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初看著眼前滿滿的打包盒,想到自己還有事要跟他聊聊,便出聲道:“你跟我上去,一起吃吧。這麼多我也吃不完。”
宋知年沒有拒絕,只是有些欣喜地答了聲:“好。”
宋知年拎著東西跟在林桑初的旁邊進了小區,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林桑初房子的門口。
這不是宋知年第一次來,但這次來,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好在飯菜都還熱乎著,江聿言專門用的保溫材質,所以回到家打開時,還有些許的熱氣在往外冒。
林桑初回頭看了眼跟在后進門的宋知年,快速地說了句:“你先去找盤子把東西倒出來吧,你都知道東西放哪吧?我先去洗把臉。”
說完逃也似的沖進了洗手間,剛剛不過是想先行開口打破兩人之間沉寂的氛圍。
再加上,再次回到這兩人獨的況,又不自地想到剛剛那個纏綿又激烈的吻......
林桑初急忙打開水龍頭,也不顧得水因為溫度的原因,變得有多冰冷,只想快些將自己臉上的熱度給降下去。
等收拾好從洗手間出去后,便看到宋知年站在微波爐旁熱菜、熱飯。
“洗好了?你喜歡吃比較熱一點的對吧?所以我還是重新熱了一下飯菜。正好現在也差不多了,快來吃飯吧。”
林桑初點了點,朝著飯桌走去。
一頓飯吃完后,宋知年便爭著要幫收拾碗筷,林桑初拗不過他,也只得將要說的話一拖再拖。
宋知年其實在分散的注意力,他知道,既然陸烈北告訴了那幾年前的事,林桑初一定會來找他問清楚。
他不是不想告訴,只是......有些東西,他現在還沒有做好讓看見的準備。
“宋知年,現在碗也洗完了,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宋知年出一張紙巾著自己因為洗碗而沾的手,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他的夾克外套早就因為熱而到了一邊,里的打底不厚,甚至是的款式,因此,將他的材顯無疑。
袖也被卷到肘部,隨著他的作,手臂上的線條若若現,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
宋知年知道自己躲不過,最終還是聽話地朝著坐在客廳里的林桑初走了過去。
“其實......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我都不太記得......”宋知年仍舊想要再試著裝傻,但林桑初不給他機會,直接打斷了他。
“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不過你也沒想錯,但我首先想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想先說什麼?”
宋知年有些不解地著,林桑初直直地直視著宋知年的目,下一秒說出口的話,卻讓宋知年差點就要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我想讓你服。”
林桑初語調很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宋知年則是在話音落下的瞬間,瞪大了雙眼,有些震驚地:“嗯?”了一聲。
隨后他低低一笑,“桑初......你知道你這話對我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嗎?”
“什麼意思?”林桑初有些不著頭腦,平時幫病人看傷口時,讓病人把服起來什麼的話,也是經常說的,并沒有覺得有什麼。
而且,本就只是想看看他前段時間的傷口......還有范老當初給他做手時留下的疤痕罷了。
見到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模樣,宋知年的呼吸瞬間又沉重了幾分,他眼里似有火焰在燃燒。
但他還是忍了忍,故意道:“我只聽我朋友和主治醫生的話?不知道林醫生你屬于哪個呢?”
宋知年說完這話后,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林桑初面前,彎下腰來與平視,那暗黑的瞳孔,似乎要將吸進那無底的旋渦之中。
主治醫生嗎?不是他的主治醫生,當意識到宋知年話語中的曖昧時,已經退無可退了。
他就像一頭獵豹,看著跌他陷阱中的獵無路可退時,終于出了他貪婪的一面。
獵豹的貪婪是獵,而宋知年的貪婪......不過是的一句回答。
林桑初越是被激,就越是想要橫沖直上。
“是你朋友的話,就可以讓你服了嗎?那好,我不怕再做一次你的朋友,所以宋隊長......現在可以了嗎?”
林桑初毫不怕地回答道,吃完飯后,熱了起來,上的線外套早就到了一邊,里面只穿了一件的長袖,姣好的材廓,顯得一覽無。
兩個強者的對決,首先敗下來的,永遠是最先忍不住的那個。
人是吧?那我可不一定會比你差!
林桑初暗暗地想著,這一次可是你說的,無論我做什麼都行。
宋知年沒料到林桑初會說這話,他的心里,頓時就好像在舉辦一場煙花大會,所有的激和抑的在那瞬間,沖破了所有的阻礙,直接占滿了他的整個心。
在林桑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宋知年忽然出雙臂將攔腰抱起。
他穩穩地坐到了原來林桑初坐著的位置后,直接抬手上的雙,讓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大之上。
林桑初被他一系列的作嚇得只得地摟住了他的脖頸,待發現這令人的姿勢,想要逃離時,卻被他用手死死地按著,不讓有毫的機會。
不愧是軍校和部隊里歷練過、又是在訓練最嚴苛、任務危險的特警隊里出來的特警隊隊長。
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他狠狠地按進了他的臂膀里。
“你干嘛呀......”饒是林桑初剛剛有多氣,現在的聲音就有多。
因為......這個姿勢......不陌生......
那晚宋知年摟著、著的后背時,就是這個姿勢......
“當然是讓我朋友......我服可以比較方便了......林醫生,手吧。”
此時此刻的宋知年就像一只會的妖,明明兩人都沒有喝酒,為什麼林桑初覺得自己好像被他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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