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瑩嵐不知道沈瑾瑜心中在想什麼,只是十分謹慎地多問了一句,“沈郎,你也認識那皇后姜南枝?”
不然,怎麼會這樣親熱的喊閨名?
沈瑾瑜已經收回了緬懷溫的神,冷靜道:“這件事跟你無關,你只需好好養,等孩子生下來,好生照顧。以后的榮華富貴,自然是不了你的。”
“是。”
沈瑾瑜目的達,也不久留,起就離開了。
孫瑩嵐在他走后,臉瞬間沉了下來。
的直覺告訴自己,沈郎肯定跟那個姜南枝有什麼私。
就算是沒有什麼私,肯定也是有瓜葛的!
冷笑。
“姜南枝啊姜南枝,還以為你真是冰清玉潔,無懈可擊呢,嘖嘖堂堂一國皇后,不還跟其他男人有私?容司璟他知道的話,還會如此寵你麼?”
孫瑩嵐自認為自己抓到了姜南枝的一個錯,前一刻十分高興。
但下一刻,臉卻更加沉了。
首先,就算是現在知道了姜南枝的把柄,也無可奈何。
自己很長時間估計都沒有機會見到皇上了。
而且,如果將來沈郎真的就了大業,那他如果對姜南枝念念不忘,豈不是將來跟姜南枝,還會在沈郎后宮中再次見到?
隨后,孫瑩嵐又忍不住安自己。
“哼,不管如何,我到時候的地位,肯定會比姜南枝高!到時候,就可以近距離磨蹉了!”
孫瑩嵐甚至當天晚上,就夢到自己做了皇后。
而姜南枝只是一個份都沒有的宮,被給罰掌,臉都扇腫了……
此時京城皇宮,坤寧宮,琉璃盞中的蠟燭正燃燒著。
暮歲端著湯羹進來,見到姜南枝還在看著賬本,勸道:“娘娘,現在已經晚了,您就別看這些賬冊了,仔細別累到眼睛。”
姜南枝淡笑,接過湯羹喝了一口。
“這些事都是做慣了的,并不累,再說事其實跟原來東宮差不太多。”
的確是差不太多。
雖然皇宮大了許多倍,但是各司其職,許多事,白芷等人就可以管了。
而后宮這里,畢竟容司璟沒有其他嬪妃,子嗣也只有崢兒跟瑤瑤。
至于有開銷的宮殿,除了姜南枝的坤寧宮外,也就剩下了慈寧宮,琳瑯宮了。
暮歲:“雖然事不多,但娘娘您也不能累著呀。要不這樣,您躺到塌上,奴婢給您按一按吧?”
畢竟是從小跟著自己的奴婢,暮歲雖然平時膽子不大,但屋的事,一直將姜南枝伺候得很好。
也知道的一些老病。
長時間伏案看賬冊,脖頸哪里會不酸痛?
姜南枝的確也有點乏了,點點頭,“也好。”
在暮歲的伺候下,褪去鞋外衫,只穿著略微單薄的淡金中,趴在塌上。
幸而屋已經很早就燒起了地龍,也不見涼。
反而時而需要窗戶打開一些,不然屋會太過于熱了。
姜南枝趴在塌上,一時間有點昏昏睡。
人怎麼會不累呢?
但是,比起要忙碌政務朝堂之事的皇帝,姜南枝覺得這個自己皇后,倒也算是清閑。
主要是不用理后宮那些七八糟的事。
上一世,為了沈徹理后院那些飛狗跳的事,可真是夠夠的了。
這一世早就決定,不再裝大度,好在容司璟也沒給機會讓去裝大度。
暮歲的手法很嫻,也讓姜南枝舒服得瞇起了眼,半睡半醒的。
余看到了一抹明黃角,姜南枝瞬間清醒過來。
“陛下?”
“嗯,枝枝,別,”容司璟見要起,大手一下子按住了的腰肢,“朕給你繼續按。”
“陛下,可是使不得。”
“那有什麼,朕之前不也給你按過嗎?你就當是幫朕回憶原來的事,可好?”
“……”
姜南枝果真沒有起來。
不過有點懷疑,容司璟是不是把過去的事,都給想起來了。
但看破不說破。
畢竟如今現在這樣,能夠促進二人的,讓十分忙碌的兩人出來十分有的親時。
容司璟看著乖順的枝枝,微微側著頭,出纖細白皙的脖頸。
他想起來,自己之前是多肆無忌憚地在上面,種下朵朵紅梅。
容司璟眸微暗,還帶著一抹心疼。
“枝枝,平時不用太辛苦了,有一些事,給宮人去做即可。”
姜南枝其實剛才就要睡著了,這會兒也有點困,聲音含糊得可,“陛下,臣妾不累的。”
只要你不娶回來一大堆人,我就真的不累。
這也是實話。
主持中饋這種事,對姜南枝來說,一向是手拿把掐。
容司璟卻很固執,“有一些事,能省則省,不必事實都做。”
姜南枝搖了搖頭,“有一些事,是皇家的臉面,必然不能省。就說馬上要到來的年宴,可是您登基以來,第一次大年宴,一定要好生準備辦。”
容司璟說不過。
就繼續給按肩膀。
地龍燒得旺,屋溫暖旖旎,容司璟的目落在了脖頸上,那白的,已經微微泛紅。
姜南枝迷迷糊糊地問:“陛下,您為何對臣妾這麼好?”
容司璟角微彎,“因為枝枝好。”
姜南枝覺他這個回答,可真是有意思,瞇了瞇眼,困意襲來。
姜南枝到底還是睡著了。
容司璟小心翼翼幫翻了子,將錦被蓋上,俯親了親的臉頰。
做完這一切后,他就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并且低聲告訴守在外邊的暮歲等人,不要打擾皇后。
容司璟回到書房的時候,臉上的脈脈溫已經消失不見。
又恢復了平時那個看似溫和儒雅,但卻淡漠理智的陛下了。
明玄跪在下面,“陛下,那火炮的來源,正是南海國。三個月前,有一艘南洋的商船來到南海國,他們就帶來了十枚火炮彈,當時南海王買了五枚,其他的五枚,下落不明。”
其他五枚中,有兩枚被用到了救那個孫氏的上。
容司璟眼底沁滿寒霜,“看來,南海國也不安分啊。”
誰能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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