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倒是難得使小子的子。
上一世端莊溫,識大,任何宅之事都理得井井有條。
哪怕當時沈徹跟姜檀欣不清不楚,還與表妹曖昧,還有一個紅知己外室溫小意通房,姜南枝都沒有讓他這個侯府世子,徹底下不來臺。
可是懂事有什麼用呢?
最后還不是被摔得稀爛!
如今重活一遭,姜南枝自然不想再像上一世那般小心翼翼,照顧別人,委屈自己。
既然太子喜歡自己,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恃寵而驕?
至于會不會惹怒太子殿下,太子妃被廢如今都是不怕,哪里還會擔心會不會惹怒太子殿下。
而面對小太子妃的癡纏,容司璟的確是愣怔了一下,這對他來說也是很新奇的驗,畢竟如今在朝堂之上,就連父皇都會讓他三分,那些朝臣們更是不敢有任何置喙。
如今,卻被小太子妃評價說,回答得不好,不對,得重新回答?
他家小太子妃,膽子可真大。
容司璟啞然失笑。
他突然手,把太子妃給抱到了自己懷中坐著,讓兩個人的,也挨得更近。
姜南枝立刻到了什麼,沒有料到,太子竟然會這樣急迫?
之前溫水煮青蛙,可是煮了許久,這怎麼一遭破戒,后邊的就如此容易了?
“殿下……”
“枝枝,倘若上元節那日,是你落水中,孤會搶在沈徹之前救你。”
姜南枝聽到這句話,猛然一震,詫異地以為太子是不是也回來了,可是看著他深邃眸子中都是溫繾綣,一時間又是不確定。
倘若太子也回來了,那麼必然知道,之前可是侯府主母,是沈徹的妻!
相久了,姜南枝哪里不知溫和慈善那只是太子披著的外,這人并不是所有事,都會這般風輕云淡。
倘若太子真的在意了,那麼可能就更不會容忍得了沈徹了吧。
姜南枝努力忽視著那炙熱,試探道:“殿下為何這樣說?那個時候你雖然也在旁邊,但我長姐姜檀欣,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容司璟:“那天姜檀欣是故意當著沈徹的面,落水中,等著他來救的。但你不會,倘若你落水,那肯定是意外。”
姜南枝并沒有打消疑慮,“可你那個時候分明沒有見過我,太子殿下已經博到,會救任何意外落水的小姑娘了嗎?”
這話有點點酸味。
容司璟啞然失笑,沒忍住親了上去,想要嘗一嘗,是不是真的酸了。
哦,是甜的。
姜南枝沒想到這人會突然親上來,親了一次還不夠,竟還要來第二次。
連忙偏過臉躲開,半是嗔地埋怨道:“殿下這是又要賴掉這個問題嗎?”
容司璟喟嘆,他哪里是要賴掉問題,不過是想要做一些別的而已,但小太子妃難得嗔,他自然也樂得陪著哄著。
“其實是有一天,孤晚上做了一個夢,又夢到了那日上元節的景。只不過,你姐姐姜檀欣沒有落水,但你卻被推了水中。”
然后,那個沈徹竟然飛跳水去救人,容司璟當時睡夢之中,占有也是驚人,他直接派人去攔住了沈徹,只跳了水中,游到了枝枝邊。
姜南枝一愣怔,大眼睛懵懂地看著太子,長長的睫上氤氳著水汽,容司璟看得心直,畢竟距離那次一起共浴,已經過去許久了。
破戒后的日子,全靠想象力,饒是太子殿下,也不住,忍不了了。
倆人都這樣了,還能夠說許多話,全靠太子殿下強大的意志力在支撐著。
可是如今,容司璟已經支撐不住了。
破戒只有零次,跟無數次。
姜南枝這個時候卻回過神兒來,下意識問道:“那在夢里,殿下把我救起來了嗎?”
“嗯,將你救到了孤的船上,”容司璟靠過來,親吻著的耳朵,“當時你就拽著孤的襟,說為了謝孤的救命之恩,你要以相許。”
姜南枝被親得很,下意識躲閃,但那只大手卻穩穩地,牢牢地按著的腰。
讓他們,接。
姜南枝突然就靈一閃,約莫知道太子夢中后來發生的事,肯定是旖旎多姿。
合著前面做的夢,都是為了后來的那事兒,順理章?
閉上眼,長長的睫也跟著輕起來,“殿下,倘若一切重來,當初我長姐沒有悔婚的話,那你會如何?”
就是,你帶著現在的記憶,回到了上元節那一日,姜檀欣沒有落水,依舊頂著未來太子妃的份,等著婚期一到,就嫁給你。
你會如何選?
姜南枝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就覺自己矯了,竟然也像是萬千沉溺之中的子一般天真了。
不過,也不后悔就是了。
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對方的心意,自然也就不會付出真心,畢竟任何事,都要將心比心。
雖然到了這個時候,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太子肯定是會說他會悔婚啊!
反正,又不是真的。
至在太子看來,哪里那麼容易一切從頭再來。
容司璟其實現在都冷靜不下來了,畢竟哪里都很熱,但他還是想要滿足小太子妃所有的問題。
所以,他是自己冷靜一點。
“倘若重來,孤肯定是要選枝枝了。不過,畢竟之前是跟姜檀欣的婚約,這種事貿然悔婚,不會有人敢質疑孤,但卻會有損你的名聲。所以……”
容司璟輕吻小太子妃的眉心,又認真道:“到時候孤會讓人把沈徹跟姜檀欣都推湖中,還在湖中把他們倆的袂綁在一起,讓他們倆鎖死!”
到時候,太子為儲君,威儀不可侵,自然是‘一怒之下’,讓姜家更換新娘,而當時的姜家,只能夠選姜南枝。
姜南枝聽后哭笑不得。
就說,太子并不像表面上那般仁善,“殿下,您的經,都念到哪里去了?”
怎麼能做到這樣一本正經的壞啊。
容司璟的眸子黑漆漆的,里面全都是他家小太子妃的倒影。
“孤什麼時候都可以念經,要不今晚,孤就在太子妃的寢宮,念一晚上的經吧。”
“……”
姜南枝頓時沉默了下來。
念一整晚的經,太子殿下你這是積累了多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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