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紹剛一出門,就看見站在門外的傅從郁。
他咳了咳嗽,默默加快腳步離開。
將空間留給沈訴清。
“你來做什麼?”
想起昨晚的驚魂魄,沈訴清自然沒有什麼好臉。
傅從郁言又止。
王紹早已安排好的保鏢守在病房門口,順勢照顧沈訴清。
他的到來讓這些保鏢覺到了幾分殺氣,紛紛側目而。
“放心,只要你沒過激作,他們不會手。”
沈訴清見對方猶豫,冷冷開口。
傅從郁尷尬撓頭,隨后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再說些什麼,你都不會相信。”
傅從郁眉頭一皺,心中有幾分擔憂,隨后嘆了口氣。
“在我知道事真相后,第一時間離開了秦氏集團,秦慕妍后面的事我全然不知,你要信我。”
“訴清,這件事跟我沒關系。”
沈訴清并未爭辯。
傅從郁是什麼樣的人,很清楚。
如果真的牽扯進這件事之中,他一定會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絕不可能像現在這般,堂而皇之地站在這里。
想到這兒,沈訴清冷漠點頭。
“然后呢?”
見沈訴清并未有任何緒波,對于自己冷漠至極。
傅從郁也清楚自己留在這里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他這才苦一笑,隨即深鞠一躬。
“對于之前對你造的傷害,我深抱歉,明天我就要出國了,以后也不知能否再相見。”
沈訴清淡然搖頭,并未理睬。
傅從郁不再多言,將花擺在地上,隨后離開。
王紹從后面走來。
“沈小姐,要不要派幾個人跟著他?若是這小子再敢耍什麼心機,我們會直接手。”
沈訴清搖頭。
“不必。”
傅從郁若真有什麼其他作,也不可能會在此刻出現,想來日后應該真不會再相見。
不過沈訴清卻并未任何波瀾。
“走吧。”
秦家荒廢別墅地下室。
秦慕妍呆愣地坐在地下室中,周圍一片黑暗,只有前方有些許食水源。
秦母渾抖,口中滿是埋怨。
“你沒事非要招惹沈訴清干嘛?而且還要開車去撞霍衍川,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已經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一下子整個秦氏集團都沒落,日后我們該怎麼辦?”
聽到了秦母的哭訴,秦慕妍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恨怨。
“都怪沈訴清!”
“還有尹梔婳!這兩個人耍得我團團轉,若是我有機會出去,絕不會罷休。”
秦母卻只是冷冷一笑。
“你還妄想著出去?我告訴你,現在我們這這些食與水源,一旦吃,我們本不知后路何在。”
話音未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聲響。
兩個人靠在一起,誰都不肯再發出任何聲音。
尹梔婳聲音從外面傳來。
“秦慕妍,我知道你在這里,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現在無論是霍家還是沈家,都在找你的蹤跡。”
“你要是聰明,就拿著這張船票渡離開國,再也別回來,這件事無人提起,你還能保留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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