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設定,江幟舟這樣的冰山男遇上陳盼這樣的小太,是最急著想要確認關系的,現在他會火急火燎的把名分定下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陳盼聽著前臺的推測,角微道:“不會是他。”
如果他還肯做這樣無聊的事的話,他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現在他說不定還會懷疑是在借題發揮,就為了晚一點離婚。
陳盼不認為他們兩個分開之后還能繼續做朋友,但希他們能好聚好散,等敷衍完前臺,回到辦公室里給江幟舟的私人郵箱發了封信,用最公事公辦的語氣跟他講明白了目前的況。
江幟舟見發郵件給自己,第一反應是到陌生,自從他們確定關系,彼此間流最多的就是發微信,用郵件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看來陳盼已經接他們之間的新關系了,速度比他預想中還要快得多。
江幟舟剛點開郵件,李書就進來了,他一邊看郵件一邊聽著匯報,倒是兩不耽誤,末了問到:“韓董事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異常麼?他在集團里一直表現得很中庸,上次選總裁時除外。”
話雖如此,江幟舟卻沒有真覺得韓董事有問題的意思,一來是韓董事履歷平平,沒人會找這樣的人當幫手;二來是總裁之位確實有力,他想放手一搏也不奇怪。
李書明白這個道理,一時間想不到說得通的理由,含糊道:“他該不會對董事長有意思吧?”
“不可能。”江幟舟斬釘截鐵的選擇了否認。
李書察覺到醋意,大著膽子問:“為什麼不可能?”
這一句話就把江幟舟給噎住了。
是啊,陳盼現在胎換骨,不再是小姑娘了,又有職位和份傍,公司里有人對有意思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江幟舟不知怎的,總覺得韓董事不該對陳盼有意思。
“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盯住文董事,別讓他把手到業務部去就行了。”江幟舟面無表的談起正事,他跟董事會里的員大都是相互瞧不上,關系僅限于沒撕破臉,但他是有底氣的。
托馮云那個紈绔的福,業務部里的人基本是靠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市場開發部是文董事他們的地盤,但這一邊卻是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不了手的地。
現在公寓項目暫停導致的融資危機得到緩解,陳盼務必要把全副心思都放在那邊,因此他便有必要當好“賢助”,幫盡可能多的搞錢,之前那樣為了三十萬低聲下氣去借的況絕不能再發生。
李書見馮云這麼快就切換了工作狀態,老老實實的沒再談陳盼的事,只匯報了會議上的決定以及一些人員變,他說得事無巨細,就連誰跟誰頭接耳了也沒放過。
江幟舟在聽到陳盼同意文董事派遣市場專員時,意味深長的問了個無關話題:“現在財務部那邊是誰管著?”
“還是楊小姐,自從董事長親自任命為主管后就沒再變過。”李書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麼。
可江幟舟角笑意卻是立刻深了一分,將他臉上的病容都沖淡了,他淡聲道:“接下來還是要盯文董事,不過如果他手下人有異的話,你務必要當作不知道,其它事我自會安排。”
他和陳盼沒有為此商量過只言片語,結果卻不約而同的在解決問題時選擇了同一個法子,既然已經把人安排好了,他推波助瀾也就夠了。
陳盼在郵件里提到的事并不復雜,向江幟舟說明了小貓圓圓鬧出的烏龍,以及現在公司里的留言,在摘清楚自己之后表示事已至此,最好還是順勢而為,希他能陪著自己把戲演完。
前些年房產規定發生變,不夫妻為了能再名正言順的買一套房子,甚至會去辦假離婚,而跟江幟舟這一次則是反其道而行之,要假裝還沒做好離婚的打算了。
江幟舟自然不會拒絕,去視察公寓項目的時候還是跟陳盼一起,在人前表現得很親昵,他原本就是為了陳盼好才會做出跟分開的決定,做戲的時候只要忘記這一點就夠了,可謂相當真。
就連陳盼也險些忘了兩人如今的關系,直到上了車下意識的要跟他說起最近的見聞,才訕訕的閉了。
江幟舟注意的失落,險些沒忍住答話的沖,但為了長遠計還是合上眼睛裝作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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