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遲擔心嚇到,并沒有說出實。
“府上闖進來幾個小賊而已,已經被抓住了,不用擔心。”
林妙菀聽后乖巧地點了點頭,往商遲懷中靠了靠。
商遲本不想讓妙菀去參加明天太后的壽宴。
但他一想到太子都讓太子妃參加,為的就是不能打草驚蛇。
容步封十分狡猾,本來就是將那姜檀欣,安在妙菀邊假扮侍,試圖混進皇宮。
倘若妙菀帶著侍不出現,那容步封一定會起疑心。
一旦他懷疑了,那麼之前所有的部署,全都白費不說,還會讓他們這些人,陷危險之中。
萬一容步封狗急跳墻了呢?
商遲將林妙菀往懷中攬了攬,“妙菀,倘若明天發生什麼沖突,你記得帶著侍,跟眷們躲到一起去。”
林妙菀一愣,“會有什麼沖突啊?”
商遲:“明天聚會上的人太多了,還有一些是許久不見面的勛貴王爵,他們可能本就有仇,喝了酒后難免會有沖突。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
林妙菀點了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
深夜,東宮靜寂。
披著玄袍的容司璟,垂眸聽著樓影的稟告,他眼底都是霾。
“還敢替換枝枝?算什麼東西!”
樓影:“殿下,如今暫時沒有打草驚蛇,但明日如果那個姜檀欣不出現在商夫人邊,恐會讓容步封等人生疑。”
“找個形跟相似的,易容易容的模樣,送到商夫人邊。另外,再加派一些人手,去護著商夫人。”
那林妙菀可是枝枝的親生母親,又是他心腹重臣的夫人,還懷著孩子。
不管如何,明日都不能出半點差池。
“主子,那個姜檀欣呢?”
容司璟眼底閃過一抹殺意,“先關起來。”
“是。”
容司璟不會放過那個人,但好像那個人對枝枝還有用。
所以在殺之前,問過枝枝的意見好了。
做好所有部署后,容司璟沒有回去打擾枝枝,而是歇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可他剛剛躺下,卻聽到外邊白芷語速極快地說道:“太子妃娘娘,您怎麼來了?殿下擔心打擾你,他特意在這邊歇著了。”
“殿下睡著了嗎?”
“肯定沒!您慢點走。”
不管太子殿下有沒有睡,現在肯定得還醒著,大半夜的太子妃都過來了,殿下怎好自己睡?
這邊蠟燭剛點上,容司璟沒披裳,就急忙下榻走了過來。
“枝枝,你怎麼還來了?”
“臣妾本來睡著了,但突然又不安,就驚醒過來了。”
容司璟握著微涼的指尖,趕把往里面帶,而白芷等宮人趕躬退下。
他拉著姜南枝坐在了床榻邊,“是孤突然起來,驚到了你?”
“不,是臣妾做了噩夢驚醒過來,就睡不著了。”
“做了什麼噩夢?”
姜南枝看著容司璟一臉關切的模樣,想起來剛才那個夢了。
那個夢十分詭異。
竟然又是前世跟姜檀欣被綁在城墻上的景。
但這次不同的是,叛軍讓沈徹選一個人的時候,他竟然選了自己?
他不止不顧姜檀欣死活了,竟然還深款款地對說,枝枝我只喜歡你!
姜南枝頓時就被嚇醒了!
反常即為妖。
再加上本來就知道太后壽宴上要出大事,姜南枝醒來后又發現太子不在邊,定然是大半夜的出了事。
睡意全無,索直接來找太子殿下。
可是這個噩夢不能說,姜南枝不確定太子會不會吃夢中的醋。
靠在對方寬闊的肩膀上,“夢到太后壽辰宴出事了,就驚醒過來,見你不在邊,殿下,是出了什麼事嗎?”
輕輕松松把話題給轉移了。
容司璟也不對有瞞,就把剛才的事一說。
姜南枝的眼底也閃過了一抹戾氣,嗤笑道:“竟然想出來讓姜檀欣來替換我?他們是太瞧得起姜檀欣了,還是太瞧不起我了?”
容司璟:“枝枝,不該是我能不能認出你來嗎?”
姜南枝好像是貓兒似的依偎在容司璟懷中,“殿下肯定能夠認出臣妾來,畢竟臣妾跟姜檀欣差距很大。”
“說得也是。”
雖然是姐妹,但分開了這麼久,想要模仿得很像,并不是那麼容易得。
畢竟兩個人的格,差了太多。
要配合他們的替換太子妃,所以到時候就得讓姜南枝配合一下。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因為夜深了,容司璟就勒令姜南枝趕睡去,熬夜是傷子的。
不一會兒,太子夫婦倆就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要準備起來,今天他們都得盛裝參加太后的壽辰宴。
在梳頭更的時候,姜南枝看向花朝跟盛夏,“你們有沒有什麼趁手的武,小巧又容易作的。”
花朝跟盛夏都會武功,今天可就要靠們機靈一些,護在姜南枝邊保護了。
倆人對視一眼。
“娘娘,奴婢這有一支簪子,上面有毒,關鍵時刻可以讓敵人暫時不了。”
“娘娘,奴婢這里有一個小弩,掌大,可以遠攻,只要扣這里就行,雖然程不遠,但可以出其不意。”
姜南枝點頭,將簪子在發髻間,試了一下,然后將小弩收懷中。
雖然一切都準備妥當,但架不住有的時候會突發意外。
如今好不容易擁有了現在的人生,有了太子這個夫君,還有了孩子。
不管如何,不允許自己發生任何一丁點的意外!
等到梳妝打扮完畢,銅鏡中的太子妃娘娘,錦袍釵,端慧方瑞,竟然是有了幾分母儀天下的氣勢了。
姜南枝被花朝等人扶著往外走的時候,看到了早就候在門口的華側妃。
華側妃今日也是一錦服,要一起去的,看到姜南枝后,眸子發亮,“太子妃姐姐,您今日真好看!”
姜南枝微微一笑,“你是說本宮昨天不嗎?”
華側妃:“不不不,您昨天,今天更!”
本來今天張的,但看到華側妃這樣,姜南枝的心也跟著松了松。
倆人相攜走到了前院的時候,一龍紋錦袍的太子已經站在了那。
太子本就英俊無比,再穿上這太子規制的錦袍,更是俊無儔,天下無雙。
華側妃依依不舍,但還是松開了姜南枝的手,目送著走向了太子。
輕嘆了一口氣。
邊心腹侍以為吃味了,所以在上轎輦的時候,趕小聲安:“主子,您別難,太子跟太子妃好,這件事是咱們早就知道的啊。”
華側妃一愣,“啊?我沒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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