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點頭:“你們真想多了,這是周哥的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周哥家又沒有孩子,就給我了唄。”
上雖然這樣說,但‘定信’這四個字還是讓余音的心里有點發慌。
跟周篆總共沒見過幾次,每次見面都是跟著姐姐姐夫一起,周篆跟姐夫又是特別好的兄弟,所以把周篆當哥哥一樣。
分了們三個一些,余音坐回自己床上,給周篆發微信:“周哥,你怎麼送了我一箱子巧克力啊?”
發完,等待消息的余音心里有點忐忑,該不會真被們說中了吧。
周篆在開車,并沒能及時回復的消息,等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
周篆看著消息忍不住笑,他回復:“不是給你的賠罪禮嗎?”
這半個小時余音什麼都沒做,躺在床上守著電話,看到信息也立刻回復:“賠罪?”
周篆懶得打字,發了條語音過去,他愉悅的聲音中著一漫不經心,說:“嗯,前幾天在高爾夫球場,我不是說過要買巧克力向你賠罪的嘛。”
余音想起來了,在高爾夫球場時,周哥說傻、好騙,說他毒,讓他多吃點糖,他以為生氣了,說買巧克力給賠罪。
“可是,這也太多了吧!”一箱巧克力,難怪室友會誤會呢。
“我讓朋友帶的,沒想到他買那麼多。慢慢吃,吃不完給室友分點。”周篆又發了條語音。
周篆的朋友在比利時出差,他讓朋友帶巧克力回來,朋友當時還八卦問他給誰買,他當時對朋友說:小朋友吃,你多買點。
朋友也不知道這個多,到底是多合適,干脆直接買了個箱子裝。
余音心底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喜歡就好,不然以后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周哥了。
余音道謝:“分了,謝謝周哥,周哥明天見。”
確定了后,余音高興的跟室友分:“問完了,周哥的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也沒說清楚帶多,他朋友就干脆買了一箱子。”
孫彤新正在吃巧克力,聞言不可置信的問:“周頭牌不喜歡你,你還高興?”
“好吃嗎?”余音也開了一條,邊吃邊說:“高興啊,周哥跟我姐夫關系特別好,他要是喜歡我,多尷尬啊,以后還怎麼相啊。”
孫彤新恨鐵不鋼的說:“音寶兒什麼時候能竇初開啊,別人想被周頭牌喜歡都不知道該沖著哪邊磕頭呢。”
“你們都不認識周哥,怎麼就了他的迷妹呢?”余音好奇的問。
“帥啊!還能因為什麼。”賈珊珊興的說。
余音笑呵呵的說:“周哥還說讓我帶朋友去‘不想上班’玩呢。”
“能見到周頭牌嗎?”張雪嵐問。
余音想了想:“應該不能吧,他很忙的,店那麼多,投資的項目也多。”
三個室友頓時興致缺缺:“那還去干什麼,你以為那些去酒吧的學姐真是去喝酒的嗎?哪個不是沖著周頭牌去的。”
第二天余音早上上完課,中午沒來得及吃飯就出了校門,下午沒課,想去醫院跟姐一起吃。
背著小包往地鐵站走,低頭翻包想找塊巧克力吃,就聽到車喇叭聲。
余音扭頭,看到周篆落下車窗喊。
“周哥?你怎麼在這?”余音小跑到路邊。
“我路過,你去醫院?”周篆問。
余音點頭,心想也太巧了吧。
“上車,我也要去醫院。”周篆打開車鎖。
余音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把手里剛打開的巧克力遞到周篆面前,問:“周哥你吃不?”
周篆低頭看了眼,笑道:“我買的?好吃嗎?”
“好吃啊,你吃嗎?”余音又問。
周篆直接張,雙眼目視前方專注開車。
余音愣了下,這是要喂的意思?
這不好吧……
周篆用余瞥著,看出小姑娘的局促,他這也張開了,再閉上很沒面子。
他腳上加速將車停在紅燈路口,手將余音手上的巧克力拿過來,咬了口,其實他最不喜歡甜膩膩的東西在里。
“嗯,是好吃,下個月他還去比利時,再給你買點。”周篆說。
余音趕拒絕:“不用,這箱子好幾個月都吃不完。”
怕下次再用日默瓦的箱子裝巧克力,到時候真解釋不清了。
周篆淺笑:“行吧,吃完了告訴我,再給你買。”
余音含糊的點頭。
“你沒吃午飯呢?”周篆這才想起來,中午在路上吃巧克力,估計是沒吃飯,墊肚子呢。
“嗯,沒吃呢。”
周篆也沒再說話,只是快到醫院的路上,他拐進一個胡同里,帶著余音進了一家私房菜館。
他點了幾個菜,又讓老板另做了幾個菜打包,坐下后對余音說:“我們先吃點,再打包給你姐帶到醫院去。”
這是余音第一次單獨跟周篆一起吃飯,說不上張,但就是覺有點不太適應。
總覺得自己跟周篆之間差距太大,就連做普通朋友,好像都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如果不是因為有姐夫的關系,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周篆這種人說上一句話。
“想什麼呢?”周篆發現在出神。
余音搖搖頭,沒說話。
周篆本就是格特別好的人,他不像余音有局促,他面對任何人都能做到游刃有余。
“這家店老板是東北人,我剛點了鍋包,你嘗嘗正不正宗。”周篆給介紹。
“好。”余音點頭。
鍋包是第二個上的菜,吃了口,連連稱贊:“好吃,特別好吃。”
本來就吃甜的,鍋包這個菜,是最吃的。
“好吃就行,我給你姐也要了一份。”周篆也夾了一塊,嘗嘗吃的東西是什麼味道。
余音想,他本就是個十分妥帖,做事很周到的人,對應該也不是例外,對他而言,就是好兄弟的小姨子,所以他才對照顧有加。
“周哥,你有朋友嗎?”以后誰要是跟他談,應該會很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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