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用盡力氣用手撐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自己。
千鈞一發之際,包間的門被踹開了,接著就是一陣打斗聲,宋景硯一個打他們好幾個,不一會兒就把那些人都踢了出去。
然后他一腳將著陸夏的人踹翻,追上去就是幾個拳頭,那人一時間有點懵沒反應過來,等他看清楚眼前人時,臉上已經挨了好幾拳。
宋景硯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專業的拳擊手法在這個時候很能派上用場。
宋晏如隨后跑了進來,一把將跌在地上的陸夏抱起來。
“夏夏,夏夏,對不起,是姑姑不好,姑姑沒看好你。”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哭淚人。
那邊宋景硯終于把人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他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陸夏整個人包裹起來,聲音溫:
“沒事吧?”
陸夏剛才力氣都用盡了,又有些害怕,此刻正在瑟瑟發抖,但還是搖了搖頭。
宋景硯轉頭對宋晏如說:“姑姑,你先帶去車上,我理完就來。”
“好。”
宋晏如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人,攙扶著陸夏出去了。
等人走后,宋景硯命保鏢關上門。
一名保鏢拉了一把干凈的椅子放在房間中央,宋景硯走過去坐下,其他人已經被保鏢們一個個按著跪在了地上。
“我的人你們也敢,是想死嗎?”
那個“死”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那紅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此刻抬頭一看宋景硯,只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男人上散發的冷冽氣場,嚇得他渾抖。
“是我們有眼無珠,求大佬饒命,我們不敢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紅是京華東邊這一片的老混混了,下面的小弟一看他都求饒了,趕也跟著哀求起來。
“下次?”
男人的聲音冰冷如刀,“還想有下次?”
宋景硯想起來眼前這個人,就是之前在雨夜追趕陸夏的人,他真后悔當初沒有給他們足夠的教訓,才讓他們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陸夏。
“不不不,不敢了,我們也是被人找來的,要知道是您的人,我們打死也不敢一下。”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但看這陣勢這氣場,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得,紅為了保命,當下就把陳雨菲給出賣了。
“誰!”
宋景硯沒有太多耐心。
紅趕將陳雨菲安排自己過來的事說了一遍,看宋景硯聽到陳雨菲的名字后若有所思,他有趕解釋:
“都是陳雨菲,們兩人之間不知道有什麼恩怨,所以陳雨菲就經常我們出來嚇那的,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事,陳雨菲說讓我們盡管玩,出了事擔著。”
紅將事原委一一說明,試圖將自己摘干凈。
宋景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站起來彈了彈袖上的灰塵,抬眼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保鏢。
“別弄死了,完事送警局。”
“知道了,大。”
男人沒有片刻停留,抬步離開了包間。
剛一出門,門就從里面被關上,即便是隔著厚厚的隔音墻,也能聽到里面的慘聲。
宋景硯出門時掃了一眼熱烈歡快的舞池,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次日,社會新聞上就報道說京華最大的夜店MAX不知何故,忽然關門停業,期間也沒有傳出任何其他的消息,沒有原因,對外也沒有任何解釋。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宋景硯回到車上的時候,陸夏還躲在宋晏如懷里瑟瑟發抖。
倒是沒有哭,反觀宋晏如把自己哭了一個害者的樣子,眼淚一把一把的往下落。
“你還好嗎?”
“我,我沒事宋先生。”陸夏不敢直視他,側著臉回答,后又補充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原先宋景硯的眼里都是關心和擔憂,聽到后面的話忽然臉一變,莫名的生氣起來。
“姑姑,小瀾到了,你下車跟他回去。”
后視鏡里,宋景硯看到了宋之瀾的紅法拉利,沒什麼的對后座的宋晏如說。
“可是……”
今天是自己一意孤行非要帶陸夏來這種地方的,心里愧疚,原本想再陪陪陸夏的,但一看到自己侄子那寒冰一樣的臉,也不敢再說話。
“那夏夏,你回家好好休息啊,要是有什麼事記得給姑姑打電話呀。”
陸夏抬起頭,出一抹笑安。
“我沒事姑姑。”
宋晏如心疼的看了一眼,轉下了車。
陸夏雙手攥著宋景硯的西服,將自己包裹的嚴實,上夏季的短袖已經被撕扯的不像樣子了,上還有幾道抓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驚恐。
宋景硯雙目盯著后視鏡里蜷一團的人,腳踩油門,直接把大眾開了幾千萬的跑車,竄深夜車輛稀的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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