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爭斗乃是父王最不愿看到的,他不想母后同祖母一般,斗得你死我活,所以才未再娶,一生只與母后相廝守。”
燕寒眉眼間是道不盡的溫之意,他額頭輕抵的,承諾般地道出,“所以你不必擔憂,日后我不會再娶,也沒有人會同你去爭。”
“你只需坐穩世子妃之位,同我攜手共度余生便可。”
“可明白了?”
芙禮睫微微一,難掩心中的震驚。
確實忘了,王宮之中,何曾有過其他妃嬪出現。
可最為震驚的是燕寒說出的這些承諾。
眼前男人溫熱地氣息撲面而來,充斥著的,一點點地將帶他的地帶之中。
因激而沁著的那滴淚水,悄然而下,滴落在他的手腕之上。
燕寒心間一,蹙著眉頭,抬手輕的眉眼,“哄也哄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怎還哭了。”
誰知便見輕搖著頭,彎起漂亮的眼眸,住心間怯,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他的手掌,語調輕輕說著,“夫君何時這般會說話了,今夜之話竟說得如此之聽。”
芙禮鮮開口喚他夫君,每每都是在他哄騙之下才喊出。
可是今夜,就想這般喚他,好似這樣能夠證明,他們并非是那有名無實的夫妻關系。
他們之間也是有所在,不必再藏著掖著,可以宣示出來的。
燕寒手掌之被撥得起了。
的聲音輕悅耳,如羽般拂他心間,的,帶著甜。
不過一瞬的時間,子倏地近,親了親他的瓣,很快又退了開來。
這算起來,是芙禮第一次這般主地吻他。
燕寒哪里能忍得了這樣的撥,盯著那張人小,強勢攻。
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香甜的味道彌漫開來。
這吻,比方才更為激烈些。
燕寒仿佛被點了火,手掌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腰間上下挲,著朝自己近。
他呼吸不復開始時地平穩均勻,眸中某些緒正在翻騰著。
“唔…唔嗯…”
芙禮被他親得有些暈乎,發出細細的嗚咽聲。
男人的氣息猛烈又滾燙,略帶霸道地得更了些。
就在覺自己快要背過氣去時,慌忙地捶了下他的膛。
燕寒好似良心發現,緩緩將人松開了些,可這作卻沒有停歇。
他順著瓣往下,下、脖頸,以及那敏地耳珠都殘留著他的溫熱。
芙禮發覺腰間的系帶不知何時已被松開,堪堪地搭在腳邊,瞧著甚是孤單。
肩膀上的外也被他輕輕拉扯下了點,男人瓣覆在上邊,一點點著。
他帶著溫之意,吻著自己心之人。
漸漸緩過來后,芙禮這才看清兩人此時的形,慌忙推了推燕寒,“…不行…”
誰知男人再次堵住的小,淹沒的話語。
“…唔…這…這是在馬…馬車上…啊…”嗚咽著說出這話。
燕寒眸中藏著墨,退開幾分,聲音低沉微啞,先發制人道,“是你先撥我的,禮禮。”
撥的是,難的卻是他。
他只不過是在討要著獨屬于他的香甜罷了。
燕寒就沒打算就此放過,低頭再次吻了上去。
結果這才堪堪到的瓣,耳邊傳來婢的聲音。
“殿下、夫人,我們到了。”
男人不悅地皺起眉頭,重重地在上邊輾轉一番,這才起開。
面前子被吻得面紅,瓣微腫,發稍稍凌,上的腰帶掉落更是顯得裳松松垮垮。
這副模樣,哪里能見得了人。
因著被他親得發,芙禮就連從他上站起之力都未有。
瞪著雙眼看向燕寒,輕的嗓音中染著怒,“都怪你,我這模樣可還如何下去。”
燕寒無聲笑了一下,親昵地幫撥弄著額前細碎劉海,替撿起地上的系帶,隨意塞進的懷中。
隨即他又拿過一旁的披風,將整個人裹住,在的耳邊,語氣散懶道,“抱你下去,可要把自己遮掩了。”
“你這副模樣,本世子可不樂意被別人瞧了去。”
這話,令原本溫紅的臉更是熱上一熱。
車簾被掀開,芙禮乖乖地待在他懷中,紅的小臉更是深埋在了他的膛里,生怕出一分一毫。
燕寒抱著人下了馬車,隨行的奴才都微微睜大眼睛,瞧著這難得的一幕。
男人低沉含著寒意的聲音傳出,“都不用跟著。”
燕寒的步伐比往日還快些,抱著徑直往那后院而去。
直至踏后院,芙禮才敢探出腦袋,盯著男人的下看著。
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許悉。
上回在書房算賬冊時,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燕寒也是這般抱著自己進了屋中。
當時的,好似心中早已有異樣的愫在躥著。
只不過,那時還不知曉。
而現在——
芙禮不自覺地彎起角,上次乃是地看,這次不用再著了。
可以正大明,不怕被他發現的盯著看。
反正,這張俊臉,只有可以這般近距離地觀賞之,定是不能讓自己吃了虧。
許是察覺到灼熱的眼神,燕寒下意識地低下頭看,揶揄道,“不了?”
芙禮毫不懼他的眼眸,嗔道,“四下無人,只有殿下能瞧得見芙禮這副模樣,為何還要著呢。”
燕寒被這句話取悅,停住邁進室的腳步,眼角笑意漸濃,“是,就只有本世子能夠見得。”
他低頭著的耳珠,說著讓人害臊的胡話,“禮禮只能由我來親自剝開…細細品嘗。”
強烈的占有充斥著周。
片刻后,芙禮被他抱著踏屋中。
男人把輕放在榻上,依舊被那披風包裹著,猶如一個需要被拆開來的禮盒,等著簽收之人親自拆開。
芙禮對上燕寒熾熱的眼眸,下意識地往里側了。
雙手攥著上的披風,有些張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只瞧見燕寒忽地俯,解開的步履,一步步往上,解著上的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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