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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真千金她馬甲巨多,你惹她干嘛》 第二百三十章 最后的纏綿

盛熠有時工作到很晚就會睡在書房里,除了形門后有臥室,能夠洗澡的淋浴間也一應俱全。

噼里啪啦。

桌上的書籍和雜被推到地上,七八糟地散著。晃的雙勾住他的腰纏的吻愈發熾熱。

單薄的睡被推至腰間堆一團,顧寧昭嫌它礙事抬手了,在空中揚出弧度。

下一秒心跳被他所掌控,趴在肩頭微著氣,時不時溢出難言的低

溫度逐漸攀升,恒溫的空間里上膩出薄汗。

顧寧昭迷夢地睜眼。

目之所及是他肩上已經結痂里的咬痕,一左一右兩個,一個深一個淺。

淺的那個只剩下淡淡的痕跡,而曾經被咬出的那個已然逐漸愈合開始結痂。

算起來,傷了他兩次。

顧寧昭微微啟,探出舌尖細細舐。

“嘶。”

掐著腰的手倏然收

不算老舊的桌子被撞得吱嘎響了一聲。

“別鬧。”盛熠伏在頸窩,嗓音低沉沙啞。結滾了滾,“不然我不能保證明天能讓你回學校。”

顧寧昭輕笑。

含住耳垂,濡溫熱的舌尖劃過他結,咬了口,不輕不重,卻足夠磨人。

“那就不回。”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像是不給片刻息時間。扶著腰上的手漸漸不滿足于此,沉溺于在每一尋找讓的開關。

書房里線不算明亮,只桌上的臺燈幽幽亮著,照亮一隅。理智在融中逐漸崩塌,帶來天旋地轉的眩暈。

某個瞬間,伴隨著他低沉發悶的聲音,尾音止不住的

影似是碎了片,在空中來回晃

顧寧昭今晚尤其放任他,也放任自己。書桌上、窗前、浴室里、床上……這片空間的每一都留下來旖旎纏綿的氣息和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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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窗外夜晚呼嘯的風歸于平靜,簌簌作響的樹安然睡,兩人相擁而眠。

盛熠醒來已是次日中午,天大亮。

饜足,手想摟住邊人,卻是到一片冰涼。

他倏然睜開眼睛。

書房的休息室里沒有影。

“顧寧昭——”

他揚聲喊了句,無人回應。

擰眉,起下床走出休息室,去拿昨晚忘在外面的手機。

解鎖,眼的是一條幾個小時前發來的消息。

【Gu:先回去了。】

他立馬想撥電話過去,但一看時間想到現在可能在上課不好打擾,改為了發短信。

【SY:怎麼不醒我,我可以讓司機送你。】

微信消息發過去,并沒有立馬得到回復。盛熠沒做多想,轉進浴室洗漱。

十分鐘后著頭發出來,瞧見書房里的一片狼藉,眼底滿是

家政過來打掃一下。

還有,得在這里的休息室也備些東西,不然要是下次像昨晚那樣跑回房間拿就有點打斷節奏了。

他暢想著該怎麼把書房改造一下,甚至看著那面白墻有想過把它砸了,和隔壁的臥室打通,這樣下次來回更方便些。

“滋滋。”

手機鈴聲響起。

盛熠以為是顧寧昭打來的,連忙拿起,看見的備注卻是洪正文。

一般不是急事,八一七不會在休假時間聯系他。

“喂。”

“盛隊,翟鑫有大作!我們查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盛熠神倏然沉下,“我馬上過來。”

-

天使醫療械有限公司對面大樓樓頂。

高空風聲凌厲。

“你那邊開始了嗎?”

顧寧昭朝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此時的私人醫院四號住院樓,翟鑫站在門外,看著病房里站著的幾位實驗人員,咽了咽口水。

“開始了,寧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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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維穩聲音,像是真的跟組長匯報工作一樣。

“你說,公司不對外開放的樓層是十八是嗎?”

顧寧昭盯著對面大樓,腔調冷冽。

“對的,十八層從來沒有人上去過。領導也不讓我們靠近,說是大老板的私人領域。曾經有同事好奇想上去過,但是電梯不會在十八層停下,應該是有特殊的通行證。”

低了聲音。

“寧組長,你不會要去吧?”

顧寧昭眼眸微瞇,劃過,“也許。”

“既然上面不讓人靠近,肯定戒備森嚴,寧組長你一個人去肯定會有危險的……”

翟鑫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對該是什麼態度。一方面兒子的手機會就握在手里,一方面又搞不清楚到底想干什麼。

知不知道天使究竟是干什麼的,僅僅憑一人怎麼可能與之對抗。

萬一被抓,那小超的手也沒戲了。

“寧組長,要不你再等一等,我們可以把作戰計劃做得再詳細一點。”

風將綁起的頭發吹起,發在空中飛舞。

顧寧昭角揚起淺淡的弧度。

“我從來不做計劃。”

與其計劃,更喜歡隨機應變。

電話掛斷。

顧寧昭轉,下了天臺。

今天正值周一,大樓里人來人往。天使醫療械有限公司就像是大樓里的一家普通公司一樣,正在經營。

后廚監控死角,無人注意到一道黑影閃過,冰冷的瓷磚映出約的灰沉倒影。

“叮鈴鈴——叮鈴鈴——”

尖銳刺耳的鈴聲驟然在整棟大樓響起。

正在工作的上班族們面面相覷,有的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是火警鈴!”

“著火了,快走!”

“別坐電梯,走樓梯——”

“快快快!”

大樓里的人急疏散,所有人都沖向樓梯間快步跑下樓,而沒人看見電梯口顯示屏上的數字正在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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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質的電梯箱壁倒映出顧寧昭纖細的影,仰頭看了眼不再閃爍紅點的監控攝像頭,神淡漠。

就在一分鐘前,這棟大樓里的所有監控都被黑掉了。在接下來的五分鐘里,只會呈現它進大樓前的畫面。

顯示屏上的數字從1跳到B1。

并沒有按照翟鑫說的去沒人能靠近的十八層,而是往地下走。

并不是覺得翟鑫沒說真話,就算是為了他兒子他也不得不聽的話。只是以的經歷,比起地上,黑暗的地下更適合那些臭蟲們生存。

十八層看似不讓人靠近,但是它完全暴給了所有人。

這是一招很明顯的聲東擊西。

背后之人聰明,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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