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硯這個微信,白傾立馬給林霜打了個電話,“喂?霜姐,未來一個星期,我的行程安排是什麼樣的呀?”
“真稀奇。”林霜覺得太從西邊出來了,“你什麼時候主關心起你的行程安排來了。”
一般白傾第二天的行程都是林霜前一天跟說的,就算是提前說了,也記不住。
林霜還笑過白傾,說白傾的腦子除了記臺詞好使,其他時候都于未開發狀態。
林霜道:“明天和后天都有一個廣告要拍,大后天沒事,你可以休息一下,再之后就是有個雜志寫真拍攝,然后就是等新劇消息,應該下個星期就要進組了。”
“雜志寫真,是之前說的要在吉風島拍攝的那個嗎?”白傾問。
“對。”
白傾眼睛一亮,一個非常妙的想法冒了出來,“我拍攝應該只用一天吧?”
“是啊。”林霜道,“不然你還想拍幾天?”
“非常好。”白傾聲音里都是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帶個家屬沒問題吧?”
林霜:“???”
*
白傾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和宋硯說了一下,沒想到兩個人的時間竟然還真的能湊在一起。
于是,白傾就這麼愉快地邀請了宋硯和一起去吉風島。
和宋硯提前一天去,第一天可以和宋硯在島上玩一玩,第二天拍攝雜志,宋硯陪著,第三天還可以繼續和宋硯在島上待一天,三天吉風島之旅,安排得明明白白。
為此,白傾特意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做了個吉風島旅游攻略。
吉風島離京市不遠,自己開車也就四個多小時,宋硯選擇了自駕游。
一路上白傾都很興。
“這麼高興?”宋硯看了眼在副駕駛開心得有點手舞足蹈的白傾,心似乎也被染得很愉快了。
“當然高興。”白傾整個人從出發開始就一直于非常的狀態,“我很久都沒有這樣出去玩了,沒有經紀人,沒有攝像頭,沒有臺本,沒有節目任務……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出去旅行。”
這些年的工作排得太滿了。
就算這一年,除了過年的時候休息了三天,好像其他時間都在工作。
哦,對,之前因為拍戲傷了休息了幾天,那對來說,真的算是因禍得福。
宋硯再看白傾眼里有些心疼。
“你呢?”白傾看了眼宋硯,問,“你出去旅游的機會多嗎?”
“也不是很多。”宋硯道,“讀書的時候,課程很多,后來進醫院實習了,就更沒有機會了,每天都是醫院宿舍兩點一線。”
白傾努努小:“那這麼比起來,我比你的生活可富多了。”
每天兩點一線,確實是太無聊了。
雖然也忙,但干的事很富多彩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麼一想,真是快樂多了。
宋硯的手機突然響了,他開車不太方便,白傾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眼。
來電顯示:宋墨。
白傾很久沒見過這個名字了,但是還是知道的,向宋硯示意了一下:“你弟弟?”
“嗯。”宋硯點頭,“幫我接一下。”
白傾把手機開了免提,接通了電話。
“喂?哥,你要完了!”電話剛一接通,宋墨就道,“你趕跑吧,有多遠跑多遠,別說當弟弟的沒有給你通風報信,這幾天千萬別回家了!”
宋硯:“……”
聽到這番話,白傾也不敢說話,弱弱地看了宋硯一眼,用眼神詢問宋硯的意思。
這咋回?
要說啥?
“好像一直以來,不敢回家的人是你,不是我吧?”宋硯回了句。
宋墨:“哥,你這話說得……你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嗎?你知道咱爸媽現在在干嘛嗎?他們準備給你相親了,對象都看好了,而且還是三個。”
宋硯:“???”
白傾挑眉,饒有趣味地看了宋硯一眼。
哦?
我們宋醫生要去相親了?
“你這三天不是放假休息嗎?”宋墨道,“于是,咱爸媽給你安排了三場相親宴,一天見一個,還說要是這三個不滿意,就再給你挑幾個,總之,今年一定要讓你解決個人問題。”
宋硯:“……”
“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怕?”宋墨邀功一般,“我現在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在給你通風報信,要是被爸媽知道了,我就慘了。總之,這幾天你還是找個地方躲躲吧,別回家了。”
說完,宋墨頓了頓后,又道了句:“當然,如果你很想去相親的話,那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三個孩子的照片我都看過,都長得好看的,家世不錯,還都是碩士學歷,跟你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宋硯:“……”
宋墨說完后,發現電話里一片沉默,要不是看著通話時間還在繼續,他都要懷疑宋硯是不是掛他電話了。
“哥?哥?宋硯?人呢?”宋墨問,“你在聽嗎?”
“這就是你打電話來想說的話?”宋硯很敷衍地回了句,“謝謝,知道了,再見。”
“誒誒誒,不是……什麼就再見了,別再見啊……”宋墨趕出聲止住了要掛電話的宋硯。
宋硯一副“我就知道還有下文”的表,無奈地看了眼手機屏幕,“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哎呀,也沒什麼別的,就是吧……我這不是剛當上學校社團的社長嘛,得請大家吃個飯是不是,但是我這生活費吧……”
宋墨還沒說完,宋硯就把他的話打斷了:“想找我要錢?”
“兄弟之間,怎麼能說是要錢呢!”宋墨道,“你看我為你打聽到了這麼重要的事,是不是幫了你,那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我?我的好哥哥,你先借給我一點,我下個月還你。”
“你銀行卡又被停了?”宋硯微微皺眉,很是無奈,“你又干了什麼?”
宋墨委委屈屈:“我可什麼都沒干,是你爸他不講道理。”
“那也是你爸。”宋硯回了句。
“哎呀!”宋墨直接破罐子破摔了,“你弟弟現在就要死了,你到底管不管!”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