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許伯庸正在吃速效救心丸。
被書這麼一嗓子吆喝,速效救心丸卡在了嚨,差點了送命丸。
咳咳咳......
許伯庸一陣咳嗽,書跑過來端起桌面上的水杯遞過去,“董事長,喝點水。”
許伯庸接過水杯,喝口水緩了緩,就連忙往外跑。
“愣著干嘛,去拉架。”
“是。”
幾分鐘后,這場架是勸了下來,但小祖宗們不服氣,一個個掀眉瞪眼的。
許伯庸就把許清音和許樂薇喊進辦公室嚴肅批評。
“你說你們倆,干什麼呢?這兒是公司!你們要打架回家打去,我不管!”
說著,就憤怒地拍了下桌子,指著兩人。
“好歹你們也是吃同一鍋飯長大的,今天這麼一鬧,那些員工會怎麼看我,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議論我們許家,也不嫌丟人!”
許清音靠著沙發,眼珠子向落地窗,氣的直吹自己的頭發,很不服氣。
許樂薇臉上印著兩個掌印,頭發凌不堪,抬眸看許伯庸,委屈的淚珠直往下掉。
“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應該由著清音打兩掌撒撒氣的,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緒。”
許清音:“......”
我靠,這綠茶又要演戲了?
許伯庸神一怔,“什麼什麼?”
他皺著眉頭瞥了眼許清音,朝許樂薇問:“你是說清音主打你的?”
許樂薇豆大的淚珠依舊一顆顆滾落,很懂事地說道:“爸,你別怪清音,清音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只怪我沒有認清自己的份地位。”
“我的親生父親死的早,是你將我養長大,一直對我和我媽照顧有加,在我心里你就和親生父親一樣,可是,我畢竟不是許家人。”
說到最后,許樂薇一彎直接跪在了許伯庸面前。
“爸,我不想清音對我有偏見,也不想外人對我指指點點,你把我趕出許家吧,只求你對我媽好就行。”
聲淚俱下,話語人肺腑,委屈至極,許伯庸震驚住了!
特別是在聽到許樂薇提到親生父親,他心里的愧疚油然而生,那種自責和悔意也漫上心頭。
沉默了數秒,許伯庸仰著腦袋深吸一口氣,淡淡開口:“別擔心,有我在就不會讓人欺負你,更不會讓你離開許家,你就是我許伯庸的兒。”
這一結果在許樂薇意料之中,角勾著淺淺弧度偏頭看許清音,眼神得意又極挑釁。
許清音,看到了嗎?
你是許伯庸的親生兒又如何,看看誰的地位重要,你所擁有的一切我都要搶過了,包括親。
許清音被氣著了,忍不住說:“許樂薇,你這小綠茶牛,不愧是演技派哈,牛!”
許樂薇咬著,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許伯庸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許清音,和你姐姐道歉。”
他語氣不容置喙,許清音氣呼呼和他對視。
“憑什麼一哭一鬧你就要我道歉,背后陷害我的時候你讓給我道歉了嗎?老許,你為了這小綠茶打我快二十年了,你能不能考慮下我這個親生兒的。”
許伯庸煩躁得很,掐著眉心,冷著嗓子喊:“道歉!”
許清音驀地站起,指著許樂薇說:“媽破壞別人的家庭,許樂薇從小就欺負我,什麼都要搶我的。”
“而且當年找人綁架我,還指使那群混混想毀了我,現在我結婚了,又惦記著我老公,你讓我道歉?老許,你神經病啊,你有沒有搞錯!”
許伯庸橫眉怒目,一陣頭疼。
很多事他沒法說出口,對于許樂薇他有愧疚,也有責任養,所以盡可能的不讓不到一點委屈。
至于許清音,親生兒嘛,打一下罵一下,點委屈沒什麼。
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脈親在哪兒。
可許伯庸沒想到呀,這小兔崽子一直記著仇呢。
先不說從小就跟他唱反調,叛逆,就現在這態度,許伯庸心里的那點虧欠都被磨的快沒了。
這時,許樂薇可憐又小心翼翼的解釋:“爸,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對裴靳存那份心思,再說了,我和他私底下本沒聯系,是清音誤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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