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祖,近日,華炎絕頂重開,輕家閔與位面穿梭者大人的幾個兒子相識,得了一個進華炎絕頂建立營地的機會。」
「所以,輕家手中有近千個進華炎絕頂的名額,夜宗主想帶領我夜劍宗,將那些名額,都搶過來。」
一位長老又說道。
「胡……」鬧!
青袍老祖想要罵,但那是他們夜劍宗的宗主,面子不能不給。
他生生將罵聲給憋了回去,把自己整張臉都給憋紅了。
人家閔認識位面穿梭者大人的兒子,他得到的機會,有名額,那是人家的,跟他們夜劍宗有什麼關係?
那是他們夜劍宗想搶就能夠搶的嗎?
腦子是個好東西,他們選出來的這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夜劍宗的宗主,怎麼就沒有呢?
若他們夜劍宗好聲好氣地去跟人家商量,再奉上一些夜劍宗的寶,求幾個進華炎絕頂的名額,那也就罷了。
可是,那蠢貨竟然想搶?!
「你將宗主吩咐你們做的那些事,都一一說來。」白袍老祖的臉,極其難看,對著那個說話的長老吩咐道。
「是,老祖。」
長老應聲,便將近期他們所做的事,全數都說了一遍。
好傢夥,可把兩位老祖給氣得啊,吹鬍子瞪眼的,要不是兩人能忍,真的會直接將這些長老們給拍死了事。
這是要挑起整個季月位面的大戰啊,是誰給那蠢貨的膽子的?
他就沒見過這麼能作的,非得把他們夜劍宗給徹底作沒了,才算舒服嗎?
「嘶,呼!」
青袍老祖深吸一口氣,再重重地呼出。
「你們都先下去。」
他對著長老們揮手,這一刻,也不急著去救那個蠢貨宗主了,先想想怎麼將這件事給擺平了,才是正事兒。
「弟子告退。」
長老們恭敬地應聲,倒退著離開了。
「老白,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等人都離開之後,青袍老祖才看向白袍老祖,皺著眉頭問。
「哎。」
白袍老祖也是輕嘆了一口氣。
「都怪我們太過信任那個蠢貨了,以至於讓他鬧出這麼大的靜來,如今……唯有我們親自出手了。」
「你這是要……」
青袍老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袍老祖。
這人莫不是還真以權人吧?
可人家輕家的勢力也不小啊,更何況現在三大世族同氣連枝,他們夜劍宗,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哪知,白袍老祖卻在他驚愕地目下,輕飄飄地說出了一句話,「這個宗主,是要換人了。」
「呃。」
青袍老祖被噎了一下。
的確,他們夜劍宗可不需要這麼一個拎不清的宗主,還是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至於宗主,他們夜劍宗的人才多得是,弄走一個,有千千萬萬個能頂上,不差這麼一個能給他們惹事的。
「你說得對,這樣的禍害,還是及早除掉才好。」
只不過,就算是要把夜宗主給擼下來,也得把他給救回來再說。
他們夜劍宗在外面的名聲,也是需要維持的,哪怕是這個宗主他們不要了,也不能讓他在外面給夜劍宗丟臉。
只是,有一點他們想不通啊,那個蠢貨就算再蠢,也不至於要跟輕家作對吧?
完全沒有好的事,他們不信,那蠢貨會看不出來。
……
他們想不通,這一邊靈舟上,閔看著昏迷的夜劍宗宗主錦袍袖子里綉著的那朵如冰玉一般的花兒,卻是看著老悉了。
「嘖,這花樣,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輕嘖了一聲,再仔細看了一眼那朵冰玉般的花兒綉樣。
一時之間沒想起來,但是真的覺得很悉,肯定是在哪裡見到過的,肯定是的。
「這什麼花啊,我都看不出來。」
千苡星手裡拿著一子,把夜宗主的袖子挑過來,翻過去的。
可以肯定的是,這綉著的花肯定不是藥材,因為沒有見過,或許是哪裡種著的一種野花吧。
也不知道這堂堂一個夜劍宗的宗主,袍袖子里,知道還綉這麼一野花。
「這不會是他人給他繡的吧?瞧給藏的,要不是昏迷了,他站著的話,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小聲猜測著,綉在袍里側的花樣,要麼是自己心之人的什麼定之,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雖然覺得這人的腦子是有點兒問題的,但更多的,應該是屬於前者的。
而聽到千苡星的話,閔眼前頓時一亮。
「我想起來了!」
十多年前的事了,難怪他只是覺得悉,卻是想不起來。
「閔哥你想起什麼了?」千苡星看向他,問。
「這花樣,我在聖宗的上見到過,也是綉在服里側的!」閔道。
「閔哥,你居然還人的服啊!」千苡星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閔:「……」
什麼他人的服?
他不過是在那人死了之後,去看了一眼,然後恰巧就看到了而已。
他是那種會別人服的人嗎?他明明是個正人君子,好不好?
「這是重點嗎?」
不想解釋那麼多,他提醒千苡星,不服的都不是重點。
「對哦。」
千苡星被提醒,一拍自己的腦門兒。
「這個夜劍宗的宗主,居然跟聖宗宗主是一對兒!夜劍宗不會是聖宗的附屬宗門吧?」
要真是這樣,那大哥他們多年前滅掉聖宗,豈不是白滅了,還有一個夜劍宗在可持續發展著呢。
這要是再過個十年百年,或許又是一個聖宗,該強大起來了呢!
怪不得,那什麼聖宗萬年不滅,原來就火,就是這麼繼續燃起來的啊。
「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把他給弄醒,問問他是不是又搞出一個新聖宗來了?」問閔。
聞言,閔想了想。
當初,聖宗被他們給全毀了,所有宗門的書籍,都被燒了,就連弟子,都被他們給斬盡殺絕了。
應該是不會有再起來的機會的。
哪怕這人真的搞出來一個新聖宗,也只是虛有其表,沒有其華的聖宗,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