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热雾升腾,模糊视线,也模糊了耻心,一切放纵都比在外面更水到渠。
脱了服,再斯文的男人也得恢复男儿本。
更何况,徐砚周跟斯文毫不沾边。
刚下水,还只是亲亲抱抱的,楚璃刚放松戒备,就被他拉住了手。
第一次察觉到他的意图,楚璃还想躲,架不住他贴在耳边,不要脸地各种央求。
“璃宝,求你了。”
水太热了,楚璃不仅心被泡软了,耳子也遭不住。
犹豫的间隙,就被他拉着手,得了逞。
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中途,鬼使神差,好像被他下了蛊,无师自通。
徐砚周尝了大甜头,越发黏,跟泡了水的大狗似的,湿漉漉,热滚滚,膛跟一堵墙似的,邦邦的。
他太懂礼尚往来了,还想回报,吓得躲避不迭,软声恐吓他:“你……你别乱来!”
“没乱来,是想讨好你。”
“滚啊。”
浴池里隐有水花翻腾的动静,伴随着小侣间臊人的亲Talk。
终于,他抱着起,回了房间。
楚璃以为他够本了,谁知他食髓知味,把彼此干净,把放到床上,被子一拉,整个人被覆盖下来。
本来就热,还捂着被子,要命吗?
又是老把戏,连哄带骗,实在不行就干脆不要脸地又求又要。
躲也躲不过,毫无预料,出了第二回力。
不知过去多久,屋内静下来,耳边是他重的呼吸。
紧紧闭眼,本不敢看他。
等他下了床,都没敢动,手被拉出被子,用湿巾小心拭,都是别过脸的。
等他重新回来,又从后面抱住,坏心地轻啧,毫不克制地低笑出声,才忍不住,用手肘用力拱了他一下。
“流氓……”
徐砚周惬意地把整个抱进怀里,嗅着发间香气。
觉到他瓣触,楚璃怕又触发他的机关,再一个走火,真弄出事来,接度还没那么高。
“饿死鬼,你没吃饱过是不是?”
“自己动手,跟别人喂到里,那能一样?”他自问自答,还长舒一口气,“不一样啊,太不一样了。”
说着,重重在耳朵上亲了下。
“璃宝,你怎么这么好呢?”
楚璃角不自觉上扬,反应过来,调整表,转脸,给了他一个白眼。
徐砚周现在看,哪哪都觉得满意,翻白眼都是可爱的。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他直白道。
楚璃静静躺着,余一扫,看到他放在边的手,手过去,住他一手指。
“看什么啊,有什么可看的。”
不动,徐砚周就主动起,撑着子,低头,贴到面前去。
呼吸融,他瓣落下,毫无方向,哪里都不落下。
彼此亲无间,犹如同连枝,不可分割。
楚璃不自觉调整姿势,平躺睡好,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亲的吻,第无数次。
心动,再加一分。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大有要表的意思。
徐砚周知道,再进一步暂时不可能,但就现在这样,也足够他脉喷张了。
“我们早点回港城好不好?”楚璃轻声道。
“好,听你的。”
“什么时候啊?”
“明天,明天好不好?”他想都不想,极尽讨好。
楚璃高兴,主动亲他,跟他蹭了蹭鼻子。
徐砚周心化得一塌糊涂,想多跟腻一会儿,又怕影响睡眠,掐着时间,该哄睡觉了。
正纠结,外间忽然传来敲门声。
不是第一次被打断,他没什么反应,甚至想不理。
然而下一秒,门继续敲,手机响了,床头电话也响了。
楚璃吓了一跳,“什么事啊?”
徐砚周也没数,抱着起来,先哄:“没事,能有什么大事。”
说着,腾出一只手拿手机。
“喂?”
“爷!是我,John。”
“你大晚上的……”
“您快下来吧,舒宜小姐不大好,发高烧了,不像是冒着凉!”
“医生呢?”
“Even哥刚发现,了医生过来,这边医生开了退烧药,但效果不行,我们的医生还没到。”
John说着,又加了一句:“哦,刚被蛇咬过!”
闻言,楚璃神微变,“毒蛇吗?”
“不是,是大王蛇!”
徐砚周知道大王蛇是什么,不算太紧张,但陈舒宜发烧,他总得下去看看。
“你睡觉,我去一趟。”
楚璃哪还睡得着,“我跟你一起去。”
拗不过,徐砚周估计没什么事,也就去看一看的功夫。
谁知到了陈舒宜房间,却是一屋子医生。
Even站在一旁,脸很差。
徐砚周知道不对,面上不显,走到床边看了一眼。
陈舒宜面上烧得通红,已神智不清了。
他抬眸,看了就近的医生。
医生显然也慌了,“看况不是简单的发烧,但只是大王蛇咬伤,或者是蜈蚣,都不至于这么严重。”
徐砚周没跟他们啰嗦,转对Even道:“去安排,转到军医去,让我们的医生也过去。”
“我这就去办!”
“阿璃,帮找服。”
楚璃应声。
屋内气氛严肃,医生们大气不敢。
直到徐砚周抱着陈舒宜出门,他们才敢让两个人跟着上直升机。
飞机上,楚璃试着了陈舒宜几次,都没反应。
到了医院,虽然是半夜,院长还是亲自过来了。
楚璃看这架势,觉得就算是眼镜王蛇,也能控住局面了。
可不知为何,检查了半天,也没个准确结果。
眼看徐砚周要发火,司问棠带了两个医生过来,据说是染科的专家。
两个医生进去查了一通,得出结论:“应该是蜱虫叮咬。”
“蜱虫叮咬这么厉害?”楚璃不解。
司问棠瞥一眼,“你去查查,每年死于蜱虫叮咬的人有多。”
楚璃不语,多看了他两眼。
这个点,他竟然没睡,还有兴致帮着找医生?
正巧,司问棠的手机响了。
然而他拿出来,只是看了一眼便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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