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見他拜那麼久,又磕了頭,歪著腦袋好奇地問。“你干嘛啊?還對著爺爺許愿啊?”
裴寒遠直起,“嗯,許愿了,求爺爺護佑寧寧。”
“不用你說爺爺也會保護我的。”阮寧傲地說,轉頭看向他,笑著問,“裴寒遠,你覺不覺得我們剛才那樣很像拜堂啊。”
裴寒遠心頭一,看著忽閃的眼睛,像是要陷進溫的眼神中,他緩緩吐出一個字,“像。”
“我也覺得。”阮寧若有所思地點頭,“爺爺都看見了,他們也為我開心。”
阮寧扶著他的胳膊站起來,“裴寒遠,爺爺喜歡你的。”
“真的嗎?”
裴寒遠下意識地問真假,而不是問怎麼知道的。
“真的,我能覺的到的,他們很開心。”
阮寧抬頭看他,吹過來的風揚起耳邊的發,裴寒遠手替攏了攏。
“寧寧,謝謝你。”
裴寒遠再清楚不過,是因為寧寧喜歡他,愿意接他,兩位老人才會喜歡他。
阮寧耳一紅,側頭躲開他灼熱的眼神,“快回去吧我們,再晚趕不上飛機了。”
裴寒遠牽著的手,“好。”
上了車阮寧的緒就有些低落,不舍地回頭看。
園林里的樹木換了大半,別墅里的東西也越添越多,越來越有家的味道。
當初南城房子里的東西是阮寧一個人選的,這里的卻不一樣。
大到沙發桌椅,小到一塊冰箱,都是兩人抱在一塊兒,認真討論商量過后選出來的。
裴寒遠明白的,這是他們兩個一起裝點出來的家。他把人抱進懷里輕聲安著,“園子里的花太多了,天暖起來該開了,對你不好,等讓人理好,我們再回來。”
阮寧悶聲應了一句,又聽見他說有什麼驚喜,但現在神不好沒什麼興致,抱著他的脖子沒說話。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在飛機上就睡著,裴寒遠哄著吃了飯,到家以后迷迷糊糊地吃了藥就又睡過去了。
裴寒遠不知道去哪兒了,又丟下一個人睡。
阮寧不開心,心想晚上可不讓他陪著睡了,都到家了可不怕了。
慢吞吞地走到客廳,看到裴寒遠坐在沙發上,仔細一看發現裴昭竟然也在,他站在那,頭垂得很低,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過去,裴寒遠像是有預一般回頭看了一眼,招手讓過來。
阮寧慢吞吞挪過去,還沒走近,裴昭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歉的聲音極其誠懇,“嫂子,對不起。”
阮寧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皺著眉頭不解地看向裴寒遠。
裴寒遠拍了拍旁邊沙發的位置,“寧寧,過來坐。”
阮寧一頭霧水地坐過來,接過來裴寒遠遞過來的水,又聽見他聲音冷厲地說,“裴昭,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態度,如果學不會,我可以再教你。”
“我錯了嫂子,對不起。上次那些話都是我說的跟我哥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我自己揣測的,我哥從來沒這樣想過。”
阮寧看向裴寒遠,那眼神像是在懷疑他對裴昭“用刑”了。
裴昭打量著阮寧的臉,生怕不信。
早上四點多他就被裴寒遠從床上拉起來揍了一頓,裴寒遠打他從未下過這麼重的手,拳拳到,甚至連他左邊胳膊都卸了,好幾回他都覺自己要暈過去了,結果又被一拳打清醒過來。
他平日里就算再囂張裴寒遠也不會說什麼,大多數時候也都由著他去,但這次不一樣,裴昭知道,這是到他哥的底線了。
“嫂子,以前是我吊兒郎當胡鬧,我以后保證不這樣了,我發誓,嘶——”
裴昭說著想舉起左手,結果疼得他齜牙咧地說不出話,他緩了一會兒舉著右手,“我發誓我要是再胡說我就一輩子找不到朋友!”
“你、你先起來吧。”阮寧磕磕地說。
怎麼說裴昭也比大幾歲,被人跪著的覺奇怪的。
裴昭不敢,看了眼裴寒遠。
“你嫂子讓你起來。”
裴寒遠接過阮寧的水杯,輕聲問,隨手拿過旁邊的毯子搭在上。
裴昭巍巍地站起來,“嫂子,真的對不起,讓你因為我說的那些話不開心。”
阮寧笑了笑,“沒關系的,我不往心里記事兒的,都不記得了。”
阮寧看向裴寒遠,沖他眨了眨眼睛。
裴寒遠輕笑一聲,面對裴昭時聲音又變得沒什麼溫度,“你先回去吧,我跟寧寧要吃飯了。”
“再見哥,再見嫂子。”
阮寧還沒問一句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裴昭說完就飛快地跑了,到門口時還差點摔了一跤,好像這里是什麼狼窩虎一樣。
阮寧手在裴寒遠腰間擰了一下,“你瞧你把人家嚇得,飯也不留人家吃。”
腰上被擰的地方的,裴寒遠把人拉到懷里,“他怕是因為他做錯了事,心虛的。”
“難道不是因為你對人家嚴刑供了?”
“寧寧,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裴寒遠了的臉,眼神都黯淡了幾分。
阮寧搖了搖頭,裴寒遠還是正直的,結果下一秒就聽見裴寒遠說,“雖然我確實揍他了,但這跟他道歉也沒關系。”
裴寒遠抱著,輕聲說,“我揍他,是因為他不尊重你。”
“從小家里寵著他放肆慣了,在圈子里橫行霸道的,看誰不順眼都要說上兩句。”
“我不管他以前怎麼樣對別人怎麼樣,但從今以后,說你任何一個字都不行。”
阮寧怔愣著,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裴寒遠是在給撐腰。
“寧寧,你只管記住,不管在云城還是南城,沒有你得罪不起的人,以后誰在讓你不開心了,只管罵回去打回去就是,有任何事,我都給你擔著。”
裴寒遠心疼地著的后頸,本來不好就不能刺激,再有不開心的事憋在心里,那得多難。
阮寧心里涌起一陣暖流,別扭地低頭靠在他懷里,小聲嘀咕,“就你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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