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淵眼眸一沉,彎腰將人抱起,單手公主抱,輕松的很。
“我還沒老到那個份上。”
沈瓷語挑眉,“說來還是我們不太行啊。”
“一一跟小九爺結婚才多久,人家都塌了五張床墊了,我們就塌了一張床,看來……”
手,纖細的手指點了點薄靳淵滾的結,笑的勾人,“我們薄爺戰斗力不行嘛,弱弱的。”
“人到中年要服老了。”
“哎……”
“薄靳淵,手手手往哪呢……”
樓下客廳。
沈夜白興沖沖的趕來陪外甥外甥,卻被迫踏上了騎豬之旅。
他一臉懵的坐在豬上帶著外甥。
外甥就在旁邊拿著鞭子,指著前方的障礙,“駕駕駕,你倆繞過障礙,聽到沒有!”
“快點,別磨蹭,看好了啊,不能把障礙給我撞到了,不然要你們作為懲罰的,尤其是薄南瓜!”
死去的記憶驟然攻擊我。
沈夜白驀然想起了多年前,他姐訓他時也是這麼個模樣,兇的很。
他轉頭看了眼,站在那揮著鞭子的小丫頭,眉眼間像媽更多一些。
他姐這簡直是生了個自己的迷你小號好嗎,連格都像。
“舅舅,你干嘛剎豬,快走!”
小晚晚訓起人來,一本正經,這一點倒像是爹老干部的作風。
沈夜白:“?”
“沒有啊,我沒殺豬啊。”
他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套在豬脖子上的繩子,“難道我太用力把它勒死了?”
薄晚詩搖頭,義正詞嚴的糾正,“是剎車的剎,你突然不走了,難道不是剎豬?”
沈夜白:“?”
還能這樣……
“你這腦子隨了誰。”
“我媽。”
薄晚詩老驕傲了,“我媽媽最聰明。”
“我們家里的地位和智商,媽媽,晚晚,爸爸,薄哈哈,薄小哈,豬豬,南瓜。”
“我去。”
沈夜白懵了,手拍了拍薄南瓜的腦袋,“瓜瓜,我知道你在家地位不如狗,但也沒想到你地位連豬都不如啊。”
薄南瓜天真的問,“舅舅,什麼是豬不如。”
沈夜白:“這……”
“快走,我要拍視頻啦。”
“哦。”
“哎,你拍視頻做什麼?”
沈夜白一邊騎豬,一邊問。
“發視頻啊。”
薄晚詩人小鬼大,“舅舅,我的八萬八啦,加上舅舅騎豬的視頻,肯定能到十萬。”
沈夜白一驚,“祖宗,不興臉的啊。”
“不然明天的新聞就是,沈氏繼承人半夜發癲帶外甥騎豬。”
本來外界就不看好他繼承沈氏,無良還抨擊他是個夜店咖,玩咖,還是個廢咖。
他不明白了,怎麼還有廢咖這個詞。
后來那家專門寫了一篇報道,意思是他已經從啃老轉向了啃姐夫,可不是廢咖嗎?
沈氏這幾年合作的大項目都是薄氏這邊牽線過去的。
沈小爺進沈氏幾年,一個大項目都沒自己拿下過,被戲稱啃完老爹啃姐夫。
“舅舅,這樣不對。”
“你倒豬回來,重新騎。”
“啊?”
“倒豬?”
“對啊,倒車倒車倒豬嘛。”
“我不想騎了……”
沈夜白快哭了。
問題是這豬也沒倒車擋啊,還得手倒。
薄南瓜卻是開心了。
姐姐折騰了舅舅,就不能再折騰南瓜咯。
“舅舅,你不喜歡我了?”
薄晚詩眼睛一紅,眼淚差點落下來。
沈夜白嚇了一跳,忙道:“我騎,我騎,你說怎麼騎?”
半小時后……
“晚晚,舅舅有個好主意。”
“就我跟南瓜騎豬有什麼好玩的,高低把你叔叔喊來,我們三一起騎,保證你視頻破百萬!”
“三個人一起騎豬?”
薄晚詩眨了眨眼睛。
豬:“……”
讓它上桌吧。
烤豬算了。
“怎麼叔叔過來呢,好晚了。”
“等著。”
沈夜白拿了手機給薄聿風打視頻電話,又在薄南瓜耳邊代了幾句。
“瓜瓜,想辦法把你叔叔忽悠來,這樣你姐姐就可勁的折騰你叔叔了,像忽悠舅舅那樣。”
事到如今沈夜白還能看不明白小外甥的心思。
什麼想他了?
純屬是被薄晚晚欺負怕了,拉他當墊背的呢。
他也會,薄瓜瓜拉他當墊背的,他拉薄聿風。
作為兩個寶寶的親叔叔,別想逃避責任。
薄聿風睡得正香呢,起床氣大的很,“誰啊大半夜的…是瓜瓜啊。”
“瓜瓜怎麼了,想叔叔了?”
“叔叔,瓜瓜…好,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薄南瓜救兵搬習慣了,裝弱扮可憐那一套是信手拈來。
“叔叔,瓜瓜睡不著,你來陪瓜瓜好不好?”
薄南瓜繼續裝可憐,那小眼淚掉的跟珍珠似的。
薄晚詩在一旁看著,出一個嫌棄的神。
弟弟好嗲啊。
“瓜瓜,別哭別哭,叔叔馬上來,等著啊,最多一小時。”
“叔叔百米沖刺!”
薄聿風一邊穿服,一邊安薄南瓜。
一小時后,跟沈夜白一樣同樣帶著兩大包零食興沖沖沖了進來。
管家:“……”
今天家里是不睡覺的嗎?
十分鐘后。
薄聿風一臉懵的坐在豬上,小心翼翼的看向侄問道:“然后呢,怎麼…走?”
沈夜白和薄南瓜躺在沙發上吃零食,看到薄聿風那一臉苦的樣子,心倍爽。
砰!
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爸爸,媽媽!”
薄晚詩拿著鞭子沖了上去。
“媽媽。”
薄南瓜都嚇哭了。
“怎麼個況?”
“你倆房間地震了?”
“姐,你倆干嘛呢?”
沈夜白敲門。
薄聿風猶豫著猜測,“會不會是結婚太久,兩看兩相厭,其中一個把另一個噶了,打算另覓新歡了?”
沈夜白:“……”
“你婚文看多了吧。”
臥室。
夫妻二人看著塌了的床墊陷沉思。
沈瓷語一臉愕然,“薄哥哥…大可不必如此證明自己。”
“你我什麼?”
薄靳淵眸一沉。
沈瓷語眨眨眼睛,故意勾他,“薄哥哥呀~”
下一刻,子騰空而起。
整個人又被撈到了懷里。
灼熱的吻了下來。
沈瓷語被吻的不過氣來,“哥哥,床都塌了~”
“嗯,浴室的臺子沒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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