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記得,第一次被爸爸騙去陪酒時,當場發了頓脾氣,逃離了那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爸爸回家。
那一刻,心了。
開始陪著爸爸去酒場,幫他喝酒談生意。
總是喝一會兒,去衛生間催吐出來,再回到酒場,繼續喝。
卻因此被誤傳為千杯不倒的酒量。
越來越多的猥瑣男人主找上爸爸,要去陪著談生意喝酒。
酒桌上,難免要手腳。
于然的底線只是到摟肩膀的程度。
所以隨包里常備著防狼噴霧和一把小刀。
每次喝酒時,也只喝自己帶的酒,全程不敢移開視線,怕被下藥。
可是爸爸好像永遠都掙不到錢。
賭債也越攢越多。
直到前不久,被追債的人砍了一手指,爸爸徹底怕了。
百般央求,把底線再向下放一放。
于然心掙扎了很久。
在看到爸爸又一次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醫院時。
妥協了。
于是爸爸帶著去了春暮文化,想要和商務部的周總聯系一下,好達某種易。
卻不想會看到江白嶼和宴棠。
也不想會在出門后,遇到那兩個神的人。
那個男人的話又回響在耳畔。
“江白嶼最寵宴棠,從宴棠上下手,要容易的多。”
“我會把你安排進駱文斌的工作室,宴棠下周就會過去,你只需想辦法和為朋友。”
于然防備的問他想要什麼作為回報時,副駕駛的那個遮擋嚴實的生卻哼笑一聲。
隨即道出了的任務。
想到這里,于然已經畫好了眉眼,拿起了一支豆沙口紅。
邊涂邊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模樣。
無論如何。
去接近宴棠。
總好過委于那些油膩的男人。
……
姜菀和魏夕看到于然時,不約而同睜大了眼睛,說了個“臥槽”。
這是什麼人間絕!
高挑的材,凹凸有致的S型曲線。
明艷的五聚在那張掌大的臉上,一雙眼睛像狐貍般人心弦。
“這里。”宴棠沖揮了揮手。
于然笑了下,過去在宴棠邊坐下。
“這是姜菀,這是魏夕。”宴棠沖于然介紹,隨即看到了對面兩人花癡的表。
頗為嫌棄的從桌子下踢了他們一腳。
“嗨~~~。”兩人不約而同的一手托腮,一手沖于然打招呼。
宴棠要被氣死了。
轉過臉看向于然,“他倆腦子有問題,你看看要吃什麼。”
邊說邊拿起菜單。
于然忙搖搖頭,“我不,跟著你們隨便吃點就好。”
“別跟我們客氣!”姜菀從宴棠手里奪過菜單,遞到于然手里。
還勾勾搭搭的挑了個眉。
“對,撿貴的點!我請客!”魏夕還頗為妖嬈的眨眨眼。
于然面尷尬。
“這是個鐵gay,不用怕他。”宴棠翻個白眼,安于然。
隨后,在魏夕要開口表達不滿時,一個冷眼飛過去。
好歹是乖了一個。
但姜菀變本加厲。
整場晚餐不斷獻殷勤,又是夾菜又是問私人問題。
惹的于然更張了。
宴棠的都是什麼朋友。
男的是鐵gay。
的莫非……是鐵T?
“取向正常,你覺得奇怪是因為腦子不正常。”
宴棠看出于然的擔憂,湊到耳邊再次強調。
“你說我壞話?”姜菀皺眉,瞪向宴棠。
宴棠不理,哼了一聲。
“嗯……我看吃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去冰吧?”
于然沒見過這場面,以為兩人真的鬧別扭,趕忙勸阻。
“走走走,你倆給我老實點。”
宴棠迅速站起,挑著眉,出食指和無名指,分別指向對面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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