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京市某酒店奢華氣派。
這天是周嘉齊大喜的日子,隨可見盛裝出席婚禮的賓客,甚是熱鬧。
休息室,周嘉齊愁眉苦臉,十萬分個不樂意,奈何還躲不掉。
“哎!”這已經不知道是周嘉齊第幾次嘆氣了。
許清音靠在休息室沙發上吃點心,好笑的抬眸看他。
“老周,好歹今天也是你結婚的好日子,你用得著這麼唉聲嘆氣的嗎?”
裴靳挑眉打趣,“兄弟,別作了,你老婆不錯的,你現在給擺臉小心哪天你就得追妻火葬場。”
許清音‘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忙接話:“就是,長的那麼漂亮一個,說話也溫溫的,人也很好,你要是還看不上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周嘉齊的那位未婚妻許清音見過,人確實不錯,能被周嘉齊娶回家只能說他走狗屎運了。
周嘉齊‘嘁’了一聲,翻個白眼。
“打住,你們又不懂。”
他脖子上的領帶松松垮垮的系著,斜靠著沙發,看起來不像個新郎,倒是像個賣保險的沒談生意在苦惱。
“我也不是說那的不好,關鍵是我爺爺給我安排的呀,不是我自己找的老婆,這種落差你們不懂。”
周嘉齊一直想與家里的老爺子抗衡,奈何姜還是老的辣,他不是對手。
“我本來都要親自找退婚的,誰知老爺子就裝病,于是我就準備使出殺手锏逃婚,結果呢,我家老頭子機靈的很,直接把我所有的證件給走了,還限制了我的經濟自由。”
“你說我好歹也是周家的爺,沒了那兩樣東西我還能出得了京市?想想就來氣,導致我現在看到那的就來火。”
許清音和裴靳都了解周嘉齊的子,誰都沒說話,任由著周嘉齊在那足足訴苦五分鐘。
等周嘉齊說完了,裴靳才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遞給他。
“新婚快樂,看到這個有開心一點了嗎?”
周嘉齊愣了一下,當即笑容溢了出來。
他挑了挑眉,假裝勉為其難的奪過那張卡。
“靳哥,你太客氣了,你和清音能來參加婚禮我就很開心了,兄弟一場你還送這麼厚重的禮干嘛。”
裴靳拍拍他的肩膀,笑著戲謔,“沒事,你要是實在于心不安,等我和音音辦婚禮的時候你再加點送回來就是了。”
周嘉齊笑容尬了尬,輕咳一聲連忙把將卡揣進兜里。
“你瞧瞧你,兄弟之間的是能用金錢衡量的嗎,太傷了。”
許清音被兩人逗笑,拍了拍手從沙發上起,“你們聊,我還是去看看新娘子吧,肯定無聊的。”
一邊說著許清音又端著水杯喝了點水。
結果幾口水下肚,許清音就覺得胃一陣不舒服,頓時直犯惡心。
幾乎是那麼一瞬間,捂著就跑到垃圾桶跟前,然后就是一陣狂吐,直接吐得臉都慘白了。
裴靳被這一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的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將擋在面前的周嘉齊隨手一拉,急忙過去給許清音拍著后背。
“音音,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走,我帶你去醫院。”
周嘉齊也嚇了一跳,忙端著水過來給許清音漱漱口。
“清音,你剛才一直在吃東西,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
許清音小臉慘白,靠著裴靳懷里緩了緩,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呀,我剛才就是覺得所以才想吃東西的,可我現在胃好難。”
裴靳沒有猶豫,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走,我帶你去醫院。”
周嘉齊一聽,十分積極,忙不迭拿著自己的西裝外套。
“對,趕去醫院,萬一是食中毒那可耽誤不得,很嚴重的,我去給你們開車。”
總算找到逃婚的借口了。
然而周嘉齊剛邁一步,就被裴靳給喊住:
“站住,我是沒有司機嗎,用得上你一個新郎去當司機?再說了,音音是我老婆,你那麼積極想干嘛。”
周嘉齊一本正經的應道:“我能干嘛,我好人唄,最喜歡幫助人,若不是我樂于助人,你老婆能這麼順利娶到手?”
裴靳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懶的和周嘉齊耍皮子,一個電話打給了蔣言。
“阿言,我要帶清音去趟醫院,你過來把嘉齊帶去婚禮現場招呼客人。”
周嘉齊:“......”
靠,不愧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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