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裴寒遠不需要坐椅了,但阮寧放心不下,給他買了一白金的兔子頭手杖。
裴寒遠本拒絕不了,手杖上端銀的兔子手很好,冰涼,起來很順手。
天氣慢慢炎熱起來,新的工作室裝修完,比原來的大了兩倍不止,阮寧有了間辦公室。
更重要的是,這里離裴寒遠上班的地方只隔了一棟樓,裴寒遠不需要再繞路送,甚至還能一起吃午飯。
阮寧那天跟裴寒遠說過之后,就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忘記了回劉慈消息。
一直到阮長樂生日前兩天,劉慈又打了電話過來,才想起來這回事,給了回復。
電話里劉慈的聲音很高興,把地址發了過來,提醒別忘了給阮長樂準備生日禮。
阮寧想了想,定了條項鏈讓人送過來。
裴寒遠知道以后,又讓人送來十幾套珠寶好禮服。
阮寧挑得眼花,帽間也沒地方放了,氣呼呼地罵了裴寒遠好幾句。
裴寒遠不覺得有什麼,看著生氣的樣子也可,認真挑選給搭配了明天要穿的服,抱著人又親又哄好一會兒。
但是不得不說,裴寒遠的眼最近進步很多,不會再想出讓子里面穿子這樣的搭配。
珠白的緞面一字肩禮服,前面的褶皺設計致卻又不顯繁瑣。
裴寒遠從的首飾柜里挑了一串珍珠項鏈,圓潤的澤跟禮服的照相輝映,格外的合適。
阮寧本以為今天要隨便穿一套過去了,沒想到他選的還好看的。
巨大的穿鏡前,裴寒遠站在阮寧后,指腹在鎖骨上輕輕挲著,“就戴一會兒,寧寧。”
阮寧不喜歡戴項鏈,覺得麻煩,睡覺也不舒服。
裴寒遠離很近,說話時的熱氣都灑在耳后,有些。
“你都戴上了還問我。”阮寧輕著躲了一下,眼神嗔地看著鏡子里的人。
裴寒遠低聲笑著,“寧寧,轉看看。”
阮寧照做,轉過來裴寒遠卻沒讓開位置,有些疑,下一瞬裴寒遠拉著的手腕把人攬進懷里,也覆了上來。
“唔......”
他作很輕,阮寧嚶嚀一聲后就下來,抱著他的肩膀。
裴寒遠沒有閉眼,視線仔細地描摹著的面容,余看見鏡子里漂亮的蝴蝶骨,手了上去。
的人順從的由他抱著,仰著頭極力配合著他的親吻,乖的讓人心。
裴寒遠在腦海里幻象起穿婚紗的樣子,親吻的力度不自覺加重,把人抱得更。
阮寧覺有些疼了,在他瓣上輕輕咬了一下,推著他。
裴寒遠回過神,安地了的后頸,瓣微微分離,他的呼吸聲有些重,“寧寧,我們補辦一場婚禮好不好......”
阮寧討厭那些復雜的流程,也不覺得辦婚禮有什麼意義,但如果這個人是裴寒遠,愿意。
臉頰被親的紅撲撲的,出的皮都著淡。
“我記得我現在只答應了你的追求......”阮寧瓣微腫說話時一張一合,甜傲的聲音像是在撒。
裴寒遠指腹在下輕輕挲,語氣帶笑,“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阮寧不滿地推開他,“子都被你弄皺了。”
裴寒遠蹲下,平上面并不存在的皺痕,從旁邊鞋柜里拿出一雙高跟鞋,“穿這雙可以嗎?”
方跟的踩著更穩,跟也沒有很高,也搭配。
阮寧“勉強”地點了下頭,坐到鞋凳上想自己穿,裴寒遠已經握住了的腳踝。
兩個人同時都頓住了。
阮寧是因為驚訝,裴寒遠是看著的小跑了神。
他很快鎮定下來,握著的腳穿上鞋子。
阮寧滿意地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歪頭看了看裴寒遠,他還是跟往常一樣,一定制的黑西裝,很好看,但阮寧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想了想,從一屜珠寶里面挑出來一枚珍珠羽針,別在裴寒遠前。
同樣的珍珠元素...裴寒遠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微妙的覺,低頭看著,表驕傲,像是在等著夸獎的小貓兒。
“很好看。”
阮寧也不指他能說出來別的什麼形容詞了,挽著他的胳膊,“走吧。”
“都怪你剛才親太久了,都快遲到了。”阮寧小聲嘀咕。
“而且你每次親我都不跟我說,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太突然了。”
裴寒遠啞然失笑,“寧寧要準備什麼?”
阮寧囧地瞪他,不說話了。
阮長樂的生日宴會定在南城最豪華的酒店,僅僅宴會廳的布景就花了十幾萬。
這些是阮寧在車上時刷微博看到的,不過并不意外,因為的生日宴會每年都是如此。
說起來,阮寧還是第一次參加阮長樂的生日宴會。
剛回來那年,有心想要跟阮長樂好關系,送了一條昂貴到自己都舍不得戴的手鏈,轉手就轉賣了出去。
至于生日宴會,劉慈說不好,怕太累,所以就不讓去了,那時候阮寧便懂了,阮長樂的生日宴會不需要。
只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劉慈會邀請。
裴寒遠攏了攏肩上的披肩,“開心了就玩一會兒,想走了我們立馬就走。”
“知道啦。”阮寧甜甜笑著點頭,看見有人往這邊走過來,笑容淡了一些。
“裴總,好久不見啊,這位是.......”
裴寒遠微微頷首,“這位是我的人,阮寧。”
“原來是裴夫人,幸會。”
阮寧笑著點頭,接過裴寒遠遞過來的果,跟別人杯。
那人準備向裴寒遠敬酒時,發現他并沒這個意思,酒杯也沒拿。
似是看出他的疑,裴寒遠沉聲解釋,“夫人不讓我喝酒,敬便是敬我。”
那人怔愣一瞬,裴總對自己這位妻子,好像并不像傳言中說的那般厭惡。
他了然地點頭,笑著再次與阮寧杯,只是這次高度要低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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