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君走后,舒言就跟蘇昕在市區里逛了一會。
同時也很好奇,問蘇昕:“蘇家的私人醫生給你看過嗓子嗎?”
蘇昕點頭,「一直有的,但我的是頑疾,剛開始的時候,我連喊都喊不出,現在能喊出聲。」
“你很小的時候就啞了嗎?”
「還在孤兒院的時候,大概四歲時生了一場大病,病好后就啞了。就因為啞的時間太長,所以難治。」
“會好的,我相信。”舒言想起了六山的水,“改天我帶你去個地方郊游一下,說不定你心好,病就好了。”
蘇昕一聽說能去玩,十分開心!
看應該也在家里憋久了,舒言想起了一個地方。
剛好,又過了一星期,也該去看看了。
老四合院,時老太太還在床上躺,就聽到門口傳來按鈴的聲音。
“快去看誰來了。”催促花婆婆。
花婆婆放下手里正編織的線,笑著起道:“您希是誰來看您?”
時老太太瞥一眼,“我想喝茶了!”
花婆婆呵呵笑,“我就知道!其實,那天我嘗了一下,我也想喝了。”
說著花婆婆就出去開門,果然看到舒言站在外面,只是旁邊還多了個和年齡差不多的小姑娘。
“夏小姐,你來了。剛好老太太說想喝茶。不過,這位是……”
對任何陌生的人,花婆婆仿佛都有一種警惕。
舒言笑著介紹:“是我的朋友,和我一樣,今年大四,還在實習。但不會說話,時會介意嗎?”
“原來是個啞。”花婆婆向來同弱者,很快就對蘇昕放松了戒備,便也讓跟著舒言一起進了屋。
院子里的貓貓狗狗一見有人進來,就也都撲過來這聞聞那嗅嗅。
舒言的味道它們聞過了,還朝開心地搖著尾。
而蘇昕的味道卻是第一次,但也表現得意外的友好。估計是因為和舒言走得近,所以也沾染了舒言上的味道,讓它們覺得同樣悉。
到了時老太太的房間,見時老太太居然自己坐起來。
舒言趕奔過去攙扶,“時,您慢點!”
時老太太心里高興,握住了舒言的手,“還念叨你,你就來了。今天繼續給我煮六堡茶?”
舒言點頭,“好!”
蘇昕跟著進來,但和時老太太不,也不敢靠近,就遠遠地站著。
看到舒言走到茶桌,才跟過去,用手比劃著。
舒言也沒管想表達什麼,就先解釋:“我給老太太煮茶,你要試試嗎?六堡茶。”
蘇昕點頭。
然后,作麻利地將用準備好,開始搗鼓。
蘇昕非常好奇,搬了張椅子坐在旁邊看。
花婆婆也扶著時老太太走過來,兩人一起坐在茶桌邊,欣賞的茶藝。
先拿出一個小紫砂壺,然后將燒好的水慢慢淋壺中,再蓋上壺蓋,繼續讓水從壺蓋上環繞著淋下,里里外外將紫砂壺澆。
接著,往壺中投許茶葉,干蒸,等茶壺外表干之后再開始往里面注水。
注水的細節也很講究,必須拉高水線,這樣才能將茶葉的陳味和倉味洗去,待里面的水加滿,再繼續淋壺。
這樣出的第一湯茶水是不喝的,直到以同樣的步驟完第三湯,這才將茶水分別倒在每人面前的茶杯中。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幾乎忘了們是要喝茶。
“泡茶的就是個過程,能讓人心愉悅地看完,喝茶的人,都覺得自己杯里的茶香了許多。”時老太太笑。
花婆婆附和著:“確實,上次看夏小姐泡茶,我都不忍心打擾。但又怕……”
時老太太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謝謝你,言言。”
舒言難得聽老太太這麼親切地自己,也非常開心。
眾人還在品茶,門鈴這時又響了。
花婆婆起去院子里開門,意外的,門外站的是華婉詩。
華婉詩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笑道:“我來看看媽,這些是我的心意。”
花婆婆往屋里瞧了眼,見時老太太難得開心,就不想的開心被某些人破壞,于是道:“夫人還是晚點再來吧!現在老太太不方便。”
“不方便嗎?”華婉詩也把頭往里,卻不敢走進去,怕那些貓狗。
“有客人到。老太太不太希客人知道我們和紀家的關系。”花婆婆解釋著。
華婉詩倒也表示理解,“那就先幫我把這些東西拿進去?”
花婆婆接過了,“謝謝夫人,暫且不送了。”
門剛要關上,又聽華婉詩開口:“對了,最近凌川有沒有來過這?或者,他有沒有給媽打過電話?”
花婆婆奇怪了,“爺嗎?爺不是一直在忙工作?上周他是來了一次。”
“那這周呢?”華婉詩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兒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之前在他上遭遇過的事,讓華婉詩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所以擔心。
花婆婆搖頭,“沒有。”
重新回到屋里,時老太太見花婆婆手里提著東西,還好奇問:“誰呀?”
花婆婆沒有當著外人的面說實話,“社區送的。”
舒言倒是意外,如果是社區的人送來東西,怎麼不提前通知?
但時老太太卻聽出了花婆婆的話中話,也十有八九猜到是誰了。
“就一個人?”意有所指。
花婆婆搖頭,“一個人。倒是爺,好幾天沒和我們聯系了。”
時老太太這才把茶杯放下,沉思。
舒言見面不對,忍不住問:“時是想孫子了嗎?您孫子今年多大了?”
時老太太笑,“比你大一些。”
“那是已經工作了啊!”舒言有些意外。
時老太太點頭。
舒言以為是因為久不見孫子,所以才不高興,便安道:“工作了就會這樣,我想您孫子應該還在創業階段,這階段是最忙的。我剛進公司實習的時候,也是三天兩頭就要往外跑,到外地出差,條件還艱苦。可是,有工作就有力,然后才有錢。那您孫子結婚了嗎?”
時老太太聽到這又笑了,看來這丫頭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孫子就是紀氏集團的紀凌川,“還沒結,但訂婚了。只不過,訂婚對象我不喜歡,我猜也不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那兩個人都不相互喜歡,為什麼要訂婚呢?”舒言雖然在問,卻想到了紀凌川和白偲偲。
時老太太嘆氣道:“父母安排的相親唄,只看條件合不合適,可能想讓他們在婚后慢慢培養。”
舒言理解了,又自帶自己差點犯下的錯,“先婚后也不是沒有,但前提是兩人的價值觀要相近,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還要彼此都肯努力上進才行。否則,在一起就是拖累,甚至可能讓對方陷無盡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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