見散發著一種戰場將領廝殺的悍勇之氣,我揣測王燦的份不是汝南大族,就是黃巾賊,而且我有很大的把握王燦很可能就是黃巾賊,以黃巾賊的特,是不會讓汝南的大族活下來的,因此我確定王燦十有八九就是黃巾賊。”
荀彧說著話,臉也沉了下來,一想到王燦黃巾賊的份,荀彧心中便似卡了一刺一般,如此俊杰人,居然是黃巾賊,卿本良才,奈何做賊。
不得不說,荀彧眼、觀察力非常厲害。
僅憑王燦的只言片語,便推測出來了王燦的份,其能力端的可怕。
程昱聽了荀彧的話,冷笑一聲,諷刺道:“文若,你是明白人,難道不知道漢室國祚已經延續四百余年,到今天已經是日薄西山了麼?自桓、靈之始,宦當道,外戚專權,婦寺干政……諸多種種,煩不勝數。朝廷有袁本初向何進諫言,使得董卓進京,霸占朝綱,欺凌百,外有諸侯割據,稱霸一方,這樣的大漢朝已經腐朽不堪了,本沒有任何生機了。那王為先即使是黃巾賊又如何,高皇帝當年也不過是青皮流氓,高皇帝尚且能夠就大業,那王為先是黃巾賊又如何了,英雄不問出,只要有能力、有機遇、有手段,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程仲德,你,你……”
荀彧臉漲紅,怒斥道:“枉你程仲德還是朝廷員,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哼,真是無君無父之人。”
程昱一甩袖,桀桀怪笑道:“文若,你讀圣賢書,豈不聞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皇帝無德,又有外戚專權,諸侯并起,這樣的朝廷已經是無藥可救了,你何必強自辯駁呢。君本是明白人,有王佐之才,張良、陳平之能,何苦為了一個愚‘忠’,便畫地為牢,將自己困死。”
荀彧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臉上滿是落寞之。
程昱宛若刀般的目落在荀彧上,見荀彧怏怏的神,心中卻不為所。
他心中一笑,繼續加油添火:“我觀王為先行事果決,剛毅果斷,他日定然分天下大勢,為一方諸侯。”
荀攸笑問道:“仲德公,我們與王為先不過一面之緣,你就這麼能肯定?”
程昱須笑道:“拭目以待!”
郭嘉笑道:“仲德公所言甚是,我們只需拭目以待就好,不過王為先假若是汝南黃巾賊,那他前往,恐怕是準備歸順朝廷,借助董卓的勢力,然后轉變份,為朝廷正統,這樣王燦就能堂堂正正的征伐四方,而不用擔心大義方面的問題。”
荀攸目一亮,笑道:“仲德公,彧叔和奉孝準備北上豫州,投奔袁紹,以觀大勢。我們二人現在也無事可做,不如跟在王為先后,也往一行,看看會有什麼事發生,仲德公以為如何?”
程昱思索良久,道:“好,我們就往一行。”
虎牢關,屬古皋縣,又稱汜水關。
虎牢關位于以東,在今河南省滎市,市區西北部16公里的汜水鎮境。虎牢關作為東邊門戶和重要的關隘,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虎牢關南連嵩岳,北瀕黃河,山嶺錯,自天險,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為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兩天的時間,王燦和裴元紹終于抵達虎牢關。
王燦喝止裴元紹,讓裴元紹將馬車停在了虎牢關前。
從馬車上走下來,王燦站在虎牢關前,看著巍峨滄桑的虎牢關,心中一片寧靜。
諸侯討董,即將在虎牢關發生,王燦有理由在虎牢關停下來,記清楚虎牢關的地形地貌,不過這也是王燦前世為狙擊手特種兵養的習慣,每經過一戰略要地,王燦都會停下來記住周圍的地形地貌。
“爺,咱們只需要一天就可以進了,我們進之后該怎麼辦呢?”
裴元紹面帶憂,眼中閃過一憂慮。
他和王燦是黃巾賊,而董卓也是參與過剿滅黃巾賊的,那董卓殺死無數黃巾,對黃巾沒有任何好,王燦這麼貿貿然的去歸順董卓,若是董卓直接將王燦抓起來,豈不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為此,越是接近,裴元紹心中就越加擔憂。
王燦著恢弘巨大的虎牢關,笑道:“老裴,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進之后,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
“可是,可是……”
裴元紹支支吾吾的,臉上的擔憂之仍舊是沒有消去。
王燦擺擺手,道:“好了,我們趕路吧,歸順董卓的事不是你考慮的,你只需要保證我的安全就行了,早些趕到,咱們就能早些回去。”
“諾!”裴元紹搖搖頭,道:“主公上車吧!”
王燦瞪了裴元紹一眼,喝道:“記住,我們出門在外,要稱呼爺。”
裴元紹嘟囔一聲,道:“這不是沒有人麼?
王燦哼了一聲,回到馬車里面,說道:“趕路吧!”
裴元紹回到馬車上,左手拉著馬韁,右手手中的馬鞭挽了一個鞭花,喝道:“駕!”
唏律律嘶鳴一聲,馬兒撒開四蹄,拉著馬車飛快的奔馳著,車轱轆轆轉,馬車行駛過了虎牢關,直奔而去。
次日中午,王燦和裴元紹已經抵達了。
城門,一排排兇神惡煞的士兵腰佩鋼刀,穿盔甲,站在城門口們。
這些士兵站在門口設立關卡,卡在城門,每一個城的人都要繳納關卡費用才能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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