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黑人沖向秦言。
陳銘嚇了一跳,連忙將人護下。
“你們干什麼!”
“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黑人看也不看陳銘一眼,只冷冷的注視著秦言。
“爺,你在外面玩兒的夠久了,是時候跟我們回去了。”
陳銘:“???”
這些是秦家的人?
調查秦言的事,是他親自負責的。
所以他都記得秦言的況。
——秦家不待見,常年被待的私生子。
陳銘皺了皺眉,回頭向秦言使了個眼神:“秦先生,你認識這些人嗎?”
只要秦言說一句不認識。
他就能將這些人趕出醫院。
畢竟在安城,誰都得賣司家幾分面子。
“這些先生,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黑人冷聲打斷。
陳銘跟在司慎行邊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主沒見過。
哪里會怕黑人的幾句恫嚇。
他冷笑了聲,剛要搬出司慎行的名號,就聽后傳來秦言虛弱苦的聲音。
“陳助理,謝謝你的照顧。”
“但他們確實都是我家里的……保鏢。”
陳銘皺眉,以為秦言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又低聲音提醒。
“秦先生,你可看清楚了。”
“這里是醫院,司總特別囑咐過,要為你治病的。”
“我不可能讓不認識的人將你帶走。”
秦言輕輕搖了搖頭,沉默片刻后低聲的開口:“替我謝謝司總,也麻煩陳助理告訴安安,讓不用擔心。”
“我只是暫時回家一趟。”
“之后有機會,會再見面的。”
說完,便走向了那群黑人。
陳銘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帶走。
同時,司慎行那邊也收到了消息。
他看著陳銘發來的匯報,蹙眉陷沉思。
會這麼巧嗎?
剛要給秦言辦住院手續,秦家的人就找上了門。
陳銘為秦言安排的是帝都最好的私立醫院,在保護病人信息這項上做的極其出。
秦家從醫院得知消息的概率很低。
既然如此……那是誰將秦言院的消息給秦家的呢?
“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許淺安收拾完行李出來,正好看到司慎行靠在臺上,神凝重。
前牽了司慎行的手,發現有些涼,便索將其塞到自己的睡袍口袋中。
“其實,早一天和晚一天去云城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的。”
“我給韓暢發了微信。”
“他說喻卿會在云城呆上一段時間,只要我們趕在博覽會結束之前到,都可以見到喻卿。”
司慎行聽出話中的意思,眼底閃過抹溫。
“不是工作上的事。”
“相信你老公,就算到時候司氏真出了什麼事,你老公也能解決。”
“絕不會因為出行到影響。”
聽他這麼說,許淺安這才放下心來。
自然是相信司慎行的實力的。
只是,還不太習慣像這樣讓他為了自己放下手中的事。
這一夜,許淺安幾乎都沒怎麼睡著。
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春游前夕。
興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要不是最后司慎行將按在了懷中,強迫閉眼休息。
恐怕能一直睜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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