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惜蘭拔高了嗓門:“你們封總的父親是我的表弟,我這個做姑姑的來找侄子談事都不行麼?”
前臺這才恍然大悟的意識到就是封家那位沒有緣關系,卻比正牌親戚跳得還高的堂姑姑,目中閃過一譏誚:“不好意思,這里是辦公的地方,封總說過,外人不能隨便打擾他。”
這邊正說著,文森帶著小從門廳外走了進來,他們倆一路上有說有笑,一路上暢通無阻的進了電梯,看得封惜蘭臉都綠了,對著前臺怒道:“你怎麼不攔他們?”
能在封氏做前臺的人,商必然不會低,前臺面對封惜蘭的質問,面不改道:“文森是封總的特別助理,他帶封總的長子去見自己的父親,自然是不用預約的,你在這里答非所問!”
封惜蘭總算聰明了一次,怒氣沖沖的反駁:“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我還是封總的長輩呢,憑什麼就得在外面等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前臺自認為是沒必要再跟說下去了。
封惜蘭見狀則自覺是到了莫大的侮辱,剛準備發作,就注意到其他人的目都在往這邊看,登時想起昨日在日盛集團的挫,遂在短暫的猶豫后拂袖而去。
前臺松了口氣,剛想跟同事傾訴一番今天的奇葩事,就看到封惜蘭又氣勢洶洶的折返回來說:“你替我告訴封總一聲,就說我今天來找過他,而且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讓他務必知道。”
封惜蘭一臉嚴肅,大有前臺不替傳話,天就要塌下來似的,前臺雖然不覺得封云霆對這個所謂的姑姑有多深的,可出于職業道德,還是打電話到封云霆辦公室告知了此事。
接電話的是文森,他神淡定的說完“知道了”,便掛斷電話嘆道:“還真是不死心啊。”
這個指的自然是封惜蘭,一旁的小在進電梯之前就瞧見了,只是一直不聲,等來到辦公室里才提出心的疑,而他的話剛說到一半電話就響起來,并且從側目驗證了他的猜測。
封云霆并不在辦公室里,而是正在會議室里跟高層們商量下一季的目標,小原本是來這里等他的,這會兒卻有了意外收獲,認真道:“我看不見到爸爸是不會罷休的。”
“我看也是。”文森年紀大小許多,同他相起來卻沒什麼障礙,年齡差可忽略不計。
小烏黑的眼珠一轉,酷似封云霆的臉上顯出了然神:“爸爸估計還有一個小時才能開完會,既然有很重要的事要說,那就讓進來吧,我雖然不能作主,但了解一下況還是沒問題的。”
文森閑著也是閑著,很樂意幫小解決問題,順便也給自己找點樂子,他給前臺回了個電話,讓通知安保去把封惜蘭找回來。
前一通電話剛掛斷不到五分鐘,現在出去追人是完全來得及的。
前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文森的話不敢忽視,忙不迭的去門外的保安,后者一溜煙的追出去,這才把封惜蘭給攔了下來。
“等一下!”保安氣吁吁道,“封總辦公室來的電話,說愿意見你了。”
封惜蘭一聽這話,面上涌起一陣狂喜,回過頭去的時候卻是故作矜持的冷哼一聲:“現在想起來來招呼我了,剛剛干什麼去了?當心我跟封云霆告你們一狀!”
以為是封云霆反應過來后特意安排保安來追自己,心里不住的自得。
保安連況都還沒問清楚呢,自然回答不了的問題,為了完目標把人哄回去,含糊道:“興許是剛剛忘了吧,您問我也沒用,不如還是親自去問封總,辦公室里有人等著你呢。”
為安保的一員,他自然是不了解高層向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該胡說八道,所以很謹慎的強調了是封總辦公室里有人找封惜蘭,而不是封總找,但封惜蘭毫無自覺。
封惜蘭路過門廳時,特意白了前臺一眼,以此彰顯自己的不同,直到進了辦公室瞧見文森才茫然起來:“我知道你,你是這兒的助理,封云霆呢?不是他同意見我了麼?怎麼就你一個人?”
一邊說一邊往辦公室里四張,這才瞧見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像是還坐著個人,當即湊近了去瞧。
小個子小,哪怕是使勁直了腰板,也還是堪堪只高過桌面一點,封惜蘭瞧見他卻是比瞧見封云霆更發愁,年人好歹會顧及面子,多講一下長輩們的事,不怕封云霆不松口,但這招對小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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