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
封殺令已下,姜玉慌了神:“我去找曾鋒道歉?”
“只能這樣了。”
經紀人帶著姜玉去找了曾鋒。
奈何曾鋒本不見。
氣得姜玉跺腳:“曾鋒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嗎?!”
也是有背景的。
姜玉連夜飛回陵城,到家時已是早上七點。
姜肅正在吃早餐,手邊放了兩份報紙。
“爸。”
姜玉看見姜肅眼睛就紅了。
“這是怎麼了?”姜肅放下報紙,皺眉問。
姜玉哭得梨花帶雨:“爸,曾鋒要封殺我,溫令月還我向道歉。”
姜肅角微沉,又拿起報紙:“既然如此,你退圈吧。”
“爸?”
姜玉呆愣愣地抬起頭,這和預想中的不一樣。
“你如今混娛樂圈也是丟人現眼。”
姜肅抖抖手上的報紙:“不如退圈。”
“可這是我的事業!”
姜玉哭紅了眼:“我是姜家的兒,曾鋒居然封殺我,這分明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
“爸,你幫我……”
“電影圈的事,我幫不了。”姜肅打斷的話。
姜玉心涼了半截,默默流下兩行淚:“爸!”
姜肅眉心,還是那句話:“我幫不了!”
姜氏集團這兩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聲名大不如前,電影圈的事,本不值得他用姜氏的資源去打點。
更何況隔行如隔山,他使出三分力,最后收回來的也只有一分的效果。
這樣的虧本買賣,他不會做。
姜玉見他不管,哭得更兇:“那您管管溫令月,欺負我……”
姜肅聽到這兒就一肚子火:“現在還敢欺負我!”
“欺負你算什麼?!”
姜肅騰地站起:“你自己識相點,別招惹!”
說完,姜肅飯也不吃了,拿起公文包就走。
原地,姜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姜肅不為撐腰就算了,居然還警告不要招惹溫令月?
這還是那個疼的父親嗎?
姜玉心口像是堵了團棉花,委屈地哭了好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麼,掉眼淚,整理好儀容,走出家門。
藍山集團。
姜玉一路穿行而過,推開周懷朗辦公室的門。
穿著質襯的人半彎著腰,黑的包勾勒出的材。
從姜玉這個角度看,人上半幾乎在周懷朗的胳膊上。
“你們在干什麼?!”
姜玉臉沉,快步走上前。
手里拿著文件的書直起,看到怒氣沖沖的姜玉,不知所措。
“你先下去吧。”周懷朗擺手。
書飛快退了下去。
姜玉惡狠狠地剜一眼,走到周懷朗前:“你跟是怎麼回事?!”
“在匯報工作,你不要多想。”
“那你開除!”
周懷朗很不耐煩:“玉,你不要無理取鬧。”
姜玉冷笑,近周懷朗:“那這段時間你為什麼對我越來越冷淡?”
“是不是在勾引你?”
周懷朗不語,眼底飛快地閃過一厭惡。
“你說話啊!”姜玉怒吼。
“我在工作,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你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姜玉氣得要命:“是不是在勾引你?是不是?”
周懷朗摁住太,滿心厭惡:“你想多了。”
姜玉不信,攥住周懷朗的領:“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為什麼一點兒也不關心我?”
“為什麼?”
尖銳的聲音刺得周懷朗耳生痛,他愈發不耐:“你不要鬧了!”
“你嫌我鬧?”
姜玉心口一揪,連聲質問:“你是不是不我了?是不是?”
周懷朗心里厭煩到了極點,他抬頭,對上姜玉充的雙眼,一字一頓:“是,我不你了。”
冷漠無的聲音砸在姜玉心尖。
姜玉愣住,一張臉霎時慘白。
周懷朗拂開的手,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冰冷:“我們退婚吧。”
他夠了姜玉的疑神疑鬼,瘋癲無禮。
姜玉大腦一片空白:“你說什麼?”
“我們不合適。”
周懷朗看著,心里再也升不起任何憐惜:“退婚吧。”
姜玉忽然覺得很冷。心臟像被人用冰錐狠狠刺過,摧心折肝的痛楚蔓延至全,痛得眼前一黑,就此昏了過去。
*
《陌生關系》的票房還在漲!
15億、16億、17億……20億!
網絡上關于《國》電影流會的輿論剛剛平息,眨眼間,《陌生關系》票房破了20億!
許多圈人士意識到一件事——溫令月真的很會挑劇本。
在名導環的加持下,在市場都不看好懸疑戲的況下,溫令月放棄《國》,選擇了《陌生關系》!
多麼準犀利的目!
一時間,無數電影邀約、劇本雪花般紛至沓來。
顧時靜接劇本接到手。
“溫姐,現在全行業都知道你眼獨到了。”
顧時靜抱著一大摞紙質劇本:“大家恨不得把所有本子都扔給你。”
溫令月笑笑,接過一沓劇本。
“溫姐,姜玉被曾導封殺了。”
顧時靜痛快極了:“電影這塊,再也不了了。”
細白的指尖翻過劇本,溫令月若有所思:“我記得,姜玉的東家是瀚海娛樂?”
顧時靜點頭:“瀚海培養了姜玉好幾年,現在被電影界封殺,商業價值大不如前。”
溫令月抬眸,語氣微妙:“既然如此,我們幫瀚海娛樂想想辦法。”
顧時靜不解:“啊?”
“對賭。”
溫令月瞳孔幽深:“姜玉這麼和人打賭,那不如和瀚海簽對賭協議,與不……”
“瀚海都不虧。”
*
陵城,姜家。
姜肅費盡舌,周家卻還是執意要退親。
“玄山!”
姜肅怒視周父:“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就因為小兒一時的口角,就要退掉這門親事?”
周玄山幽幽嘆了口氣:“姜老弟,是我對不起你。”
“但這門親……周家不能結。”
周玄山言盡于此,轉和妻子一齊離開。
姜肅看著周家夫婦的背影,再也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氣沖沖走上二樓,推開姜玉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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