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汐勾住他的脖頸，的瓣朝他靠近。

悉的香氣鋪天蓋地，顧承沐渾發燙，鐵一般意志逐漸崩塌，心中反復念叨著‘妖’。

楚云汐睜眼看他，眼尾染紅，睫輕，平時里清冷強勢的男人，現在就像一只任宰割的小綿羊，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起一快意。

心了，原來這就是“訓狗”的樂趣，好。

呼吸相纏，顧承沐意志逐漸土崩瓦解，他突然加深了這個吻，擒住的細腰，反客為主將按在了榻上。

既然這麼喜歡他，全就是了！

楚云汐突然覺一陣異樣，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睛，用力將太子推開。

“等等！”

顧承沐一怔，停在那里。

“殿下，我……我好像來癸水了。”楚云汐捂著肚子，小臉疼得皺皺的。

同上次在客棧不同，這是顧承沐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初嘗滋味，難免沉浸其中。

此時被來了這麼一出，他眸中的水頃刻褪去，眼神變得鷙。

“楚憐，你玩我！”

顧承沐咬牙切齒吐出這幾個字，這人不是第一次這麼對他了。

楚云汐咬著瓣緩緩撐起子，“我也不想，我怎麼知道會這個時候來。”

癸水一向推遲，誰曾想這次來的這麼準，壞的好事。

“殿下，妾肚子疼，您給我。”

“哼！”顧承沐氣急敗壞起了，開帳幔下床。

“殿下，你好狠的心吶。”楚云汐故意帶出幾分哭腔控訴他，忍著悶痛穿上寢。

顧承沐站在房中，看著桌上的冒著熱氣的茶壺，想起時母妃來癸水時，黛眉微蹙，虛弱蒼白的模樣。

楚云汐低頭系絆帶之際，看見幔帳開了，指骨分明的修長手指握著一盞茶杯，茶水是熱的，升騰著氤氳霧氣。

一怔，心中劃過一暖意，彎笑了。

抬眼看他，男人似乎還在生氣，傲地撇著臉揚著下，本不看。

“殿下，您真好。”

楚云汐聲音甜膩膩的，接茶杯時，故意在他手腕上了一把，顧承沐趕收回手。

夜里。

楚云汐把太子當一個人形暖爐，抱著，肚子竟也沒再疼，人也睡得香甜。

倒是顧承沐年輕氣盛，被楚云汐撥了一通，現在還被抱著，本難以睡。

他為太子，想方設法對他投懷送抱的人太多了，他從未如此這般難以自控。

想……想把這人在下，聽跟自己求饒，說再也不敢了。

妖！

*

翌日。

楚云汐睡了個好覺，神清氣爽地起床了，白皙的臉頰上帶著兩團可人的紅暈，艷滴。

顧承沐鼻子輕哼一聲，轉不看。

楚云汐知道他小心眼，還在為昨夜求不滿的事不高興，畢竟兩人的那麼，深切的會到了他巨大的變化。

推了推他的肩膀，聲道，“殿下，該去詹事府了，妾伺候您更。”

沒聽見靜，楚云汐俯，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把他當要糖吃的小孩。

“妾又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了。”

顧承沐緩慢起，不不慢道，“夜羽說，有一名販香老者和一名子進了滄山，但皇叔正在閉關，不便打擾，不知道份。”

販香老者、子，進了滄山……這說的不就是娘親和外祖的下落嗎，楚云汐睜大雙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不聲不響，早就派人幫打聽了？

他不是冷漠無，說不配嗎。

顧承沐又道，“皇叔仁厚，應該命無虞。”

兩世了，楚云汐終于得知娘親和外祖的下落，知道們還活著。

懸著的心終于有了著落，瓣微，說不出話，最終喜極而泣，撲進太子懷中，抱著他放聲大哭。

“嗚嗚……殿下，您真好……您本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壞、嗚嗚……殿下……”

楚云汐哭著說了什麼，顧承沐沒聽清，只聽見不停地喊他，還夸他好，前的寢被抓皺了，留下不眼淚鼻涕，害得他又換了一件。

早膳時，顧承沐破天荒喊楚云汐坐下，并且吩咐壽喜將他書案上的文書拿過來。

“殿下。”

壽喜回來，雙手將文書呈給太子。

顧承沐偏頭，示意楚云汐，“給。”

壽喜稍微調整了一方向，楚云汐從他手上接過文書。

打開一看，竟然是封為側妃的授命文書。

顧承沐看了一眼依舊紅腫的眼睛，“今日，我會命禮部發布詔書，日后你就是楚側妃。”

楚云汐起眼波看他，“謝殿下。”

剛剛哭過，聲音糯糯的，能甜到人心里去。

顧承沐輕咳一聲，解釋道，“父皇命你宮為皇祖母調香，良娣的份畢竟不面，孤才會晉升你的位分。”

楚云汐雙手將文書護在前，十分珍惜的模樣，臉上一片，“妾知道，殿下都是為了妾好。”

顧承沐見這副模樣，就知道本沒聽進去自己的話，繼續埋頭喝燕窩粥了。

壽喜抬眼，瞄著兩人。

哎呦，殿下終于知道心疼人了，瞧把楚良娣……不，楚側妃哄得這個開心呦。

用完早膳，楚云汐往外送他，顧承沐走著走著，突然步子一頓。

“現在你是側妃，東宮之中除了孤，你不必理會任何人，也不必忌憚誰。”

楚云汐微怔，接著心中一甜，他一定是怕金側妃和方側妃找的麻煩。

“妾明白。”

顧承沐輕輕頷首，大步流星離開了。

*

方苧昨天夜里解了，原本很高興，覺得太子心里還是有的，不過是幾日，就舍不得罰了。

結果還沒等高興完呢，就被宮人告知，太子讓慈悲庵一年，為方家和皇后祈福，還讓明日就去翊坤宮，見皇后娘娘。

消沉了一晚上，今日一早就跑去了翊坤宮，跪在皇后邊哭訴。

“姑母，殿下這哪里是讓我去祈福，分明是讓我思過，我不過就是罵了楚良娣那個狐子幾句，殿下就這麼對我。”

方苧和皇后親厚，一直都是姑母。

“他們才認識幾天，我也算是從小跟殿下一起長大的，嗚嗚嗚……他為什麼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