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這樣氣我。”
“是嗎?”
……
宴棠有些驚訝,搖了搖頭。
水眸盈上一層淚霧,為艷人的小臉增添了幾分破碎。
宛若第一次把抵在電梯里,問想不想試試接吻的模樣。
是江白嶼最不了的模樣。
他又盯著這張臉看了幾秒,眼眸里已然燃起火。
不想再兇了,也不想再刻意冷著讓長記了。
想睡。
瘋狂睡。
他摘掉眼鏡,隨手塞到手心,大手在背部,擁懷中。
低下頭,深深吻過去。
……
帶著涼意的薄覆上時,宴棠驚了一跳。
搞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只是這樣站著實在是腰疼。
尤其是,那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溜向前時。
還是沒忍住,咬了下他的舌。
悶哼一聲,江白嶼卻沒離開,沿著皮一路游離向耳邊。
若有若無的著耳垂,低低的磁聲音響起———
“兇你一次,就又不肯了?”
還沒等宴棠回答,便蹲下,攔腰將扛在肩上,邁步到床邊。
俯丟下的瞬間,高大的軀也了上去。
又是一個深深的吻。
可宴棠顯然沒心會其中甜了。
努力推開江白嶼,想說自己特殊時期。
卻好像惹怒了他。
英俊的臉上染上不悅,低沉的聲音著怒火自他中響起。
“你還覺得昨晚做的沒錯是嗎?覺得我教育你不應該?所以今天又是帶著名字我,又是不停推我。”
宴棠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聽著,宴棠。”他的眼尾逐漸泛紅,一只手出輕的下頜。
“我是真的怕再出什麼事,我們又不得不分開,我不舍得,明白嗎?”
“不許再我白嶼哥哥,也不許再這樣推我,不能因為我兇你一次,就把我們關系又推回從前。”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聲音的厲害。
不忍心再看的眼睛,他松開手,將頭埋的頸間,貪婪的呼吸著。
宴棠的眼睛逐漸紅了。
江白嶼不舍得,更不舍得。
也是這一刻,才終于意識到的做法多麼危險。
側過臉去,著心里的慌和怕意,小聲了他一下。
“哥哥,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來了。”
“你……不要再生氣了。”
覺得到,男人的頭在頸間搖了搖,沉悶的聲音帶著熱的氣息伴隨響起——
“我不生氣,我只是怕。”
“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一滴淚自宴棠眼角落,滾至江白嶼面部。
潤的令他皺了皺眉,終于從頸間起,又看向下的孩子。
見紅著眼睛難過的模樣,終究是不忍心再嚴厲。
“不哭了,乖寶貝。”出手指拭去眼角的淚,江白嶼聲音溫無比。
“哥哥不兇你了,別再怕了。”他說著,低下頭輕吻著角,
伴隨著低沉的懇求聲,“我現在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宴棠了口氣,不忍心他這樣忍著,小手沿著他的腹向下,停在某個地方。
弱弱開口道——
“用手好不好,我……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