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篆替解圍:“我沒喝多。誤喝了原漿伏特加,要不然也不會喝多。”
沈岸聽到是誤喝了烈酒,這才放下心,但也囑咐道:“不是不讓你玩,以后想玩,別什麼地方都去,除了你周哥的酒吧,其他地方不要去,知道嗎?”
余音猛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姐夫,你說過我了,我姐就不會再說我了吧?”余音一臉討好的問。
沈岸被逗的表不再嚴肅,點頭:“不會了,我會替你跟你姐解釋。”
“耶!我姐夫是天下第一好姐夫。”余音歡呼。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周篆嫉妒的撇,怎麼不對他撒呢。
溫黎回來時看到沙發上的人,頗有些意外,沒想到周篆還在。
“酒醒了?”溫黎放下包洗完手,出來問余音。
余音最怕姐這樣平靜的問話,姐越平靜,越覺得驚悚,也代表著姐越生氣。
“姐,我姐夫已經說過我了。”余音小貓似的在沙發上,懷里抱著溫小白,一大一小看上去都是又乖又淘氣。
沈岸適時開口,替余音解圍:“對,我已經說過了,而且是誤喝了烈酒,不是有意喝醉的。”
溫黎聽了,沒再跟計較喝酒這個事,又問余音:“下午逃課了?”
周篆和余音紛紛低頭,這都猜到了。
沈岸站起,雙手搭在溫黎的肩膀上,帶著轉往餐廳走:“先吃飯吧,飯都涼了。”
“你倒是會做好人。”溫黎嗔怒。
沈岸把按到椅子上,順便坐在旁邊:“你今天是看見了,沒看見的時候逃課你又不知道。”
他的話被客廳的余音聽到,揚著脖子喊道:“哎,姐夫,幫人不是這麼幫的!”
怎麼覺像在變相的說,平時也逃課,今天才逃半天算什麼。
“過來吃飯。”
溫黎喊了聲,沙發上的周篆和余音都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兩人中午起來吃了碗餛飩,下午什麼都沒吃,玩了一下午,早就了。
吃飯的時候,周篆對溫黎說;“溫黎,我聽說你包包子也特別好吃,什麼時候包告訴我一聲。”
溫黎點頭:“行,我告訴你。”
溫黎又問:“你沈岸哥,為什麼不我嫂子?”
周篆很有原則的說:“不,便宜不能都讓你們兩口子占了。”
“嗯?”溫黎聽他這意思,怎麼還有點勉強的意思呢。
“我比沈岸大一個月,我哥都是被的,還能你嫂子?”提起這個周篆就想訴苦:“我跟你說,沈岸小時候特別狗,我明明比他大一個月,但我不管他哥,他就不跟我玩。”
“那你就不跟他玩了唄。”余音覺得周篆也是沒苦吃。
沈岸哼道:“我就是不想跟他玩,沒想到他寧愿哥也要黏著我。”
周篆冷嗤:“你們可別聽他吹,他就是傲,他心里可想跟我玩了。”
“你到底是哪來的底氣,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想跟你玩。”沈岸不屑的反駁。
“小時候除了我和禹,你也沒別的朋友啊,葉深比我們大幾歲,后來才跟我們玩的。”周篆固執的認為沈岸非他不可。
溫黎聽他們兩個較真的掰扯了一陣,說道:“你們兩個適合當朋友的,鎖死吧,別禍害別人。”
沈岸聽著不像好話:“沈太太,什麼意思?”
“一個稚,一個厚臉皮。”多適合當朋友啊,沈岸小時候傲的格,就適合周篆這種義無反顧、死皮賴臉纏著你的朋友,才能走進他的私人領地,為自己人。
“周瑞堯最近有好好上學嗎?”溫黎問周篆。
提到這個,周篆特別欣的說:“多虧了你的心理疏導,謝天謝地,這兩個月,我往學校跑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還是不太搭理人,但狀態好多了。”
自從周瑞堯加了溫黎的微信,兩個人經常微信聯系,溫黎會通過聊天的方式,了解他的近況,也會通過語言給予他一些疏導。
溫黎卻有些擔憂的說:“但是他最近都沒有找過我,有十多天了,你們家確定沒出什麼事?”
“不找你,不是證明他好了?”周篆不太懂的問。
溫黎搖頭:“相反,我懷疑他病復發了,又陷一個人的漩渦中,人只有想自救的時候才會找能幫助自己的人去解決問題,這兩個月,他的自救意識很強。”
周瑞堯是個很聰明的小孩,他一直知道溫黎在悄悄的給他做疏導,所以他也很配合,有困擾也會及時給通。
“我怕他又到了什麼刺激,又回到以前的狀態中去。”溫黎說。
周篆聽了也跟著擔心起來,拿起電話打給周瑞堯,打了幾通都沒有人接。
周篆想了想,打電話回周家老宅,電話是傭人接的:“周瑞堯在家嗎?”
“小爺在家,放學回來就回房間了。”傭人回答。
周篆松了口氣,在家就好,他以前狀態不對的時候本不回家,他經常四找他。
掛了電話后,周篆說:“我晚上回老宅看看他。”
溫黎點頭:“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及時告訴我。”
第二天晚上,沈岸接溫黎下班,順便把程虞也接上,三個人到‘名爵會所’,發現包房里人比他想象的多。
除了葉深他們幾個,還有溫黎的朋友們,而且看上去他們已經認識了,聊得還不錯的樣子。
“黎黎特別通知我們,沈總今天過生日,讓我們把時間空出來。”丁以安把一個巨大的蛋糕放在桌子上。
沈岸雙眸微微一,掠過一抹藏不住的喜悅,竟然知道他今天過生日。
“沈太太,演技好。”沈岸湊到溫黎耳邊悄聲說。
周篆把燈關了,丁以安給點上蠟燭,讓沈岸許愿。
以前他是不可能做這麼蠢的事,但今年是他老婆陪他過的第一個生日,他今天格外開心,配合大家許了個愿。
大家都準備了禮,禮不一定多貴,但都很用心。
其他人送完,程虞問溫黎:“黎黎,你給我小舅準備了什麼禮?”
溫黎傻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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