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能如此對四叔和阿酒!”謝晏川神不明地瞪著謝敬,“還有祖父,你看你把他氣了什麼樣!”
謝晏川的話,明顯掃了謝敬的興致。
瞬間收起笑意,目一凝。
徐青趕站出來,說道,“晏兒,你父親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謝晏川指著自己問道。
徐青點了點頭,“將來謝家的一切,全都是你的!你要明白你父親的良苦用心啊!”
謝晏川聽后,冷哼一聲,“我可從未說過我想要那些!我看是他自己想要吧!”
為了奪權,不惜和自己的兄弟反目。
“我可是你老子!立馬去祠堂跪著!”謝敬怒斥道。
徐青聽后,立馬慌了,勸解道,“夫君,晏兒還小,有些事他不懂,你就饒了他吧!”
見謝敬背起手,臉鐵青,沒有說話。
徐青又立馬扯了扯謝晏川的袖,說道,“快給你父親認錯!”
“我沒錯!”謝晏川一把甩開徐青的手。
然后又看著謝敬說道,“才當上謝家家主,就拿家法來我,真是好得很!”
“你!”謝敬憤恨地瞪著謝晏川,“立馬滾去領罰!不知錯,就不準起來!”
謝晏川聽后,冷哼一聲,眼神輕蔑,“是,家主。”
說完,頭也不回地朝祠堂方向走去。
另一邊,阮酒和謝景初剛剛出府。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啊?”阮酒就開始問道。
雖然剛剛走得如此灑,但總得有個落腳的地。
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里吧。
謝景初聽后,一臉寵溺地了阮酒的頭。
聲說道,“我好歹是謝家四爺誒,難不這麼多年,手上沒置辦幾私宅?”
-
一走進謝景初的私宅,不讓阮酒驚掉了下。
院里的裝潢擺設,無一不是‘長到’了的心坎上。
雖然不似謝府那般金碧輝煌,雍容華貴。
但清新且不落俗套。
“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謝景初溫聲開口道。
家?
聽見這話,阮酒垂下頭小臉一紅。
然后咬了咬,一溜煙地跑進房間。
等到將東西收拾完了以后,謝景初已經在正廳等著。
走上前,在謝景初邊坐下,立即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剛剛是故意激怒謝敬的嗎?”
謝景初點了點頭,“我的人聽到謝敬和謝修二人,謀算著在除夕宴上對我發難,好我離府。所以,我就將計就計。”
自從得知謝敬那個蠢貨,被謝修利用之后,他就在謝敬邊安了自己的眼線。
隨時注意著謝敬他們的作,以防被打個措手不及。
“你決定離府,想必不會是為了與謝家割席吧。”阮酒說道。
就算已經知道謝敬闖下了大禍,謝家即將遭難。
但謝景初的子和一樣,表面上子冷淡,但是對待謝家人,終歸是不忍心。
更何況,就算他們離開了謝府。
但謝老爺子還在啊!
謝景初挑了挑眉,然后朝阮酒勾了勾手指。
見狀,阮酒立即將耳朵湊了上去。
聽了謝景初心中的打算以后,阮酒立即恍然大悟。
早就發覺謝景初不對勁。
沒想到,暗中竟然瞥了個大招。
不過,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能夠救謝家了!
謝家鹽行為皇商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欽州。
一時間,無數上門拜訪和道喜的人,都快踏破了謝府的門檻。
謝敬竟然了炙手可熱的香餑餑。
他做夢也沒想到,活了三十幾年,還能到被人捧上云端的覺。
“不好了!謝家出事了!”
秦遠急急忙忙地跑回府。
謝景初和阮酒正在用午膳。
阮酒聽后,手上的筷子一頓,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畢竟謝家出事,是早晚的事。
謝景初不疾不徐地往阮酒碗里夾了一塊,聲說道,“別只顧著吃菜,你太瘦了。”
然后放下筷子,抬眼看向秦遠,開口道,“慢慢說。”
秦遠了一口氣,然后回答道,“今日一早,京城便來了人,直接將大爺給帶走了,現在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聽說圣上十分震怒,要親自審理此案。”
謝景初聽后,雙眸微瞇。
謝敬被帶走,想必謝聞已經被下大獄了。
“不過奇怪的是,人是被帶走的,府中好多下人都不知道此事。”秦遠接著說道。
“那謝修呢?”謝景初問道。
秦遠想了想,回答道,“大爺被帶走以后,現在全府上下都歸三爺管了。對了,王四說這件事好像就是三爺檢舉的。”
那這樣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謝景初看向阮酒,說道,“想必謝修打著大義滅親的名號,向圣上檢舉了謝敬和謝聞。如此一來,圣上念他有功,便留下他照看謝家,所以人是被帶走的。”
阮酒聽后點了點頭,“原來謝修并不是為了破釜沉舟,要毀了整個謝家。而是想要除掉他所有的的絆腳石,好讓謝家只有他一人。”
真是好算計啊!
隨后,阮酒又面為難,開口問道,“如今謝家產業既然能保住,那我們還要......”
阮酒言又止。
謝景初明白的意思。
的意思是,謝敬和謝聞還要不要救。
謝景初手指,神復雜,心中思緒萬千。
雖然說謝敬十分可恨,但畢竟是他的兄長。
又怎麼忍心看著他們去死。
更何況,若是謝家落在謝修的手里,如此險狠毒的小人,絕對不會好心放過謝景初和阮酒。
必須要趕在謝修羽翼滿之前,將其狠狠折斷!
“阿酒,收拾一下,準備進京。”
阮酒聽后,點了點頭。
-
此時的謝家,謝老爺子半臥在床上,咳嗽不斷。
就在這時,李管家走了進來,面難,艱難開口道,“老爺子,大爺被帶走了。”
此話一出,謝老爺子的咳嗽用重了幾分。
李管家立即上前,輕輕拍著謝老爺子的背。
“要不去找找四爺,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李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謝老爺子聽后,立即擺了擺手,神凝重,“不可!”
然后拉起李管家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語重心長地說道,“老李啊,老四和阿酒既然已經離開了謝府,就不要讓他們趟這灘渾水了!
切記!此事,萬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如今謝家岌岌可危,我的子又了這樣。謝家已經護不住他了!
離開了也好,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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