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傅夫人聽到花園里的靜,匆忙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混的場景,又驚又怒,快步走到兩人中間,張開雙臂,將傅之寒和傅宸隔開,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像什麼樣子!”
說著,又轉頭吩咐一旁聞聲趕來的傭人:“快去把沈喬一喊過來,讓帶醫藥箱到這兒。”
傭人不敢耽擱,匆匆離去。
而見人離去,傅夫人這才冷聲道:“你們可是親兄弟,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
但偏偏兩個人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尤其是傅之寒,厲的眸子掃了傅宸一眼,一句話都不肯說。
見狀,傅夫人臉越發難看。
不一會兒,沈喬一匆匆趕來,手里拎著醫藥箱。
看到眼前的場景,心中暗喜,卻佯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這…… 這是怎麼了?怎麼打這樣?”
傅夫人瞪了一眼,沒好氣道:“別廢話,趕給他們理傷口。”
沈喬一趕忙蹲下子,先來到傅之寒邊。
小心翼翼地拿出藥水和棉球,輕輕拭著傅之寒角的跡。
而一看到靠近,傅之寒一把甩開的手,冷哼一聲后,徑直轉離開花園。
“之寒……”眼看著他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沈喬一臉微變,不死心道。
只可惜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這時,傅宸看向傅夫人,聲音沙啞:“媽,我想回房休息了。”
聽出他語氣中的委屈,傅夫人嘆息一聲:“去吧,好好休息。”
而隨著他的離開,花園里只剩下傅夫人和沈喬一。
沈喬一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笑,隨即又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表,靠近傅夫人,低聲說道:“夫人,我剛剛突然想起一件事,一直瞞著您,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傅夫人眉頭皺,不耐煩地瞥了一眼:“又有什麼事?”
沈喬一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咬著道:“我前幾日看到二爺和南枳在一起,他們舉止十分親昵,就好像…… 就好像他們已經是一對兒了。”
傅夫人臉一沉:“你可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沈喬一連忙擺手,一臉誠懇道:“夫人,我怎麼敢騙您呢?當時我看到都驚呆了,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本想著這種事還是不要說,可剛剛看到二爺和之寒為了南枳大打出手,我覺得不能再瞞著您了。”
但說得越多,傅夫人心中卻越發不耐煩。
尤其是想到南枳那通電話,當即厭惡地皺起眉頭:“你整天在這挑撥是非,之前喬裝去南枳工作室鬧事,現在又在這搬弄傅宸和南枳的事,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沈喬一臉瞬間變得煞白,急忙解釋道:“夫人,我真的是為了傅家好,我……”
“夠了!” 傅夫人厲聲打斷:“我不想再聽你狡辯。你現在馬上給我收拾東西,離開傅宅,以后不許再踏進這里一步!”
“夫人?”沒想到會突然下這種決定,沈喬一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但是傅夫人已經冷淡地收回視線,警告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現在就走,否則……”
剩下的話并沒有說完,可迎著冷漠的眼神,沈喬一心卻沉到了谷底。
事實上,傅夫人雖然看上去溫,但嫁傅家多年,甚至接回傅宸的同時,還收拾了傅景江在外面的人,又怎麼可能一點手段都沒有?
如今,傅之寒已經不會幫了,要是被傅夫人盯上,那就死定了!
思及此,沈喬一深吸一口氣:“是,夫人!”
只不過上這麼說,但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怨懟,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轉朝自己房間走去。
一進房間,就把醫藥箱狠狠砸在床上。
該死!
絕對不能就這麼被趕走,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沈喬一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眼神閃爍不定。
思索片刻后,決定去傅之寒的房間,試圖再爭取一次機會。
打定主意,輕手輕腳地來到傅之寒的房門前,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輕聲道:“之寒,我是喬一,能讓我進去嗎?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此時,傅之寒正坐在窗前,屋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灑在他上。
他雙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托著下,陷深深的自我反思中。
公司的困境讓他焦頭爛額,與南枳之間的復雜關系更是讓他心煩意,還有剛剛和傅宸的沖突,這一連串的事讓他心力瘁。
聽到敲門聲,他眉頭皺,語氣冷淡:“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你走吧。”
可沈喬一哪里肯放棄:“之寒,求你了,就給我幾分鐘,真的是關于南枳和傅宸的大事,對你很重要。”
傅之寒心中一陣煩躁,可又怕一直在門外糾纏,無奈起打開了門。
沈喬一急忙閃進房間,還沒等傅之寒開口,便急切道:“之寒,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相信我,但我真的親眼看到傅宸和南枳舉止親,他們之間肯定有不正當的關系。”
傅之寒面冷峻,直直地盯著沈喬一,沉聲道:“證據?你既然這麼說,證據在哪里?沒有證據,我如何相信你這些毫無據的話?”
沈喬一的眼神開始游移,雙手不自覺地攥著角,聲音微微發:“我…… 當時事發突然,我本沒想到要留證據。可我真真切切看到了,之寒,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見傅之寒依舊一臉狐疑,不為所,沈喬一心中一慌,口反問道:“之寒,這麼多年的,你竟然連我的話都不信了?我一直都是真心為你著想,怎麼會故意騙你?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啊。”
而不說這話還好,一開口積在傅之寒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躥到了頂點。
他雙眼瞬間瞪得通紅,周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怒氣:“沈喬一!你還好意思說,沒有證據,就憑你這幾句空口白話,還妄圖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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