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眾人便分了兩路出發。
一路是去談購買山頭的事,一路則挨家挨戶去做培訓班的調研及自制茶的采購。
舒言和紀凌川自然是一隊,為了方便通,再次邀請了宋家親戚的那位老婆婆和他們一起。
江城。
白偲偲回到紀氏公館時已經是半夜兩點,整個人疲憊不堪,什麼苦都沒來得及訴,倒頭就睡!
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時,徐邵就在旁邊坐著。
“媽……”紅了眼,手就朝抱過去。
徐邵卻忽然皺眉,有些怪異地看著,“偲偲,你上什麼味道?”
白偲偲自己聞了一下,“媽,還能有什麼味,香水味啊!”
可徐邵卻搖頭,“不是,除了香水,還有另一種……”
白偲偲了頭發,把發尾拿到鼻尖一嗅。
瞬間!想起來了!
“媽!快給我請最好的發型師和澡師!我要從頭到尾再洗一次,我還要剪頭發!快!”
幾乎在哭,嚇壞了徐邵,也把華婉詩引過來了。
華婉詩一見白偲偲就問:“怎麼了?怎麼剛醒來就哭了?做噩夢了?”
白偲偲自然不肯說自己是掉進了農家化糞的沼氣池中,只委屈道:“紀凌川為了和那個人單獨相,居然當面趕我走!我心里不服氣!離開時,我不小心在農家田里摔了一跤,誰知道那些泥土里都是些什麼東西,惡心了我一晚上!”
徐邵聽后分外心疼,華婉詩一臉同,馬上就給自己認識的發型師和澡師打電話,剛要把崔文君也來,好替白偲偲檢查,結果白偲偲立馬就拒絕道:“我不要,你給我換個醫生!”
華婉君很為難,因為崔文君已經是認為最好的醫生了。
“那我給呂醫生打電話吧,讓趕從京城飛過來。”徐邵提議,而口中的呂醫生,是白家的私人醫生呂田。
白偲偲這才點頭。
華婉詩看事都安排好了,想了想,又對白偲偲道:“晚點,我帶偲偲回祖屋一趟,去見見。只要認可你,以后川兒不敢對你不好的。”
“真的嗎?我可以去見紀了?”白偲偲很驚喜,能見到紀,獲得認同,就等于嫁紀家就差臨門一腳了。
所以,務必要討好這老人家。
華婉詩握住了的手,“當然,不過……”
又看了白偲偲還沒完全恢復的左手,“你最好不要讓紀看到你手上打著石膏,也不要和說,你為了戴這個鐲子,掌骨曾經斷裂過。”
白偲偲明白地點頭,“我知道的!”
三小時后,白偲偲幾乎改頭換面的出現在紀家祖宅的大門前。
與公館不同,這祖宅是非常老舊的四合院式建筑,院落中間還有一個人工魚塘,流浪的小黃狗和小野貓就了院子里勤勤懇懇的警衛。
如果不是華婉詩帶過來,誰會知道這院子里住的是江城首富的?
白偲偲忽然想起蒼梧周邊村落里村民的家,再看看這祖宅,覺老舊的程度也就半斤八兩吧!
當然,祖宅的面積更大一些,設施也更完善。
在舊時候,確實算是大戶人家了。
見到紀,華婉詩很恭敬,一點架子都沒有。
“媽,我今天帶川兒未來的媳婦來見您。是我親自挑的兒媳婦,京城白家的千金,白偲偲。”
因為的原因,紀沒有去參加紀凌川與白偲偲的訂婚晚宴,也很關心外面的事,家里,也就只有一個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管家和一位護理員在照顧。
紀今天神還算好,一聽說自家媳婦帶了準孫媳婦過來探,心里自然是開心的。
“哦?川兒也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齡了?”
華婉詩點頭,“是啊!我挑了好久,本來是想找個同城的千金,這樣兩家也方便串門。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最后還是選定了白家的小姐。偲偲,過來給看看!”
白偲偲見華婉詩對招手,便靦腆的走過去。
如今弄了個新造型,原本優雅的法式長發了只垂到肩膀的波浪卷,劉海重新燙了下,皮也剛做完護理,彈彈的,再配一個致的妝容,換一高檔大氣的淑裝,整看還是很的。
“好!”聲音也很甜,哄起人來耳朵非常。
紀上下打量了一眼,最后目落在了左手腕上。
“這鐲子你能戴上去?”紀開口就關心鐲子。
白偲偲點頭,卻不敢把左手抬起來,只用右手稍微輕輕握了握,“嗯,是紀夫人給我戴的。”
紀多看了幾眼,不住皺眉,“怎麼覺好像了些,這圈口你真能順利放進去?”
白偲偲笑得尷尬,紀是在暗示嗎?
可一點也不,就是四肢顯得比南方的姑娘大塊一點,骨架大。
“當然能順利放進去!”華婉詩適時,“戴上它的時候,白夫人和川兒都在現場。我們也是見能戴上去,才決定帶來見您的!”
徐邵也在旁邊連連點頭,“紀老夫人,紀夫人說的是。當時我也在場,聽說紀家的兒媳都要戴上祖傳的玉鐲,才能真正為紀家的媳婦。我一看到這鐲子,就覺得它特別適合我們家偲偲!”
見大家都這麼說,紀便沒再說話。
華婉詩擔心冷場,就命人把買來的東西送過來。
“媽,偲偲還給您買了補品,其中一部分還是從京城空運過來的,是不是非常有心?”
紀什麼補品沒見過?自然對那些東西都不興趣,只探尋的在四周掃了一眼,“川兒呢?怎麼他沒跟你們來嗎?”
華婉詩道:“川兒出差去了,還要過幾天才回來。您知道的,他接手紀氏之后就變得很忙。”
可紀卻不接“忙”這個借口,“還能有什麼比得過陪自己未來的妻子來看更重要的事?他就不怕我過了今天沒明天,過了明天就看不到后天的太了?我看,不是他忙所以不能陪你們來,而是你們,故意在他忙的時候過來!如果大家無法做到心意一致,那還不如不來!花嫂,送客!”
說完,子一翻,背對著們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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