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人家的家事,溫黎不適合手,問周瑞堯:“你怕你爸媽離婚嗎?”
周瑞堯搖頭:“我不在乎了。姐姐,你說我應該有自己的人生?”
“對,我認識的周瑞堯很有生命力,他堅韌不拔,對生活充滿了向往,你值得更好的人生。”溫黎滿眼鼓舞地看著他。
周瑞堯抑的表上終于有了笑意,他對溫黎說:“姐姐,我想見我小叔。”
溫黎贊賞地看著他,就說小周同學最聰明,這種況他一個小孩子搞不定,知道找外援,在周家,無疑周篆是最疼他的那個人。
溫黎不想參合周家的家事,下樓周篆上去,便沒再上去。
周家大哥大嫂對溫黎發表了一番面子上的謝,但溫黎并沒走心,這對夫婦是一點沒把周瑞堯當回事。
語氣淡淡地應付了一番周家大哥大嫂,對沈岸說:“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沈岸聽了周瑞堯的事,過于驚訝的反應讓溫黎覺得奇怪。
“你反映為什麼這麼大?”溫黎問。
“只是沒想到周大哥會出軌,當初王雨贏可是周大哥跪求來的,他們家小兒子沒丟之前,他們特別好。”沈岸不免有些唏噓,當年人人羨慕的如今變了這樣。
沈岸過后視鏡看了眼后排的余音,別有所指地說:“王家在海城也算是有點地位,但跟周家比完全比不了,周家父母強烈反對這門婚事,周大哥跪了三天三夜才讓他爸媽同意。”
周家連王家都看不上,余家那種普通家庭,到時候周家父母一定反對得更嚴重,就看周篆的態度夠不夠堅定了。
沈岸這樣說是想讓余音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以免以后周家父母為難,會傷心難過。
沒想到余音像聽故事一樣,完全沒覺得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沈岸無奈地嘆氣,看來周篆任重道遠。
周篆跟周瑞堯談了一番下樓,發現余音已經走了,趕給發信息:“過幾天周哥再帶你吃火鍋。”
余音回復:“沒關系,我跟我姐和姐夫去吃,周哥你先忙你家的事吧。”
“好。”周篆沒堅持,他最近確實有的忙了。
周篆嫌發信息費勁,直接打電話過來:“你今天跟我大嫂說孩子找回需要契機,是什麼樣的契機?”
余音說:“嗯……我也不知道,這個契機有很多種,很難說,但一定能回來。”
“我不是跟你大嫂說了嗎,有貴人相助的,不要過于執著,時機不到,怎麼找也找不回,這是命里的劫,也是那個孩子命里的劫。”余音面對周篆說話就簡單易懂很多。
溫黎聽到這才知道上樓找周瑞堯的時候,余音還給王雨贏算了一卦,只是聽著不免在心中替周瑞堯不值。
“怎麼了?”沈岸很快察覺到的緒變化。
溫黎搖頭:“只是替周瑞堯不值,他媽該有的劫,他弟命中注定的劫,為什麼他要遭這麼多罪。”
余音電話還沒掛,也聽到了溫黎的話,將自己的手機打開免提:“父子親,母子親也是注定的,我沒見過周瑞堯,但我觀王雨贏的面相,命里就只有一個兒子能承歡膝下。”
不是周瑞堯,就是走丟的周興堯,只能一個。
周篆和沈岸他們幾個人聽了不免有些唏噓。
余音見他們的緒都有些凝重,解釋道:“人生就像棋局,我們每個人都是棋盤上的棋子,棋局千變萬化,人生亦是如此。”
隨即余音輕松一笑:“萬一周瑞堯離開他父母后,人生走向更明朗更寬闊了呢?”
周篆一直有一個想法,沒得到周瑞堯的同意,他便沒跟任何人說,今天周瑞堯同意了,他才說出來:“我打算把周瑞堯的戶口遷到我的名下,以后我就是周瑞堯的監護人。”
沈岸掃了眼余音,問周篆:“不怕你未來老婆不同意?”
周篆也有些忐忑,估計他未來老婆就只能是余音了,除了,他不怕任何人不同意。
怎麼說也是戶口本上多了一個人,多個人就多份責任,他倒是真怕余音會不愿意。
余音沒多想,只是據算出來的說:“周哥命中多子,多一個周瑞堯倒是沒什麼影響,而且我今天看過周瑞堯的八字,跟周哥很合,不礙事。”
周篆在看不到的地方,角都快翹到耳了。
有個能掐會算的老婆就是好,換做別人可能會擔心以后的財產分配問題,但只會據八字看問題,倒是省了很多事。
“周篆……”溫黎對著余音的電話喊他。
“哎,黎姐您說。”周篆像個狗子一樣。
溫黎失笑:“你的稱呼真是千變萬化,以前我嫂子,后來我溫醫生,再后來我溫黎,現在又黎姐。”
周篆笑嘻嘻地說:“以后就姐。”
姐沒病!
溫黎隨他,提議道:“下周大家來我家聚會,你把周瑞堯一起帶來吧。”
讓他多接歡快的氛圍,遠離抑的家庭環境。
周篆立即答應下來:“好啊,去你家的話,他一定能去,他現在超信任黎姐。”
周篆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親自告訴了王雨贏他大哥出軌、并且小三已經有了孩子的事。
王雨贏從一開始的難以接,到慢慢釋然,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自從小兒子丟失后,他們的也出現了問題,只是沒想到的是,外面的小三會有孩子,周清巖還想讓生下來。
“周清巖是你大哥,你們兄弟二人一向很好,你對集團也沒興趣,這次為什麼幫我?”王雨贏不解地問。
周篆諷刺的冷哼:“我不是幫你,我幫的是周瑞堯。周瑞堯得了抑郁癥,有很嚴重的自傾向和暴力傾向,你們做父母的知道嗎?”
這個消息比周清巖出軌還讓王雨贏難以接:“怎麼會?”
“怎麼會?!你們做父母得自己反思一下吧。我打算把周瑞堯的戶口遷到我名下,我爸媽和周瑞堯都同意了,你們不疼他,以后周瑞堯我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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