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到了?”江白嶼清醒過來,有些擔心。
“嗯。”宴棠點點頭,有點委屈的模樣。
他馬上從上下來,順帶掙了的小手。
“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和我說。”說著,他把手放在小腹上,輕安。
掌心的溫熱令孩子放松了許多。
于是更加委屈了,大大的眼睛一邊看著他,一邊小聲說:
“昨晚,你把你門反鎖了,我進不去。”
在小腹的手頓了頓。
“對不起,”江白嶼低聲道歉,“我昨晚一直在查于輝父的事,不想讓你再心。”
“于輝父?”宴棠這才想起。
又弱弱的問:“那……你查到什麼了?你今天出去,到底做什麼了呀?”
江白嶼沉默片刻。
道出了梁月的事。
而在聽到梁月這個名字的時候,宴棠呆住了。
梁月。
這個改變了人生軌跡的人。
……
時間退回九年前。
初三下學期初時,宴棠已經是學校里的大姐大了。
原因無他,一是豁得出去打架,二是長得漂亮又有才華,被眾多男生護著,尤其是學校里的校霸。
但也不主找事,打那幾次架都是別人找上門來挑釁。
只是沒想到,還會收到大學生的約架。
那是個周五的下午,一個生一路小跑到教室,遞給一封信。
展開來看,娟秀有勁的字寫著——
[聽說你很能打,又很討厭我纏著江白嶼,那我們做個了斷,周六下午三點,城南舊酒廠門口,敢來嗎?]
落款是梁月。
宴棠臉了下去。
第一次見梁月,便是被江白嶼帶著去他大學看網球賽的時候。
雖然江白嶼不喜歡。
但一直死纏爛打。
宴棠就見過很多次,帶著朋友堵在他們住的大院門口的樣子。
還聽媽媽提起過,追江白嶼追的S大人盡皆知,無論是校園墻還是校園網,到都是的表白。
據說沒事就去搜尋江白嶼,纏著他要他請吃飯,拽著他出去玩。
這事宴棠試探過江白嶼。
“白嶼哥哥,那個梁月,格是不是很大膽外向?和一起玩開心嗎?”
江白嶼當時冷瞥一眼,語氣不明的回答,“不知道,沒興趣,沒一起玩也沒一起吃過飯。”
在宴棠松了口氣時,又補上一句,“我沒給過機會,也不會給機會,你放心就好。”
宴棠一直相信江白嶼。
所以便沒再在意過。
但看到梁月遞來的“戰書”時,還是忍不住冒了火。
青春期的孩子心智還不,何況本就擅長打架。
于是把校霸找來,安排一通后,周六下午,爽快赴約了。
幾乎打了個平手。
最后一群人被警察揪到了派出所。
因為沒造惡劣傷亡,而且宴棠他們還都未年,加上有“戰書”作為證據,最終警方對他們批評教育了一番,便放人了。
只是梁月那邊就沒那麼容易了。
最終以尋釁滋事、誤導未年人等名義,拘留了半個月。
宴棠對那一天記得很清楚。
走出派出所時,先是看到了爸媽和宴城。
被他們一通批評,不耐煩的皺眉,“是對方找事在先的,難道我要坐以待……”
話還沒說完,就噤聲了。
因為看到不遠下車走過來的江白嶼。
“行了,管得了你的人來了,我們先走吧爸媽,讓江白嶼訓。”宴城譏笑道,拽著爸媽上車走了。
而宴棠已經僵在原地,低下頭垂著眼,雙手張的背在后,手指纏玩弄。
覺到被高大的影籠罩,嚇得有點。
“不走?”低沉的聲音問。
“走,走……”宴棠趕忙回答。
跟著他腳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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